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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中天開眼,照例是天上忽發異光,接著是霞光萬道(神仙和光芒分不開),也不是在一剎那間,人人都可以看得到,要有緣的才能,無緣者無由得見。往往幾千人在一起,只有一個人可以看得到,這個人福至心靈,跪地膜拜,別人還不知道他在發甚麼神經哩!
這時,我所想到的,傳說的這種“神仙只渡有緣人”的說法,如果用現代一點的語言來說,那可以說成這樣:“神仙”要凡人看到他時,運用某種能量,發出訊號。而這種訊號,由於人腦部活動不一樣,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接收得到的,少數人接收到了,就可以看到“神仙”,那就是有緣人。
這情形,就像效能不好的收音機,無法接收到遠處發射出來的無線電波,自然聽不到聲音,但是效能好的,自然容易接收。
人本有智、愚之分,智或愚,都由人腦部的活動來決定,也可以說,人的腦,也生來就有效能好的與效能不好的分別!
如果循著這條路子設想下去,那麼,“神仙”是甚麼呢?何以他不直截了當給人看到,而只有“有緣人”才能見到他?是不是“神仙”和凡人在溝通方面,還存在著某些連神仙也未能突破的障礙?
似乎越想越遠了,除非真認為鮑士方所看到的現象,就是傳說中的“天開眼”,不然,再設想下去,雖然趣味盎然,但是和整個故事,沒有關連。
當我的思緒,越想越遠之際,鮑士方大是興奮地問:“衛先生,這種情景,真有可能是天開眼?”
我無法作出結論來,只是緩緩搖著頭。鮑士方又道:“請原諒,我不相信那種傳說。根據你一貫的說法,如果用外星人來替代神仙,每隔一個時期,能使某幾個凡人見到他們的是外星人,而不是神仙,這倒很有意思。”
我還在玩味著他的話,白素已經道:“神仙,或外星人,只是名稱上的不同,可以二而一,一而二。”
鮑士方興致勃勃:“那樣說來,我看到的是外星人?或者是外星人想和我作溝通的一種訊號?”
我仍然緩緩搖著頭:“難說得很--”
鮑士方說:“是啊,你在這裡,單聽我說,只是看看照片,很難有定論,不如你到實地去看看。你仍然可以用上次進去的身份,沒有人會知道你是甚麼人。”
我聽得他這樣講,不禁怦然心動,向白素望去,白素點了點頭。我道:“好,你甚麼時候走?”
鮑士方道:“明天,我替你準備,我們一起走。”
我又想了一想:“好,明天一起走。”
鮑士方十分高興,告辭離去。他走了之後,白素就道:“把這種景象和天開眼的傳說,聯絡起來,倒真是有意思。”
我又想到了一點:“那東西,我們一直假設它是一種甚麼裝置的啟動器,會不會它……它是………”
由於我的設想,實在太大膽,所以我遲疑了一下。
我遲疑了一下,才說出來:“會不會它就是開啟天門的啟動器?”
白素微微震動了一下:“所謂‘天門’,又是甚麼?總不成是天上的一扇門?”
就像我自己在作設想時曾想到過的問題一樣,天門是甚麼呢?
我想了一想:“我想,那是象徵式的,總之,透過那東西的作用,可以在天上看到神仙!”
過了一會,白素才問:“你去,準備如何行動?”
我道:“先找齊白。那種景象,十分有可能,就是他透過了那東西弄出來的。”
白素“嗯”了一聲:“我也這樣想,不過你不必和他起衝突,他想在神仙身上得甚麼好處,就讓他去好了。”
我哈哈笑了起來:“自然,我又不是沒有到過神仙境地,能和你在一起,才真正是神仙。”
白素狠狠地白了我一眼,神態嬌媚如少女,看得我心情舒暢,開懷大笑。
第二天中午,鮑士方就通知我,一切都準備好了。反正他的機構,請了許多工作人員,隨便給我一個甚麼名義,誰也不會多問甚麼。
傍晚啟程,午夜時分,轉搭直升機去目的地,在直升機上,發現當地霧十分大,我和鮑士方在機上,我心中一動:“這架直升機,在送你到目的地之後,我要用它來找尋一個人。”
鮑士方用疑惑的神情望著我,又伸手向上指了一指:“用直升機,可以飛上去見神仙?”
我知道他誤會了,不過也懶得解釋:“當然不是,你把直升機留給我用就是了,我自己會駕駛。”
鮑士方立即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