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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場外,忽然陰雲密佈,嘩嘩地下起了大雨。
“真是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天氣!”許諾在心裡嘀咕著,取了一把傘衝進了雨中。
雖然這個酒店名字奇葩,但它倒挺人性化的,免費為參賽者準備了雨傘。
十字路口,一個老奶奶在茫然躊躇。
恰好,一輛計程車停在了離她不遠的地方等紅燈,老奶奶一邊擺手一邊挪了過去。
見狀,計程車卻是迅速倒車,在禁止調頭的路口調轉了車頭,一溜兒煙地開走了。
不只計程車司機把老奶奶當成了碰瓷的,路上的行人也在講租車做得對:
“遇到碰瓷的就得躲著點。”
“這個違章值!不然,不定被碰瓷的訛多少錢呢!”
……
路燈已經變為綠燈,老奶奶還在十字路口走不出來。
似是慌了,她手中的傘也脫手飛了,被路過的車輛輾軋了過去。
許諾連忙奔去,挽著老奶奶的胳膊透過了路口。
到了路旁安全地帶,許諾才開口問道:“奶奶,您是不是迷路了?”
第11章 畫痴之症
第11章 畫痴之症
“是啊。”老奶奶一邊說一邊顫抖著手從衣兜裡掏出一張紙條。
看到紙條上的地址,許諾更加疑惑:“奶奶,您家離這隻有三百多米,剛剛為什麼要攔計程車啊?”
“陰雨天沒有太陽,我分不清方向,孩子們告訴我,萬一迷路的話就把紙條給計程車司機,司機就會送我回家。”
“哦!是這樣啊,奶奶,這邊,直走,那兒就是您家小區。”
說完之後,許諾才發現還有一個問題需要解決:老奶奶的傘壞了。
行人手中的傘都正在用,肯定是借不來的,但大多數車上備著的雨傘暫時都不用,倒是可以藉藉試試。
雨中視線不清,許諾也顧不上看是什麼車,便敲了對方的車窗玻璃:“請問,您車上有傘嗎?”
“有。”顧名客氣的答了話。
當看到車裡那張俊酷冷漠的臉時,許諾臉色頓變,聲音驟冷:“我也有!”
她瀟灑轉身,挽著老奶奶就走了。
……
車內,墨珺言仍端著一張冷漠的臉,沒有任何情緒。
顧名卻是憋笑憋得已在顫抖,許諾剛剛那句“我也有”,話鋒轉換如此之快,加之表情迅換,真是絕了!
本來處於弱勢的她,因一句“我也有”瞬間扳轉了局勢。
墨珺言冷厲的目光直直地射向顧名:“笑什麼,開車!”
“是。”
……
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許諾一直將老奶奶送到了家裡。
小區很大,找到老奶奶家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奶奶,奶奶,您可回來了。”
“急死我們了。”
老奶奶的家人立即圍了過來。
“沒事了,多虧這個閨女了!”老奶奶和藹地笑著,看向許諾的眸中滿是感激。
“來,閨女,你要多少酬謝?”一位打扮華貴的中年女人開口說道。
一聽到“酬謝”二字,許諾剛剛還掛著笑的臉立時就冷了下來。
這個世界怎麼了?除了錢還剩下什麼?
“我不要酬謝,奶奶,再見。“許諾與老奶奶道了別,轉身便要走。
門外,尋老奶奶的老伴剛好回來。
“您是張老?”許諾一眼就認出了張永生。
“嗯,我記得你。”張永生笑道,彷彿與許諾早有相識。
“您記得我?”許諾蹙眉,滿眼疑惑。
張永生什麼時候見過她?記得她又是從何說起?
屋裡,張永生孫輩滿臉鄙視,嘀嘀咕咕:“虛偽,剛剛還說不要酬謝,現在又來和爺爺套近乎。”
“咳——”張永生一聲假咳震住了孫輩的失禮。
“週日,畫展。”見許諾疑惑,張永生笑著提醒。
聞言,許諾心下的疑惑更深了,週日畫展時,她沒有見到張永生,更沒和張永生打過招呼啊。
“你當時在那幅‘村之詩’前停留了很久,我看到你擦手臂了,你是真的看懂了。其它人都喜歡大氣磅礴的山水或惟妙惟肖的人物,都只草草看了一眼那幅畫,只有你,用心在看!”張永生抬起明亮的雙眸,勾唇,“你可知道,它是我最喜歡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