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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沒說完,沈融陽已經放下那玉,搖搖頭,“走吧。”
他只不過是看到這玉的顏色與形狀,突然就想起自從自己幼年有記憶時身上便隨身佩戴的一塊玉佩,據師父趙東橋說,那極有可能是父母予他的,在得知身世的那一年便被他扔了。
那種所謂的父親,沈融陽不需要。
耶律思齊年方弱冠,為人不好不壞,家世不高不低。
他的名字來自父親的一句話,見賢思齊。
耶律思齊府上雖然要跟皇室攀親待故有點牽強,家裡也並不顯赫,但祖父好歹仍算是個貴族,只可惜父親是庶子,祖父的爵位被他的大伯,也就是父親的大哥所承襲。
他活了二十年,一直都在衣食無憂中度過,遼國的科舉只許漢人去考,不許契丹人參加,所以即使你讀再多的書也沒用,加上耶律思齊的父親身份不高,又不是善於巴結逢迎的人,所以註定不會有多大成就。
耶律思齊就是在這種環境下長大的。
每日招貓逗狗,跟一群志趣相投的紈絝子弟一起鬥雞逗鳥打打架,混天胡地地過日子,天黑前回府,有時候應付父親突如其來的訓斥和脾氣,應付母親寵溺的關懷,不知不覺時光如流水。
今天沒什麼事情,他最好的狐朋狗黨蕭恩古這幾天生病了,雖然還有幾個人,但是少了蕭恩古的感覺就像做了壞事沒人分享,耶律思齊百無聊賴地走著,兩邊繁華看了二十年,也早就看膩了眼。
“思齊,你今天怎麼像霜打的茄子似的,不是春心動了,想著上瀟湘樓了吧?”旁邊朋友擠眉弄眼,說的是臨潢府最大的青樓。
“去,你小子自己想了吧,還硬栽到我頭上來!”耶律思齊笑罵著,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怎麼樣,要不要晚上去玩一趟?”
耶律思齊十八歲的時候就已經成了親,新娘子是門當戶對的人家,其貌不揚,但至少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