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個任務(7)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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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單,他便能很快地把菜炒出來端出去,不至讓客人等太久跑單。
小夥計知道兩撇鬍兒不好惹,再說兩撇鬍兒也不是頭一天在店裡掛帳。滿臉堆笑地跟兩撇鬍兒應付了兩句,兩撇鬍兒搖搖擺擺地走了,小夥計繼續滿場飛。
走街穿巷,兩撇鬍兒咧著懷兒,打著花椒大料味十足的飽嗝,走進了一條小衚衕。衚衕深處,有一座十分不起眼的小院兒。兩扇小小的木板門,不知道多少年沒上漆了,門板上斑駁陸離地點綴著黯淡無光的漆片,院牆低矮老舊,經年的風吹雨淋,牆磚差不多都酥了。
警惕地回頭瞅了瞅,兩撇鬍兒伸手在一邊的門板上拍了兩下。很快,院裡有了動靜,“誰呀?”
“我。”兩撇鬍兒一邊回答,一邊盯著衚衕口,看有沒有人跟蹤。衚衕口空空曠曠的,連個過路的野貓都沒有。
片刻後,院門吱呀一聲,欠了道僅容一人透過的窄縫,兩撇鬍兒又向衚衕口掃了一眼,一側身,擠進門去。
小院的主人,就是來開門的人,一個沒兒沒女的寡婦,五十五六歲,姓龐,人稱龐寡婦。龐寡婦年輕時連著死了兩個男人,外人都說她剋夫,她想再嫁,沒人敢娶。
她和兩任丈夫都沒孩子,說不上是賭氣破罐子破摔,還是為生活所迫,還是天生水性揚花,嫁人不成後,龐寡婦作起了半開門的生意。三十歲時作半開門,化化妝,她還算小有姿色。四十歲時作半開門,她漸感力不從心,從前的主顧慢慢也不來了。從五十歲生日那天開始,龐寡婦關門歇業,徹底不幹了。用早年積攢下的皮肉錢,悄無聲息地過起了隱居生活。
作為義寧鎮的大混混兒,兩撇鬍兒走街串巷,對義寧的一街一道,一人一物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龐寡婦身世背景,他一清二楚。和筱麗珠勾搭上以後,他去找龐寡婦,讓龐寡婦給他和筱麗珠提供個場所,不白提供,每次三個大洋。
一開始,龐寡婦不想幹。早些年掙下來的皮肉錢,省著點花的話,足夠她過完下半輩子的了。曹家是什麼人,財大氣粗,跺下腳,義寧鎮都要跟著顫幾顫。她不想,也不敢去招惹曹家的人。
她惹不起曹家人,同樣也惹不起兩撇鬍兒。兩撇鬍兒先跟龐寡婦好說好商量,見龐寡婦不肯就範,又跟龐寡婦來硬的,嚇唬龐寡婦。兩撇鬍兒跟龐寡婦說,不給他行這個方便也行,但是從今往後,她龐寡婦休想再在義寧鎮呆下去了,否則他定要她沒有安生日子可過。
不得已,龐寡婦答應了兩撇鬍兒。
上次和筱麗珠分手時,兩人約定今天再見面。兩撇鬍兒到的時候,筱麗珠還沒到。於是,兩撇鬍兒坐在龐寡婦家的堂屋裡,有一搭沒一搭地跟龐寡婦閒聊了起來。
沒過半個鐘頭,院外又有敲門聲響起。龐寡婦去開門,是筱麗珠帶著秀紅來了。見筱麗珠來了,龐寡婦知趣地退了出去,秀紅跟她一起去了西廂房。
兩撇鬍兒拉著筱麗珠的手,來到東廂房,二人切磋戰技的戰場。進了東廂房插上房門,拉好窗簾,兩撇鬍兒一回身,緊緊地把筱麗珠抱在懷裡。摟住之後,他對著筱麗珠脖子不是脖子,臉不是臉地一頓亂親,邊親,手邊不老實地在筱麗珠的身上亂摸亂捏起來。
筱麗珠的反應和兩撇鬍兒差不多。不大工夫,倆人身上的衣物全都離了身,倆人也迫不及待地骨碌到了床上,如飢似渴地切磋起來。時間寶貴,必須分秒必爭。
兩人切磋地正是忘我之時,房門忽然被人一腳從外踹開。緊接著幾個彪形大漢闖了進來。待幾名大漢進屋之後,一個眉清目秀,瞅著挺有文化的年青人走了進來。
房門被踹開的一剎那,兩撇鬍兒和筱麗珠嚇了一大跳。兩撇鬍兒當時就嚇得“不行”了,筱麗珠則是“嗷”的一聲尖叫,抓起被子遮住了身體。
待二人看清來人,尤其是最後進來的年青人時,更是差點兒魂飛魄散。那位看上去文質彬彬的年青人,正是曹家的草包少爺,筱麗珠的正牌男人,曹銘錦。
前些日子,曹銘錦收到了一封由小叫花子送來的匿名舉報信,舉報他的五姨太和兩撇鬍兒私通。曹銘錦透過旁敲側擊,證實了五姨太確有可疑之處。為此,他蹲了十天的梢。剛才,他又看見筱麗珠從後門鬼鬼祟祟地出去了。
他叫上了四名膀大腰圓的下人,一路尾隨筱麗珠來到了龐寡婦家。筱麗珠進院後,他沒有馬上採取行動,而是在院外等了一會兒,等到筱麗珠跟兩撇鬍兒差不多該脫衣服辦事了,他才讓下人採取疊羅漢的方式,翻進院中——龐寡婦家的院牆不是很高。
前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