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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明白了胡桂揚的意思,笑道:“這個膽子我有。”說罷拍馬前驅,與趙阿七錯過,相距不遠時向坡上的眾人揮手喊道:“自己人!”
趙阿七停在胡桂揚面前,錯愕地問:“他去幹嘛?哪來的‘自己人’?”
“待會你就知道了。”胡桂揚沒心情解釋,專心望著坡上的袁茂。
坡上大概有四五十人,他們身後想必還有更多人,之所以沒有立刻發起進攻,唯一的原因是猜不透坡下十餘人的來歷,胡桂揚乾脆派袁茂去擾得更亂一些。
袁茂與那些人匯合,沒有遭到攻擊,交談幾句,回身指了一下,繼續交談,聽不到他們在說些什麼。
樊大堅也明白過來,“你是在保護郭家村的村民?”
“能拖延多久算多久吧。”
“那些人……真不值得保護,你這樣做也得不到感謝。”
“我不要感謝,只要破壞何百萬的計劃,這是一場對弈,何百萬造勢,我就得想辦法破勢。”
樊大堅向周圍看了一眼,發現其他人似乎比自己還要糊塗,心裡稍稍平衡,“對弈的是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行,我們全是棋子,但是你可省著點用。”
胡桂揚笑道:“我就這麼幾枚棋子,當然要省著用。”
有幾個人更糊塗了,小草低聲問何三姐兒:“棋子是好話還是壞話?”
“一般時候是壞話,在這裡算好話。”何三姐兒笑道。
小草擰著眉,覺得山外人跟三太爺當初說的一樣複雜,令人費解。
遠處,袁茂似乎與對方話不投機,舉起雙臂大喊大叫幾句,調頭就走,騎馬跑出幾步又被叫回去,重新交談。
談了將近兩刻鐘,袁茂終於返回,何五瘋子與趙阿七等得有些急了,挽起袖子準備打一架,張五臣與小周倉卻覺得這場打鬥無論如何與自己無關,悄悄退到最後面。
袁茂驅馬走得不快不慢,停下之後向胡桂揚道:“他們同意留在這裡,派人向後方將領請命,他們希望你也留下,能過去見一面。”
這正是胡桂揚所期望的結果,能拖多久是多久,“好,告訴他們,我待會帶人過去。”
“是。”袁茂再次策馬馳上坡頂。
等袁茂第二次返回,胡桂揚擺足了架子,這才帶著所有人一塊緩緩上坡。
路上,袁茂小聲道:“他們都是京城內外的江湖人,好像認識你。”
“哦?後方帶隊將領是哪位?”
“他們沒說。”
坡上的人都已下馬,坡路另一邊果然還有更多人,總數將近二百,大都是江湖裝扮,少數人的穿著像是官兵,卻不管事。
胡桂揚也下馬,向對面被簇擁著的一人拱手笑道:“我道是哪位,原來是歐陽老師。”
剛才離得較遠,到得近前他的確認出幾位熟人,尤其是這位“歐陽老師”。
歐陽僚是京城有名的老武師,教過無數徒弟,其中包括趙家四十名義子,所以胡桂揚稱他一聲“老師”。
歐陽僚不是最好的師父,胡桂揚也不是最好的徒弟,兩人多年未曾謀面,沒想到會在深山裡相見。
歐陽僚歲數大,進山幾日就已顯出疲態,面對曾經的徒弟,客氣地拱手回禮,“原來真是三十六,你什麼時候進山的?”
老師父說話有氣無力,胡桂揚幾步上前,扶著歐陽僚走向路邊,那裡擺著幾張折凳,“比老師早不了多久。”
歐陽僚先坐下,幾番謙讓之後,胡桂揚才在旁邊坐下。
“這麼說你早就知情了?”歐陽僚問。
胡桂揚笑道:“西廠太監發現那些反信的時候,我就在現場,霍主管回京城,我直接帶人來山裡,所以搶先一步。”
歐陽僚半睜老眼,“你就帶了這麼幾個人?”
“奇兵不宜太多,老師知道我的為人,硬攻是不行的,以報信為名,混進村裡,半夜放把火,把寨門一堵,大功告成。”
“嘿,還是你聰明,怪不得趙家……嗯,你把郭家村除掉,其它村子呢?勾結大鐵錘想要造反的村子不只一個。”
“一個一個來,同樣的奇計不能一用再用,郭家村昨晚逃掉幾個人,肯定去投奔李家村。”
“那咱們還等什麼?立刻出發去攻打李家村吧。”
“不急,我另有計策,郭家村見我人少,心裡肯定不服氣,到李家村之後還會召集更多村莊的人,等人再多一些,一網打盡豈不甚妙?”
“呵呵,計是好計,可咱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