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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殺熊,你應該聽說過這個名字吧?”
“當初離開京城拒絕交出神力的那個巨人?”聞不語顯然吃了一驚,“他還是沒保住神力?”
“看來是。”
胡桂揚要走,聞不語卻沒有讓路,“為什麼……教主為什麼要讓他住進來?”
“他來投奔,我沒理由拒絕。”
聞不語低聲道:“現在不是教主講交情的時候,跨院裡的人就算了,蕭殺熊來歷不明,可能會壞事……”
“沒準是何三塵派來打探情況的細作。”東廠校尉猜道。
“那就更不能攆走了,以免打草驚蛇。”胡桂揚衝聞不語眨下眼睛,繞開兩人去往前院。
聞不語在身後問道:“他的神力去哪了?”
“被人搶走了。”
聞不語愣了一會,向東廠校尉道:“‘搶走’是什麼意思?”
東廠校尉搖頭,“這位胡校尉……有點古怪。”
聞不語嘿的笑了一聲,在他眼裡,胡桂揚何止是“有點”古怪。
到了前院,胡桂揚無事可做,打算上床補一覺,剛將神玉從懷中取出扔到床上,就有人推門進來,嚷道:“新郎官在哪?”
胡桂揚扯被蓋住神玉,轉身笑道:“怎麼又是你們?”
樊大堅詫異地說:“誰家新婚不鬧個兩三天?酒菜不用你管,你連人都不必出現,出地方就行。瞧,我還給你帶來兩位朋友。”
鄧海升與賴望喜上前拱手,然後從懷中取出紙包,雙手奉上,“恭喜胡校尉,些許薄禮,祝胡校尉早生貴子。”
胡桂揚不客氣地收入,笑道:“還是你們會做人,不像那兩位,只帶酒菜,不送禮金,酒菜還被他們自己吃掉一多半。”
袁茂笑而不語,樊大堅道:“這是怎麼說的?我倆可是媒人,還沒找你要謝媒錢呢。”
臥房狹小,樊大堅推胡桂揚去隔壁屋子,胡桂揚掃一眼床,出屋關門。
花小哥中途趕來,問問這邊是否需要幫助,也加入酒席,發誓等自己成親時一定要回請更好的酒席。
“銃藥局那邊還順利嗎?”胡桂揚問。
“順利,銀子已經撥下來,正在採購材料,年後就能恢復原樣。”賴望喜每次回話時都要起身,比其他人都顯恭敬。
“聞家人去幫忙了?”胡桂揚又問道。
鄧海升點點頭,“去了一名聞家人,叫聞不能,原本就是跟五行教一塊造機匣的人。合作那麼久,我們都沒想過能將天機術用在神銃上,仔細聊了幾次,發現還真有些幫助。”
樊大堅揮手道:“沒趣,沒趣,酒桌上不要談這些事情。胡桂揚,說說新娘子吧。”
花小哥邊吃邊道:“老道,你又不能成親,關心這事幹嘛?”
“賴望喜還是太監呢,不也來賀喜了?”樊大堅已有醉意。
胡桂揚掛念隔壁屋裡的神玉,起身道:“你們自己喝吧,喝到什麼時候都行,我得去睡一會,頭暈。”
樊大堅大笑,“是該睡會,老賴,你明白嗎?”
“啊?去,別拿我開玩笑。”
胡桂揚拋下滿桌的歡聲笑語,搖搖晃晃地回到臥房,將門關上,立刻去床上翻被子。
神玉還在原處。
胡桂揚立刻抓在手中,長出一口氣,上床躺下,將玉佩塞到懷中深處,不想再與它分離。
迷迷糊糊地睡了沒多久,胡桂揚突然被隔壁的吵鬧聲驚醒,與此同時,心裡冒出一個古怪而可怕的想法。
真實的吵鬧聲更佔優勢,那個想法迅速消退,胡桂揚竟然記不起來,好像流過指縫的水,一滴不剩。
胡桂揚下床來到隔壁,只見桌子被掀,酒菜撒了一地,樊大堅等人正憤怒地與蕭殺熊爭吵,尤其是老道,酒興正濃的時候被打斷,十分不滿,挽起袖子要動手,被袁茂緊緊拽住。
胡桂揚急忙上前,推著蕭殺熊走開幾步,“怎麼回事?多大的人了,沒點酒品嗎?”
樊大堅急赤白臉地說:“不是我們惹事,是他,不知哪來的傢伙,進來就問東問西,我們問他是哪位,他竟然掀桌子!”
蕭殺熊目光亂掃,“我不過是來問問誰認識聞家莊以外的天機術高手,順便討杯酒喝,他們沒個好言語,當我是乞丐。掀桌子算輕的,胡桂揚,你讓開,我要教訓他們幾個。”
蕭殺熊的樣子確實有幾分像是乞丐,進屋也不說自己是誰,以至引發衝突。
胡桂揚當然不會讓開,又推蕭殺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