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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得的而是小人偷的大人明鑑啊!〃宋慈問:〃偷的?從何處偷的?〃〃春宵樓偷的。〃〃偷了誰的?〃〃我不認識那人。噯大人只要問阿春就知道了她可為我作證的。〃宋慈大聲說:〃傳阿春上堂!〃少時阿春被提審上堂。問過幾句提及銀袋之事她脫口說出一個人的名字:〃那人叫王四!〃宋慈十分意外:〃再說一遍。〃阿春肯定地說:〃就叫王四。銀袋子上繡著他的名字呢就叫王四。〃宋慈問:〃那是六月初幾?〃一旁的三子探頭說:〃六月初八。〃宋慈問:〃你何以記得那麼清楚?〃三子說:〃那幾天大哥讓我在縣城踩點呢。犯民白天踩點晚上就在窯子裡過夜。〃阿春證實:〃他說的都是實話。〃在玉孃家英姑將兩塊補丁遞到玉娘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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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縣冤案(九)(3)
玉娘捧在手上一看立刻淚如泉湧:〃這正是我給四郎縫銀袋子的布料。〃英姑問:〃你丈夫生前可有什麼仇人?〃〃家夫為人謙和從不與人結怨。〃〃是否有什麼特別的愛好?譬如是否常常夜不歸宿?〃玉娘聽出英姑的話外之音:〃不家夫為人正派。〃〃出事前有沒有什麼異常?〃〃出事前三天一早家夫出門去東山收取貨銀說好當天一定回家的。〃〃他為什麼要說得那麼肯定?〃〃因為那天是我的生日四郎說好一定回來親手給我做壽麵的。四郎這麼說了就一定會這麼做的。〃〃結果他當日卻沒有回來。〃〃不是出事了嗎。〃〃好告辭。〃〃噯這銀袋子是在哪裡找到的?〃英姑緩緩回過頭來:〃春宵樓。〃玉娘頓時一臉茫然。
天色方明阿春疲憊地走回春宵樓。身後傳來一句:〃站住!〃竟是捕頭王又追了上來。
阿春急了:〃該說的我不是全在堂上說了嗎?你怎麼還……〃捕頭王說:〃我只問你一句話。〃〃什麼話呀?〃〃昨晚有一男子找你尋歡就是那個'一百年也碰不上一個'燒成灰你也能認出的老嫖客。〃阿春一怔:〃噢昨晚你偷聽了對吧?〃〃快說!〃阿春忽然臉色一變:〃哎呀我怎麼忘了對大人說了。〃〃說什麼?〃〃你們不正在找他嗎昨晚那男人就是他。〃〃他是誰?〃〃王四呀。〃捕頭王大出意外:〃王四?〃捕頭王埋頭在大街上走著暗忖:〃王四一年前就遇害怎麼又陰魂重現呢?
可那男人的聲音我總覺耳熟……〃忽然站住斂神一想大悟:〃啊是他!〃心裡一陣興奮拔腿在大街上飛跑起來引得路人佇足張望。
官驛內宋慈仍在苦苦思索中。
英姑和玉孃的到來仍沒能解開那個結。
〃大人原以為循著這銀袋子的線索就能找出真兇想不到案情卻越攪越沒頭緒了。〃英姑輕嘆一聲。
宋慈看了英姑一眼搖了搖頭卻不說話。玉娘說:〃既然帶著銀袋子逛窯子的不是王四本人那又會是誰呢?〃英姑想到什麼:〃如果那三子講的都是實話那麼當初帶著那隻銀袋子去春宵樓的一定就是本案真兇!現在惟一見過兇手面的就是那個窯姐何不把她再傳到縣衙讓她好好想想……〃宋慈正想對英姑說什麼捕頭王興沖沖跨進門來大聲道:〃大人我知道誰是兇手了。〃英姑急切地問:〃誰是兇手?〃捕頭王大聲說:〃昨天我路過春宵樓前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一時卻想不起來剛才去問窯姐她忽然記起來昨天那人就是當初被三子盜走銀袋子的王四。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那王四早死了怎麼會陰魂重現?更讓人費解的是王四的聲音我怎麼會耳熟呢?在回家的路上就像神人相助我忽然想了起來那聲音不是王四而是最早報案的河西村裡正!那天在河邊我看他言語支吾心懷鬼胎就對他有所懷疑。〃英姑驚喜不已:〃這就全對上了。是里正殺了王四劫走了王四的銀袋子然後到春宵樓去尋歡作樂不想慣盜三子也是那窯姐的熟客又盜走了他的銀袋……〃久不開腔的宋慈終於開了口:〃英姑給我泡腳!〃宋慈的雙腳泡在盆裡兩隻腳有一下沒一下地搓著腳盆裡發出輕輕的水花聲。但他卻再也沒說過一句話。
廳堂外捕頭王和玉娘在悄悄議論著。捕頭王指著裡間洗腳的宋慈低聲說:〃難道他還不信那裡正是兇手?〃英姑說:〃大人說過刑獄命案總是由一個又一個的環節節節相連而成。
破案之法就是要把所有環節串聯起來並一個個地解開其中之謎只要有一個說不通情理就無法連通全案。我猜想大人正在解開最後那個環。〃捕頭王問:〃那你說最後的那個是什麼呢?〃英姑肯定地說:〃里正是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行兇作案。〃裡間宋慈面若凝霜雙眼凝視著水中的雙腳。隨著腳的搓動盆裡發出輕輕的水聲。看著盆裡的水花驀地閃現那個場景:一夥大漢肩抬〃病婦〃過河十幾雙赤腳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