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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柳喜從車內下來,溫聲道:“我會騎馬。”
御哥一聽,雙眼一瞪,叫道:“你會你不早說!害我跟你坐了這麼長時間的破車!”
一旁的馬伕臉色一黑,誰家的車是破車?破車你還坐了半天呢,他只敢心裡不滿,臉上可不敢表現出來,一路上他坐在前面趕車,這位公子哥在後面嘴巴就沒停過,連他都知道江湖上有三個人,叫北方三怪,忒不是人!他罵了一道了。
喬裝入鎮
雲柳喜淡淡的笑了一下,沒有解釋,剛下山,御哥便喊來馬車,二話不說兩人坐進車裡,他一直以為御哥想要坐車而行,從頭至尾沒有問過他一個字。
歇息了片刻,等馬伕給幾匹馬喂完了草料,兩個人重新坐進車裡,就算換工具繼續追,也得先趕到下一個鎮上。
晃晃悠悠的又前行了一段時間,終於到了一個梨淵鎮的地方,遣走了車伕,御哥打量著雲柳喜臉上那張精緻的面具,想著一會進城找家客棧休息前外別因為他惹來什麼麻煩。
御哥來來回回的扭頭看了他好幾眼,雲柳喜奇怪道,“你有話對我說?”
“沒有。”御哥把腦袋一卜楞,見前面不遠處有人買斗笠,想著買來一頂給雲柳喜戴上,遮住他那張臉,應該會少不少麻煩,想到就做。
“你在這等我一下,我過去看看。”說完快步走到小商販的攤位上,挑挑揀揀拿了一個還算入眼的折返回來,扣在雲柳喜的頭,“吶,你戴著,我可不想跟你一起被別人觀賞。”
雲柳喜無聲的接過,低頭看了兩眼,“你大可以甩掉我,如果覺得麻煩的話。”
御哥一笑,“我丟了你拿什麼換寶丫頭。”
雲柳喜沒說什麼,面具下的表情很淺淡,嘴角閃過一抹細微的自嘲,他把斗笠戴在頭上,寬大的帽簷遮住了整張臉,走在御哥身後並不顯眼。
一間中等的客棧,客人不多,空餘的房間有很多,掌櫃子的態度不冷不熱,小二倒是勤快的緊,見了他們便往裡面迎,詢問清楚住店的意思,領著上了二樓雅間,指著對門兩間房問御哥。
“二位公子,是要分開住還是各住一間?”
御哥樂了,“當然是兩間,喏,去端點好酒好菜,多打些熱水,順道再給我打聽兩匹上好的馬回來。”御哥賞了5兩銀子,小二樂的顛顛兒的下去忙活了。
御哥推開左邊的門,向裡望了兩眼,不錯,挺乾淨的。回頭對雲柳喜說:“你住那面吧,好好睡,明天早上起來趕路。”說完進了自己的屋子,也不管雲柳喜是否會逃跑,反正他現在困的緊,先補它一覺比什麼都強。
北走,葉家堡
最開始又不是他強拽雲柳喜來的,是他自己說要給他當人質,要跑早跑了,誰知道他到底跟出來什麼意思,他御哥又不是傻子,啊,難道他跟三怪有點聯絡,他就會心甘情願的給他御哥當人質?
天下有這麼缺心眼的人?
他才不信呢。
那雲柳喜性情看起來溫柔文雅,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小白臉披羊皮,裝大尾巴的狼的多了去了。
身子一歪倒在床上,仰面朝天,大腿一張,御哥瞪著床頂,忽然想到樓清儒,這混蛋還真夠男人!
他把寶妹帶走,他還真的狠心沒有找過來,虧寶妹還見天兒的喊他三爹爹呢,御哥嘴上埋怨著,心裡不自覺的有點擔心。
他回想當初發生的整個過程,對樓清儒忽然從心底升起一股同情,他破天荒的換位思考,假如有一天,他御哥自己也到了無法控制自己的時候,對寶妹做出了傷害的事情,情緒之後他會有什麼樣的感覺。
又或者,有一天他將變得不再是他,那又會是什麼感受?
也許,只有四個字能形容,生不如死!
御哥鼓氣腮幫子充起氣兒,鼓到極限將氣放出去,“其實樓清儒也挺可憐的。”
想著事情,門外有人敲門,御哥喊道:“誰?酒菜到了就直接送進來。”他以為小二的速度夠快,好酒好菜的已經備好送了上來,結果等了半天並不見人推門而進,無奈翻身下床去開門。
走廊裡空無一人,對面雲柳喜的房門緊閉,看樣子也不是他敲的,欲轉身回房,發現門腳邊有一封信,他彎身撿起隨手關上門走到桌邊坐下,開啟信,抽出一張白紙,上面有幾個字:
北走,葉家堡,可尋寶妹。
落款沒有寫信人的姓名,御哥也猜不出來是誰,不過這人倒是給他一個最好的資訊,那就是葉家堡。
尋人不怕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