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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中了,被這個東西救了一命。”胡桂揚舉起手中的木牌。
他將駕貼與木牌貼身收藏,木牌堅硬無比,湊巧救了他一命。
胡桂揚覺得這是湊巧,其他人的看法卻不同,何百萬、鄧海升等各教長老,圍著他已經一會了,都盯著木牌,好像那是極其罕見的寶物。
沈乾元也不例外,一見到木牌,立刻走過來,收起雙刀,伸手要拿木牌,半途收手,仔細看了一會,“這是……真火令牌?”
鄧海升雖然年輕,入教時間卻比何百萬更長,點頭道:“看樣子沒錯,否則的話,也擋不住聞氏一劍。”
“可是……”沈乾元目瞪口呆,實打實地說,他從來沒相信過胡桂揚會是“火神傳人”,以為這是火神教玩弄的把戲,目的是避免承擔責任,可是真火令牌的出現,讓他不得不認真考慮“火神傳人”的可能。
“十五年了,五行牌失蹤至少十五年了。”神木教的白笙顯得十分激動,“竟然再現於世,這……五行教有救了!”
上善教的丘連華還有懷疑,湊近看了一會,轉向何百萬,“火神教什麼時候找到令牌的?也不告訴大家一聲,這可是天大的喜事,理應大肆慶賀。”
何百萬退後一步,笑道:“的確是天大的喜事,可令牌是胡公子找到的,我與諸位一樣驚喜,也一樣不明所以。”
鄧海升上前一步,死死盯著木牌,“胡公子,你是怎麼找到令牌的?”
胡桂揚看了一眼木牌,沒想到這東西如此受重視,“這牌子是我家黃狗從地裡刨出來的,還真巧,就在你炸出的那個大坑裡。”
鄧海升臉色一變,急忙擺手道:“我佈置的火藥,可是絕沒有埋藏令牌不對,令牌是炸出大坑之後才放進去的,我根本不在場,火神教沒一個人在場。”
“你緊張什麼呢?看樣子這塊牌子是火神教的寶物,不管是怎麼找到的,你們應該高興才對。”胡桂揚越來越不理解這幫人。
“胡公子不打算將此牌據為己有?”上善教的丘連華問道,語氣中透出一點恭敬。
胡桂揚將木牌往前一拋,“誰要誰拿走。”
面前的幾個人紛紛後退,如避蛇蠍,木牌叭的一聲掉在地上。
胡桂揚笑道:“老實說,五教一道有點讓我失望,被一個聞不見殺得人仰馬翻,如今連塊木牌都不敢接,還說什麼聯手對抗妖狐,大家散夥算了,到外地避避風頭。抓捕妖狐這種事,還是交給錦衣衛好了。我明白,你們都是江湖好漢,瞧不起錦衣衛,視之為朝廷鷹犬,可鷹犬不是白養的,論捉姦捕盜,還是錦衣衛更拿手些。”
太白教的郝百英正要開口反駁,沈乾元抬手道:“如果諸位不反對的話,讓我跟胡公子說吧。”
五教長老互相看了看,陸續點頭表示同意。
何百萬道:“請胡公子收好令牌。”
胡桂揚一手捂著還在疼痛的肚子,彎腰揀起木牌,輕輕敲了兩下,“這東西是木頭造的?”
神木教的白笙兩眼發光,“木生火,真火令牌當然要用木頭製造……嗯,沈兄說吧。”
沈乾元咳了一聲,“此事說來話長,我儘量簡潔一些,如有錯誤,請五教長老指正。”
眾人抱拳表示謙遜。
沈乾元請胡桂揚坐下,將腰間的雙刀連鞘放到一邊,站在屋地中間,說:“當年朱棣以叔代侄,奪取天下,建文帝失蹤,天下莫不傷痛。”
胡桂揚心中暗道:自己雖然拿著駕帖,卻不是錦衣衛,連燕山前衛的試百戶也是有名無實,用不著在意這些反辭。
“普天之下豈無忠臣?非常道不忘建文帝,派人四處尋找,只盼還能東山再起。當時朱棣正在營建北京,一是為了打探訊息,二是為了安插人手,以備未來不時之需,非常道派出大批工匠北上。”
胡桂揚實在忍不住了,“工匠是朝廷徵發來的吧?”
沈乾元冷笑一聲,“如果沒有非常道支援,朱棣根本得不到天下最優良的工匠。”
胡桂揚笑笑,沒再爭辯。
“雖然傳言甚多,可建文帝始終沒有找到,或許已經飛昇成仙,不再關心人間俗事。”
胡桂揚咳了一聲,強行忍住出言嘲諷的衝動。
“閒話少說,不管怎樣,大明不能亡,於是北上的工匠陸續建教,就是今天的五行教,金木水火土各守一方,鎮守龍脈之首,非常道留在南京,鎮守龍脈之身……”
“等等。”胡桂揚打斷沈乾元,看向另外幾人,“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