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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餅抬起兩隻前爪放在床上,舌頭吐得更頻繁,鼻孔翕動,想要靠近鐵匣。
有那麼一剎那,胡桂揚甚至想將神玉拿出來交給大餅,馬上明白這是異想天開,笑道:“滾開,留著狗命多吃幾年骨頭吧。今天無論如何得將東西帶走……”
趙宅肯定不行,北邊的胡宅也不行,這兩個地方太受關注,沒準哪天又會被錦衣衛大搜。
左鄰右舍不行,荒郊野外不行,衙門裡更不行,胡桂揚將可能的地方想了個遍,發現自己的處境還不如陳遜,陳遜當時並未受到監視,可以自由行動,饒是如此,行跡依然會被查出來,無從隱藏。
胡桂揚正苦思冥想,老強敲門通報,木匠又來了,而且帶來幾名同伴,看樣子非要到工錢不可。
鐵匣有點大,藏在身上不方便,胡桂揚急忙轉身開匣,拿出神玉塞入懷中,順手將鐵匣遞給大餅,“拿去玩吧。”
大餅沒看到主人的動作,一口叼住鐵匣,搖著尾巴跑掉。
白笙等五位長老齊至,不是來要工錢,而是要描述一下後宅復建之後的模樣。
“東西都準備齊了。”眾人來到後院,白笙指著一地的磚木瓦石,“開春就能動工,快得很,絕不耽誤胡校尉成親。”
閒話說完,白笙拱手道:“教主,我們是有事登門。”
“看出來了。”胡桂揚目光掃視,落在戴德身上,猜測事情與此人有關。
果不其然,戴德上前兩步,“那個……胡教主……”不由自主地搖下頭,顯然極不適應這個稱呼,“昨天去見司禮監懷太監了?”
“是啊,得知一項重大秘密。”
五名長老同時上前一步,胡桂揚隨之後退一步,回頭看一眼前院,笑道:“怎麼,這就要奪權啦。誰想當教主?我讓位就是,不用逼迫。”
五人急忙後退,臉色多少有些尷尬,戴德拱手道:“胡教主多心了,本教中人雖然都沒怎麼讀過書,但是懂得一點聖賢之道,絕不做那背信棄義之事,既然認了教主,就不會反悔。”
“我還不是正式教主呢。”
“對,得先找到神玉。所以我們來問,懷太監找胡教主所為何事?”
“你們想知道懷太監透露的秘密?”
五位長老同時點頭。
胡桂揚左右看了看,見無外人,輕輕招手,讓五人靠近些,低聲道:“懷恩原本姓戴,與這位戴長老是一家人。”
五人都是一愣,尤其是戴德,皺眉道:“就是這個秘密?”
“對啊,你不承認嗎?”
“承認,可這不是秘密,幾位長老都知道。”
白笙等人點頭。
“呵呵,對我來說是秘密。”
“懷恩只說了這個?”戴德追問道。
“你以為他會說什麼?你們是一家人,我是外人。”
戴德苦笑道:“我們是堂兄弟,伯父獲罪,懷恩自小入宮,戴家因此衰落,我家改為匠籍,兩家自此沒有來往,前些年才互相認親。”
“戴德不是你原來的名字吧?”
戴德嗯了一聲,認親之時,懷恩已是宮中頗受賞識的權宦,戴德則是一名賬房先生,雖在厚土教裡充任長老,地位還是太低,為了討好已然顯貴的堂兄,改為現名,與懷恩相對應。
“不管怎樣,對待神玉我沒有私情,我向五神起誓,若有半點……”
“別,我信你就是。可你為何要將訊息傳給懷太監?”胡桂揚問道。
戴德仍是一臉苦笑,“我以為那是一條重要線索,可五行教進不得錦衣衛庫房,只得求助懷太監。他倒是從庫中調出了那批箱子,告訴我說什麼都沒找到。我信了他,聽說他昨天招見胡教主,心裡又有點懷疑……”
“不必多疑。”胡桂揚笑道,“懷恩找我的原因與其他人一樣,都是想從我這裡問出神玉的下落,可我真不知道啊。懷恩不太高興,我又多得罪一位。”
白笙向戴德道:“我就說過,懷恩若是真找到神玉,反而不會招見教主,你還不信。”
戴德仍有懷疑,不理白笙,向胡桂揚道:“據我所知,懷太監有個古怪的想法,他想……毀掉神玉,他找胡教主不是為這件事嗎?”
胡桂揚張開雙臂,“你來搜身吧,找到神玉算你的。”
戴德急忙笑道:“胡教主休怪,我沒有懷疑的意思,懷太監就算真有神玉,也不會交給外人,他找胡教主,或許是為了拉你入夥。”
“大家都想拉我入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