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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寧梔有些彆扭,臨時諏出一點“事情”:“放學一起回家。”
“哦,”厲風慢半拍地點頭,“我在車庫門口等你。”
寧梔“嗯”了一聲便轉身離開,臨走時能聽見班裡胡亂的起鬨聲以及誇張了的模仿。
“放學一起回家~”
“我在車庫門口等你~”
“哎喲~”
“哎喲喲~”
“滾你們媽的,”厲風的聲音參雜其中,“別給老子犯惡心。”
說不上來的感覺。
明知道在是開玩笑但心裡不舒服。
而且最重要的是,是誰“天天”找厲風?
“嗯…”厲風思考了一陣子,“隔壁班一男的。”
寧梔坐在他的車後座,往前探了探身子:“我又沒問你男的女的。”
“……”
厲風在路口捏了剎車,轉身回頭看她,“女的你吃醋?”
這話寧梔沒法接。
“之前運動會不是有點矛盾嗎?”厲風推著單車,跟著人群一起走過斑馬線,“那幾個男的。”
“他們來找你?”寧梔登時就緊張起來,“你不能打架。”
厲風前一陣子才拆了腳上的石膏,人再皮實也經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糟蹋。
“打啥啊,不打。”厲風隨口道,“我乖著呢。”
乖個屁。
寧梔拉過他的外套,聞了聞衣角。
厲風穿的藍白色的校服外套,前兩天剛被洗過,現在還帶著家裡洗衣液淡淡的香。
“我靠。”剛過馬路,厲風低頭震驚地看著她:“你在幹嘛?”
寧梔一愣,連忙把衣襬扔掉:“不許說髒話。”
寧梔覺得自己最近特別像隨時準備抓姦的原配,而厲風就是在外面偷腥的渣男。
這個比喻出自徐淼之口,她剛聽到時還默默覺得挺…恰當。
這個認知讓她覺得有些不自在,本想改掉這些新養成的習慣,卻又像是控制不住一樣,總愛偷摸著去觀察厲風。
十一月中旬,天上飄了點小雪。
凌晨六點,天還沒亮。
厲風在外面買了油條回來,進門看見寧梔還亂著一頭長髮。
“生日快樂。”
對方剛起嗓音未開,說完蹙了蹙眉,趿著棉拖去衛生間洗漱。
“哎!”厲風笑出一嘴白牙,“勞您記掛!”
“專門給你煮了長壽麵,”孫晴在廚房問道,“荷包蛋要溏心的嗎?”
十七八歲的男生飯量可怕,厲風早上扒拉完一碗麵條,臨走還能叼跟油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