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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官的名義保證,我要首先斃了他。”
“哎喲!”
“內戰非同一般戰爭。因此,關鍵在於不能把內戰當成狩獵去打……波爾多的先生們覺著好笑,你若覺得好笑,你也可以笑,但是,我們沒有說笑,就不可以笑。”
副官走了。卡諾爾的命令傳到了戰士們的耳朵裡,個個瞠目結舌,面面相覷。指揮部裡就兩類人:知書達理的紳士、鐵面無情的司令。
卡諾爾回來同娜農用晚飯,時間比平時僅僅提早了二小時。卡諾爾決定黃昏到黎明這段時間不離城堡。娜農在翻閱一沓厚件,見卡諾爾來了說:
“你放手去打,親愛的卡諾爾,你很快會得到支援:國王要來,拉梅勒雷先生要帶隊伍來,埃珀農的部隊有15000人。”
“他們一時三刻到不了,沒準會耽延十天八天。娜農,”卡諾爾又說:“聖喬治島不是金城湯池。”
“哎!只要你掛帥,我保證萬無一失。”
“不錯,正因為是我指揮,我可能遭暗害……娜農,萬一我死了,你怎麼辦?你起碼得有個思想準備吧?”
“是呀!”娜農笑了。
“這樣吧,你準備好傢俬細軟,到時候有船駛到指定的地點接應。如果需要跳水,我給你安排四名好水手,把你送到對岸。”
“什麼措施都沒有用,卡諾爾!你要是遇害,我什麼都不需要。”
侍從報告晚飯準備就緒。晚飯期間,卡諾爾曾十次起立,走到朝加隆河的窗前瞭望。晚飯還沒有結束,卡諾爾就先走了……夜幕開始降臨。
娜農想跟卡諾爾一起走。
“娜農,”卡諾爾勸道,“回你的屋去,不要出來。我要是知道你在屋外有個閃失,我真擔待不起。娜農,事關我的榮譽,你別把我的榮譽當兒戲。”
娜農聽了卡諾爾的話,把她鮮紅的嘴唇遞過去讓卡諾爾親吻。由於她臉色蒼白,口紅顯得更加濃豔。娜農進屋時說:“我聽你的話,卡諾爾。我要朋友和敵人都認識我心上的人。你走吧。”
卡諾爾走了,心裡對娜農肯聽他的話感到欣慰。卡諾爾剛到哨所,陰森的夜幕就降臨了。夜色裡充滿了殺機,總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卡諾爾站在瞭望臺上,河道河岸盡收眼底,但因沒有月色,加之天空有輕霧沉緩移動,視線受到很大影響。
午夜時分,卡諾爾隱隱約約發現加隆河左岸有數群黑影在移動,河面上有龐然大物在浮游。夜深人靜,萬籟俱寂,只聽見夜風在樹林裡哀鳴。
黑影停止了前進,河面上的龐然大物也停止了遊動。卡諾爾以為看花了眼,但仍沒有麻痺大意,明亮的眼睛在黑暗中搜尋,耳朵不時在捕捉微弱的響動。
城堡上的大鐘響了三下,漫長陰森的鐘聲在黑夜中慢慢消失。卡諾爾開始相信,是有人向他謊報了軍情,正準備走,身後的副官維布拉突然抓住他的肩頭,手指朝河面上指。
“是的,是的,”卡諾爾看後肯定的說:“是他們。我們沒有白等。你快去叫醒睡覺的戰士們,叫他們回到城堡後面各自的哨位上。誰開第一槍,我就斃了誰。你給他們都說了,不是嗎?”
“說了。”
“好,再叮嚀一遍。”
實際上,黎明時分,有人發現數艘大船滿載著士兵,船上的人又說又笑,田野上也出現了前幾天不曾發現的高大的玩意兒;拉羅謝富科先生夜裡剛布放的一組六響大炮。由於不能開射,所以坐船來計程車兵只得推遲趕到。
卡諾爾問子彈是否已經上膛,當得到肯定的答覆後,示意戰士們原地待命。
船越駛越近,卡諾爾藉著初放的曙光,很快發現了納瓦伊部隊皮製裝備的特殊軍帽。眾所周知,這支部隊曾經是卡諾爾的隊伍。站在前導船上的人就是接替卡諾爾的拉韋利男爵,壓後的是拉韋利的同胞兄弟。此人性格開朗,笑口常開,深受部下的愛戴。
“你看,”他說,“他們是不會動的,拉羅謝富科先生要用大炮轟醒他們!媽的!聖喬治島上的人還沒有醒。我日後病了,我就來聖喬治島休養。”
“這個好心的卡諾爾,”拉韋利說,“他是個家長式的總督,夜裡讓士兵站崗,他們會著涼感冒的。”
“是呀,”另一人也說,“確實不見有哨兵。”
“哎……”中尉一上岸就拉開嗓門子喊:“上面的夥計們,你們醒一醒,勞駕拉我們上去。”
話音剛落,就聽見防線的戰士們鬨堂大笑。港口方向駛過來三、四艘船,後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