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個任務(15)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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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姐姐家回來的第二天,韓殿舉拿著姐姐給的大洋,舉去了小紅鞋家。一進小紅鞋家的小院兒,韓殿舉就感到小紅鞋對他的態度,和先前大不一樣。
從前小紅鞋對他是公事公辦,無論他對小紅鞋如何吐露衷腸,小紅鞋全當笑話聽。他這邊說得杜鵑泣血,小紅鞋那邊笑得嘻嘻哈哈,完全不在一個調頻上。
這回再見韓殿舉,小紅鞋的臉當即笑成了一朵花。一邊笑,一邊一扭身子,坐到韓殿舉大腿上,摟著韓殿舉的脖子,“叭”地就是一口,“死鬼!這都多少天沒來了!咋的?又有相好的了?”
小紅鞋的親熱舉動讓韓殿舉受寵若驚,雙手摟著小紅鞋極具肉感的小蠻腰,他誠惶誠恐的表衷心,“哪能呢?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心裡就你一人兒。”
小紅鞋輕飄飄地哼了一聲,“誰信吶?”
韓殿舉摟緊了小紅鞋,在她的腰上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要不,我把心扒出來給你瞅瞅?”
小紅鞋嬌笑著擰出了一道波浪線,抬手杵了他一拳,“誰稀得看你那狼心狗肺,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稀罕你的時候就要扒心扒肺,不稀罕了,跑得比兔子還快,我算看透你們了!”
這些話其實並非她的肺腑之言,她對男人,對世道並沒什麼深刻感受。餓了吃,困了睡,沒錢花了讓男人睡,是她最樸素的生活哲學。上面這一段話,乃是她媽老紅鞋的人生體悟。
老紅鞋原是個童養媳,熬了很多年,好容易和丈夫圓了房,哪知沒幾年丈夫竟死了。因為生的是丫頭,讓婆家趕了出來。她一個帶著孩子,無依無靠,一咬牙當了半開門兒。她也曾動過從良之念,無奈相好多,想娶她的人卻是一個沒有。
從此,她看破紅塵,整日迎來送往。小紅鞋從小耳濡目染,十四歲那年也下了海。她下海的當天,她媽由妓*女升格當了老鴇子。
見自己的衷心受到置疑,韓殿舉急了,“我跟他們不一樣,我對你是真心的!”
小紅鞋見他急了,連忙笑著哄他,“好好好,知道你是真心的,你跟他們不一樣,行了吧。”她從韓殿舉懷裡站到地上,一抬手把韓殿舉推倒在炕,隨之撲了上去。
一陣翻天覆地,你死我活的折騰後,小紅鞋懶懶散散地從炕上坐起來,重新把衣褲套上。邊套邊扯脖子朝外面兒喊,“媽——,中午整倆硬菜,殿舉在這兒吃飯!”
屋外隱隱傳來一聲回應,老紅鞋作飯去了。一個多鐘頭後,四熱一冷的酒菜端進了小紅鞋的屋。老小紅鞋一塊兒作陪,吃飯的時候,娘倆兒你一句,我一句,不住地說趣話逗韓殿舉,又是給韓殿舉夾菜,又是給韓殿舉倒酒。一頓飯吃下來,老紅鞋帶著剩飯剩菜,一起作了撤退。
屋裡又剩下韓殿舉和小紅鞋兩個人。小紅鞋不知從哪兒變出粒大藥丸子來,非讓韓殿舉吃。她笑嘻嘻地告訴韓殿舉,可別小瞧了這大藥丸子,這可是了不得的神藥,吃一次能……
她把嘴湊近韓殿舉的耳朵,嘀咕了幾句。
韓殿舉不大相信,“真的假的?”
小紅鞋暖味地笑著一撇嘴,“真的假的,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咋的,不敢吶?”
韓殿舉一梗脖子,“我有啥不敢的!拿來!”
小紅鞋扭扭搭搭地給他端來一碗水,韓殿舉拿過藥丸往嘴裡一丟,又喝了幾口水把藥丸送下肚。不大工夫,他有了反應,下邊像燒起了一團火,而且越燒越旺,越燒越鬧心。小紅鞋意味深長地衝他一挑眉,倆人再次骨碌到了炕上。
左一次,右一次,一次又一次,從中午到下午,從下午到太陽下山,從太陽下山到後半夜。直到第二天早上雞打鳴,韓殿舉下邊的那團火才算徹底滅了。他也累得像條死狗,動彈不動。
往常事兒一完,就到了該走的時候,然而這回小紅鞋不知哪根筋搭錯了,破天荒地沒他讓走,而是讓他在炕上好好歇歇。韓殿舉真是累壞了,也沒多想,在炕上睡了整整一天。天黑下來的時候,他醒了過來。
老紅鞋又弄了一桌大魚大肉,娘倆兒陪著他又是一頓吃喝了。待到酒足飯飽後,老紅鞋照例撤退。小紅鞋又問韓殿舉,“還想不想吃那個了?”
韓殿舉猶豫了一下,說實在的,他腰不大得勁,渾身虛飄飄地提不起勁兒,“那玩意兒不能把人吃壞了?”
小紅鞋白了他一眼,“德性,怕就別吃!”
韓殿舉最怕小紅鞋瞧不起他,“切,這有啥好怕的。”
“吃呀?”
“吃!”
“一次吃倆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