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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排在中上,義父請來的所有武師都強調“練”這個字,一年到頭風雨無阻,姿勢稍有不對就捱打,從來沒有火神訣這麼易學的,只需要背誦而已。
何三姐兒退後幾步,“如今不比從前,多學一點天機術,你的安全就會增加一分。”
胡桂揚稍稍臉紅,“性命攸關,我不會再偷懶。”
“嗯,堅持住。”
胡桂揚忍不住了,“在祭神峰上你就對我說過這句話,究竟要堅持什麼?”
何三姐兒沉默了一會,“首先,要堅持活下去。”
她沒說“其次”,轉身要回臥房。
胡桂揚又問道:“你記得咱們的真實姓名嗎?”
“孰為真?孰為假?對現在的你我來說,胡桂揚、何三姐兒就是真。”
胡桂揚轉身下樓,坐在床鋪上發了一會呆,不遠處的何五瘋子又在嘀嘀咕咕。
“皇皇火威,天地之殤。”胡桂揚說出這兩句。
第六十一章 “堂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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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皇火威,天地之殤。”胡桂揚說完之後默默地等著。
何五瘋子嘀嘀咕咕,胡桂揚聽不清,只好上前兩步,隱約聽到“天牌”、“地牌”等詞,原來何五瘋子夢裡還在賭錢。
“皇皇火威,天地之殤。”胡桂揚稍稍抬高聲音。
何五瘋子不再嘀咕,連呼吸都變慢了,過了一會,他說了幾句,字字清晰,與夢話全然不同,可胡桂揚完全聽不懂。
“什麼?”
何五瘋子自顧背下去,與其說是口訣,不如說是怪聲集合,各種稀奇古怪的發聲的中間,還夾雜著叩齒、咂舌、動喉、鼓腹、深吸等種種小動作。
胡桂揚這才明白何三姐兒為什麼讓他每次只學十句,按何五瘋子的做法,他甚至沒法斷句,更不用說背誦怪聲,再配合以那些奇怪的動作。
胡桂揚跟隨義父抓捕妖賊的時候,見識過不少所謂的修行法門,對叩齒等動作稍有了解,否則的話,根本無從學起。
火神訣與那些法門很相似,只是更復雜,更晦澀,通常的法門是念誦一段經文,內容完全能聽懂,然後叩齒、咂舌若干下,不像火神訣,字字古怪,全無含義。
何三姐兒說得輕鬆,其實佈置了一項極艱難的任務。
若在從前,胡桂揚絕不受這種苦,寧可睡大覺,可他剛剛保證過絕不偷懶,而且他也的確沒有理由偷懶,敵方高手如雲,隨便派個人來,他都不是對手,總不能每次都靠意外僥倖逃生。
何五瘋子的背誦弱了下去。
“皇皇火威,天地之殤。”胡桂揚又念一遍。
何五瘋子重新開始,胡桂揚集中注意力,只學開頭兩三個發音,心想萬事開頭難,何三姐兒既然能用這種方法學會,自己也能。
“皇皇火威,天地之殤。”
每當聲音減弱,胡桂揚就重新引導,何五瘋子倒是不累,隨口就唸,人也不醒,看上去睡得還更踏實了。
時間過得飛快,胡桂揚尚未領會竅門,外面的天快要亮了,晨曦透過門窗照射進來,何五瘋子伸伸懶腰,似乎要醒。
胡桂揚急忙回到自己床上,只覺得口乾舌燥,兩頰麻木,腦子裡昏昏沉沉,暗自感嘆,原來沒有容易練成的神功,都這麼艱難。
“希望何氏姐弟沒騙我。”胡桂揚想道,眨眼工夫就睡著了。
他又夢到了祭神峰,但是沒有看到新內容,還是那幾個場景,尤其是聞天王凶神惡煞般的面孔,越來越大、越來越近,最後甚至伸出舌頭來舔,胡桂揚怎麼都躲不開……
他一下子驚醒,發現的確有一條舌頭在舔自己,不是早已死掉的聞天王,而是活著的黃狗大餅。
大餅是條野狗,昨晚睡在外面,有人來它也不叫,到了白天卻混進屋子裡,在主人臉上亂舔一通。
胡桂揚只好起身,推開大餅,打個大大的哈欠,外面太陽還沒升起太高,自己大概只睡了一個時辰,暈頭脹腦,骨節僵硬。
大餅吐著舌頭,在他面前轉圈兒。
“去,沒有吃的。”胡桂揚站起身,屋子裡沒有人,抬頭看去,何三姐兒不知在不在。
大餅飛奔出去,沒一會又回來,嘴裡叼著一塊骨頭,放在胡桂揚面前。
“你不是妖怪變的吧?竟然能聽懂我的話。”胡桂揚彎腰在狗頭上胡亂摸了兩下,“自己吃去吧。”
大餅叼著骨頭跑到桌子下面去了。
來到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