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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大一塊金子擺在面前居然說是冒牌貨!我呸!
每次都是叫來管家,高聲怒吼:把聘禮給我翻倍!
他就不信了,他把一座金山砸在人家門檻上,還不能把門檻給砸粉碎它。
於是乎,給御哥籌備的聘禮成倍成倍的往上翻,可是能提親的人家是成倍成倍的往下減,人家惹不起躲得起,為了不嫁進御家,早早的尋了門當戶對的人家抬了花轎擺了宴席,洞房花燭夜去了。
惟獨這御府東廂閣的房子壓根就沒見過紅色的布,連個線頭都找不到,就更別提大紅的喜字了。
氣的御老爺這兩撇鬍子是吹上去,掉下來,再吹上去,再掉下來。
御哥總是一臉‘你操哪門子心,好好養老得了’的表情,御老爺就暴跳。
“你懂不懂什麼叫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御哥狂點頭,“懂啊!”不就是想要個小土豆麼。
御老爺唾沫星子亂飛,“你懂個屁!你懂你不給我取老婆生孩子,成天跟一群狐朋狗友尋歡作樂,你要尋歡作樂也就罷了,你看看人家杜家莊的小兒子,人家就是去煙花柳巷風流也能搞大花魁的肚子,你行嗎?”
御哥磕著瓜子,吐出瓜子皮,呸。搖頭,“我不行。”
御老爺看他那吊兒郎當的樣就想上前抽他。
御哥笑眯眯的往旁邊一跳,“我不行有行的啊!”他可是老小,上面一群,傳宗接代的任務哪輪得到他?
“誰行?”御老爺哼道。
“我大哥。”“你大哥出家了,你個混球,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二哥。”“我看你是活膩歪了,你公主嫂子到現在沒懷上,話讓你二哥聽了去,皮扒了你。”
“那我三哥總行吧?健健康康的。”“你三哥在邊防打仗,你去把他弄回來我就不逼你。”
御哥心想,開什麼玩笑,三哥打仗是皇上派出去的,我是誰?天皇老子啊!我讓他回來,還不如我滾過去呢,順便逃難,逃逼親的難。
誰逼我,我跟誰急 2
“我四哥。”他無語了。“你四哥死了。”御老爺當場老淚橫流,他的兒啊,白髮人送黑髮人,他活的憋屈啊!
御哥一看,撒腿就跑,慢一步肯定被老爺子當場活捉不哭到後半夜不會放過他,他也不敢再提他五哥了。
天生絕頂的經商料,不愛女裝愛男裝,守著一個清秀的未來狀元郎,鐵了心的斷子絕孫。
有時候御老爺在前廳罵,御哥就在書房裡罵:“一、二、三、四、五,全是紙老虎,老婆孩子搞不到,破爛攤子讓他挑!”
他才不挑呢,花街柳巷,美女好酒,吟詩作樂,歡暢歡暢。
就因為他這態度,所以沒有人家敢把閨女嫁他,御家給的聘禮是多,多的晃花了眼,可是一想要御家小兒敗家的速度,全都一個腦袋翻來覆去的撥浪,金山銀山也不夠他敗的。
為了御哥的親事愁的不行的御老爺聽二兒子這麼一說,心思翻了個個兒,眼珠一轉尋思,機會不錯。
那寶丫頭,性子雖然活潑的有點過了頭,但是配御哥的性情恰好,那丫頭機靈,碰見他,三兩句話就哄的他十分開心,要是嫁給御哥,他還能得個開心果。
御老爺哈哈大笑,“你這話提的好,爹爹我今兒高興,今夜就別回去了,老爹把酒窖裡的陳年佳釀拿出來,你陪我喝個一醉方休。”
駙馬爺連聲道好,老爺子藏的酒,出了名的香,今天他不但要一醉方休,嚐個痛快,明日走的時候順便搬兩壇走,回家討好他那貪酒的公主夫人。
回到東廂閣的御哥和寶妹,無事可作,御哥叫下人拿來棋盤,得意洋洋的讓寶妹跪地磕頭奉茶拜他為師,寶妹連哼三聲,摸著棋子擺了一副棋,指著上面抬起下巴。
“你解出來我就拜你為師,解不出來你拜我!”
御哥以為寶丫頭不識字,也斷然不懂棋,沒曾想她先將他一軍,牛氣一衝御哥撩袍子坐下來開始研究,兩根修長的手指捏著黑子在棋盤上空晃悠了半天也沒找到下腳的地兒。
屋外公雞打鳴,天都亮了,他還在坐在棋盤前奮戰,寶丫頭睡眼惺忪的起床站在他旁邊,打了個哈欠,“得了,解不了就算了,你是我爹,我怎麼可能收你當徒弟。”
“你閃開。”他非解出來不可。
“有骨氣。”寶妹豎起大拇指,轉身出去洗臉,順便跳一跳健身操。
小人不能得志
丫鬟巧兒端了早茶過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