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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
張小山人雖然不愛說話,可他那死命工作的樣子不少人看在眼裡,粗粗一算就能算出對方一個月拿多少。七十年代,普通的工人工資才十幾二十幾塊錢,竹器廠那些一個月拿四十塊的人就顯得非常突出。簡直羨慕死個人!
“培音吶,你和張小山不是一個廠的嗎?怎麼他沒找你補課呢?”
盧培音織『毛』衣的動作頓了一下,抬起頭『露』出甜蜜的笑容:“是一個廠的,不過我在做竹蓆子那條線,平時也不熟。”說著微微皺眉,眉眼間好像籠著說不出的愁緒,“同是竹器廠的工人,我
就差勁多了,一個月才做了十幾塊錢,張小山真是一個值得尊敬和學習的好同志。”
瑞和不知道知青點在他走後發生的對話,他步伐輕快地跑回家做準備,打掃衛生,煮熱水衝紅糖水,再把紙筆和課本筆記都拿出來。不到十二點他就吃好飯洗好碗,端坐著看書等許蔡恆了。
下午一點二十分許蔡恆就到了。不愧是有好幾年教學經驗的人,村小學四年級和五年級的數學和語文都是他在教,不過二年級三年級他也會教。根據瑞和的要求,許蔡恆定下語文、數學和政治的教學任務,為了制定更詳細的教學計劃他帶來了好些卷子,說都是學校的期末考試卷,要給瑞和『摸』『摸』底。
瑞和先做一年級的再做二年級的,許蔡恆就在旁邊盯著他做,慢慢地心裡就有了主意,拿著筆在筆記上寫寫畫畫。被人守著填卷子和第一次寫卷子的新奇忐忑體驗,讓瑞和拿筆的手都在發抖。
“停一下,你握筆的姿勢不對。”
在糾正握筆姿勢之後,瑞和更加緊張了,大冬天的額頭都是汗水。許蔡恆趕緊說:“你別緊張,我就是看看你的水平在哪裡,什麼地方比較缺,你就平常心做卷子就行。”
寫好之後,瑞和只覺得像跑了幾里路,累得手腳都提不起來。許蔡恆將卷子收好起身:“今晚我就幫你看,明天正式上課。剛剛我粗粗看你做題,大概知道你哪裡該補,你先準備數學課本吧,二年級的。”
“好。”瑞和送走許蔡恆,心中還是很不安,於是去找李大水。太陽即將下山,李大水卻還沒回來,瑞和坐在榕樹下等他。孩子們在嬉戲做遊戲,他看著看著心就定了下來。
“我什麼都不懂,不怕被嘲笑,許先生看起來是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