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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吃就行!”
“沒有收入?有我就行!”
“牛馬畫院,她喜歡就行!”
“或胖或瘦,我喜歡就行!”
音落,墨珺言便一揚手,丟擲了一張5000萬的支票:“買下這間破酒店夠了吧?”
“夠!夠!”不知何時冒出的酒店老闆搖著尾巴撿起了支票。
知墨珺言買下酒店是嫌“不是人”打擾,酒店前老闆連忙變身保安將周芝拖了出去。
長臂一伸,墨珺言強行攬著許諾離開了大廳。
不顧許諾的掙扎,一路將她帶到房間之後,墨珺言才鬆手。
用陌生而遙遠的眸光將墨珺言x光了一遍後,許諾轉過了身,給了墨珺言一個後背。
看著許諾那滿含涼意的單薄背影,墨珺言心中突然掠過一抹慌亂,好似他和她不存在於同一時空。
房間很安靜,安靜得彷彿空氣都停止了流動。
大約過了一個世紀後,許諾才像沉睡了一冬的小蛇一樣回過神來,她輕捋了耳際的髮絲,整理起了心情。
而後,轉身,抬步,擦著墨珺言肩膀走過,自始至終,未吐露半個位元組,甚至,連一個標點符號都沒有給他。
……
翌日。
許家。
許清君正在練字,門口陡然光線一暗,一抹高大的身影進到了房中。
許清君聚眸,打量起了年輕人,似乎,不認識。
這廂,墨珺言已先打起了招呼:“伯父,許諾在家嗎?”
“哦,她出去寫生還沒回來。”
“哦,伯父,我是許諾的朋友,這些是她給您買的東西,我今天剛好有空,幫忙提過來了。”墨珺言一邊說一邊將那大包小包的禮物放到了桌上。
大包小包中,除了營養品,還有一款精裝的書法用品,只看包裝便知其價值不菲。
愛書法之人偏愛墨寶,許清君應亦如此,於是,墨珺言特意選了一件書法用品。
聞言,許清君朗聲笑了起來:“年輕人,張飛是睜眼睡大覺,你是睜眼說瞎話啊!小諾買東西怎不自己拿給我?還讓你提過來?”
見許清君幽默笑語,墨珺言便也揚起了唇角:“禮物確實是我買的,剛剛是怕伯父不肯收。伯父性情中人,晚輩眼拙,以後,斷不會再顧忌其它。”
許清君眸中聚起欣賞:
這個年輕人,不尋常,買了這麼貴重的禮物,卻不說是自己買的,對上長輩故意詰難的玩笑話,只坦然一笑,並無慌張。
眸光掃過書桌,墨珺言便被許清君的書法吸引了:“筆力勁挺,筆精墨妙,不但寫出了《登幽州臺歌》的蒼茫意境,更寫出了詩人孤獨遺世的落寞情懷,伯父書法如此精妙,怎未見過伯父之名?”
許清君微驚:現在的年輕人皆喜高科技,不重書法,這個年輕人卻喜書法、懂書法、重書法。
眸中狡黠一閃,許清君突然想考一考墨珺言:“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
許清君突然的提問,沒有難住墨珺言:“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欄意。”
許清君點頭,難度又漲:“東門之楊,其葉牂牂。昏以為期,明星煌煌。”
墨珺言瞬應,毫不覺難:“東門之楊,其葉肺肺。昏以為期,明星晢晢。”
“兵兵戈不見老萊衣,嘆息人間萬事非。”
“我已無家尋弟妹,君今何處訪庭闈?”
如詩詞賽場上爭霸對決,幾番下來,許清君變換了很多題目,墨珺言卻都應對如流。
見背詩難不住墨珺言,許清君又換了題目:“剛剛這首詩是詩人何地所作?何時所作?”
“此是詩人在白馬江畔送韓十四去江東探親時所作,寫於唐肅宗761年深秋,當時杜甫在成都,安史之亂尚未平定。” 墨珺言瞬應。
許清君難度又提:“詩中‘老萊衣’出自何典故?”
“春秋時,隱士老萊子,七十多歲還常常穿上彩衣,模仿兒童,使雙親歡娛。”
見墨珺言不但詩詞背得流利,對詩中含義及背景也理解得非常透徹,許清君眸中的欣賞又增了幾分。
話鋒一轉,許清君突然又將形勢難題拋了出來。
墨珺言眨眸,不疾不徐地開口,從國之根本談到世界大戰,從孫子兵法談到武器裝備,思慮周全,步步為營。
許清君伸指點贊,墨珺言的遠見卓識和跳躍性思維讓他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