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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第一印象。這樣的少年咋看之下,怎麼也與皇子府裡那個毛躁的少女毫無關係,但是殷碧涵就是覺得相象。
不是外貌,甚至不是音色,眼前的這個少年越看越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
而殷碧涵,一向相信自己的感覺。
“大約是錯過時辰了,竟然不覺得困。”殷碧涵淺淺地笑,看上去無比溫和,“硯兒如何有空,坐下來陪我說說話好嗎?”
徵詢的口吻說得客氣無比,而少年果然如殷碧涵預期的,點了點頭。
“硯兒是安陽人?”殷碧涵自己在桌邊坐下後,示意硯兒在她對面坐下。
硯兒搖頭,“我是青州人,不過自小在安陽長大。”
“前次見到你還是在朱君殿下身邊,今天怎麼到韜晦樓來做這些雜事了?”
“這個……”硯兒臉上飄起淡淡紅暈,頭也略微低下來一些,“韜晦樓一直沒有當值的小廝。硯,硯兒今天晚上有空,就過來……”說完,還抬起眼偷看了殷碧涵一眼,然後又低下去,臉上紅意更甚。
如果是循規蹈矩之人,該是皺眉然後有禮地請他出去,如果是好色之輩,則喜上眉梢蠢蠢欲動。
但是殷碧涵心裡,只是泛起一陣疑惑。
他想做什麼?
“我曾經認識一個與你差不多大的女孩。”殷碧涵突然開口,“名叫承墨。”
硯兒怔愣一下,抬頭看著她。
殷碧涵看著燈火,說話的口吻悠長又懷念,“那孩子毛毛躁躁的,卻一直叫我姐姐。所以雖然不是親妹妹,我很喜歡她。”
硯兒也開始怔忡,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但是有一天,當我發現她做的錯事之後,她竟然立刻就用最決絕的方式離開我。”殷碧涵說到這裡,聲音不由低沉了下去。
“她……做了什麼?”明知結果的硯兒,卻不得不問。
因為他是“硯兒”,所以不知道“承墨”曾經做過的事情。
“她死了。”殷碧涵的聲音陡然間歸還平靜,一絲情緒波動也聽不出來。
“她死了,”硯兒問,聲音不由帶上一絲輕顫,“你,不傷心嗎?”
“不傷心。”暖色從殷碧涵的眼睛裡消失,嘴角噙上冷笑,“我為什麼要傷心?”
硯兒似乎難以置信地看著她明顯含著怒色的眼睛,茫然間帶上不知所措。
“她情願選擇死亡,就證明我在她心裡毫無分量。”殷碧涵冷冷地看著硯兒,“既然過去的事情都是一場騙局,既然她叫我姐姐只是虛情假意,我為什麼要傷心?”
被話裡傳出來的寒意凍得一瑟,硯兒似乎開口想要說些什麼。
“所以我不止不傷心,”殷碧涵的眼睛又回覆平靜,只是往常淺淺暖暖的琥珀色變得異常幽深,“我恨她。”
我恨她。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好像一把巨錘,猛然砸中硯兒的胸口痛得他眼前發白。
殷碧涵看著面前少年的表情,揚起一抹帶著冷意的笑。
找到你了。
承墨!
作者有話要說:我想寫3p~
門前驅禍首
“嗚——”駱雙用力掙扎,但是怎麼也掙脫不了鉗住他的手。
他臨睡前聽到有人敲門,便披了外衣去開門。還沒看清楚,一個女人就從門口衝進來,先捂住他的嘴然後又將他的手用力反剪到身後。
粗糙的手在駱雙柔嫩的嘴唇上摩擦出火辣辣的痛,但是卻完全及不上他手上的感覺。那人毫不留情地死扣住他的手,他甚至都可以聽到自己的骨骼在咯吱作響。
沉寂在某個角落裡尚未褪色的記憶毫無徵兆地甦醒,恐懼在從心底暴散開來充斥全身。
駱雙只是一頓之後突然猛力掙扎,甚至不顧自己纖細的手臂會有折斷的可能。他無法掙脫,用力踢向大門只盼能弄出些聲響來。
就算是荼靡也好,無論是誰,過來救救他!
他踢中門之後,門猛地合上。就在他心裡一喜的時候,突然有隻手從外面擋住了門,一個臉上蒙著黑布的女人走進來。
清冷的月光下,那個人的眼睛閃爍著刀一樣的寒光。
駱雙心裡一涼。
門外那人見同伴已經制住了駱雙,朝外看了看然後示意她出去。鉗住駱雙的人用力一推,半提半抱地將駱雙拉出了門口。
才剛入夜,街上竟一個人也沒有。
駱雙看見門外停著一輛馬車,知道上了馬車便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