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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從我們僅有的一點調查來看,這種生物會用他自己的牙齒咬破子宮,破繭而出,”他壓低了聲音說。
我不得不把翻湧上的膽汁給強嚥了回去。
“調查?”我弱弱地問。
“這就是為什麼你沒看到Jasper和Emmett在這裡的原因。這也是目前Carlisle在做的事。嘗試從遠古的記載和神秘傳說中破譯一些東西,儘可能多的收集資料,尋找任何線索幫助我們預測那生物的行為。”
記載?如果有傳說,那麼……“那麼這種事情就不會是首例?”Edward預料到我的問題,搶先回答了我。“也許吧。所有的記載都非常粗略。傳說是產生恐懼和發揮想象的溫床。雖然……”他有些猶豫地說,“你們的傳說確是真的,不是嗎?所以這些大概也是真的。這些故事似乎有很強的地域性,關係到……”
“你是怎麼找到的?”
“我們在南美的時候遇到了一名婦人。從小就接受當地人的傳統薰陶。她從代代流傳的古老傳說中,聽說過對這類生物的訓示。”
“什麼樣的訓示?”我膽戰地問。
“這類生物必須被立刻處死。在它獲得更多力量之前。”
跟Sam想得一樣。難道他是對的嗎?
“當然,在他們的傳說中,我們也是同樣的下場。那就是必須被消滅,因為我們是麻木不仁的殺手。”
二對二了。
Edward艱難地輕笑了一聲。
“那麼他們的故事裡是怎麼說……母體的呢?”
扭曲的悲痛撕開了他偽裝的平靜表情,讓我不禁畏縮了,我知道他不準備給我答案。我懷疑他是不是還能說出話來。
Rosalie自從Bella睡去後一直沒有動過,安靜得我都快忘了她的存在。這時她回答了我。
她從喉嚨深處發出鄙視的噓聲。“當然不會有幸存者,”在說出“倖存者”這幾個字的時候,她直言不諱,毫不介懷。“在病菌肆虐的溼地沼澤地帶生孩子,旁邊只有一個赤腳醫生往你臉上塗樹懶的口水,用於驅邪,這當然不會是最安全的方式。即使是普通的生產都會增加一半的風險係數。而這個寶寶擁有其他人沒有的東西——一群無微不至的照顧者,他們知道寶寶的需要,他們會想方設法滿足這個需要。還有一個對於吸血鬼的習性無所不曉的醫生。一個可以讓孩子順利降生的計劃。毒素可以修復任何出錯的環節。寶寶會沒事的。如果一開始有了如此周密的佈置,那麼那些故事裡的媽媽們也很有可能就能倖存下來。關於這點我仍然持保守估計。”她又輕蔑地哼哼了一聲。
寶寶,寶寶。好像這才是問題的癥結所在。Bella的生命對她來說一文不值——輕易地就被打發了。
Edward的臉色唰地就白了。雙手握成了拳頭。帶著自負和冷漠,Rosalie自顧自地坐進她的椅子裡,背對著Edward。他身體前傾,半蹲下,做攻擊狀。
讓我來,我提議說。
他停下動作,朝我挑了挑眉毛。
悄無聲息地,我撿起地上的狗盆。接著,隨著手腕快速、有力地一抖,盤子準確無誤地砸中了金髮妞兒的後腦勺。這一擊勢大力沉,伴隨著響徹耳鼓的“嗙”的一聲,盤子已經碎成小片,在反作用力下,碎片四濺,甚至削斷了旋轉樓梯立柱上的球體裝飾。
Bella翻了個身,但是卻沒有被吵醒。
“蠢貨芭比,”我小聲嘀咕了一句。
Rosalie慢慢地轉過頭,眼中的怒火正熊熊燃燒。
“你,把,吃的,弄進,我的,頭髮,裡面。”
就是這麼回事。
我一躍而起,把Bella安置在一邊,這樣我就不會驚擾到她,接著前仰後合地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沙發後面,Alice銀鈴般的笑聲也加入了進來。
Rosalie怎麼沒跳起來呢,我倒是蠻期待看到那一幕的。但是緊接著我就意識到我的笑聲吵醒了Bella,雖然事發的時候她睡得正酣。
“有什麼那麼好笑?”她迷迷糊糊地問。
“我把吃的弄進她頭髮裡了,”我告訴她,又開始捧腹笑起來。
“我不會忘了這件事的,臭狗,”Rosalie發出嘶嘶的威嚇。
“要消除金髮芭比的記憶並不難,”我說,“只要朝她耳朵裡吹口氣就好了。”
“你有本事就說些新的段子啊,”她惡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