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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攔路的程咬金,他有那個賊心也沒那個賊膽啊。
他也是聽說近來,御老爺有意給寶姑娘說親,一顆心立刻活躍起來。
你先叫我聲‘爹’聽聽
御哥聞言臉色大變,“你聽誰說的?胡鬧!”
“哎呀,你先別生氣啊,我就是,我就是問問。”眼見御哥有了發怒的徵兆,盧慶元出言安撫道。
提親這事急不得,得慢慢來,有了御哥在中間插著,他也不怕別人捷足先登,為今之計只有先順毛捋扯御哥這‘名正言順’的爹,將來的日子才好過。
一想到,將來有一天,一旦他真的迎了寶姑娘過門,還得附帶贈送一個御哥這種德性的爹,盧慶元心裡就一陣嘔。
他大爺的,上輩子他盧慶元欠他御哥的,搞的這輩子在他面前,就從來沒揚眉吐氣過。
“誰造的謠?淨放屁!寶妹嫁人早著,說什麼親,你也是,趁早給我死了這條心,就算能嫁,我也不會讓他嫁你!”御哥冷笑道。
盧慶元的腦袋瓜子一陣發麻,卻硬著頭皮反駁,“嫁我怎麼了?我家財萬貫,風流倜儻,也是一個頂呱呱的男人,入了我盧家的門,榮華富貴自不在話下,我定然疼寵寶姑娘不在你等話下,如何嫁不得?”
“哈,榮華富貴,我御家差你家的?”御哥嗤笑。
盧慶元嗓口一噎,京城首富第一家,財富怎可是他盧家可比。
“疼寵寶妹,你想跟我比?”御哥斜眼瞟著盧慶元。
盧慶元臉色低沉,不服氣的在心中罵道,自是比你不得,護短的‘母公雞’,逮誰啄誰。
“再說了。”御哥話題一轉,奸笑道。
盧慶元抬起頭,等著御哥下一句話。
“你先叫我兩聲‘爹’我聽聽?”
“我呸!”盧慶元噴出滿口唾沫,氣的臉紅脖子粗。
得回御哥的反應快,扇子一擋攔截下盧慶元的唾沫星子,沒沾染上半滴,否則御哥就不是現在這張笑臉了,有潔癖的他非把盧慶元挫骨揚灰不可。
御哥把扇子甩給盧慶元,“你弄髒的,給我換一把,50兩銀子以下的敢拿來,我剁了你。”
盧慶元被迫接過那把扇子,大叫,“你搶錢啊?”50兩?!夠他盧家買上幾個壯實的家僕都措措有餘了。
沒九條命別來得色
插科打諢,盧慶元直耗到晌午過後,才慢慢蹭蹭的離開御府,臨走是投給御哥兩道頗為哀怨的目光,千叮嚀萬囑咐。
“御哥,看見寶姑娘記得告訴她我可來看過她,別忘了啊?”
“行啦,你走還是不走啊?”御哥就差沒拿掃帚把他掃出去。
盧慶元像個小媳婦似的一步三回頭,時不時踮起腳尖越過御哥的肩頭看向身後,會不會幸運的看見寶妹的那張笑臉。
御哥喊道:“嘿,小子,再不走我當你來御家耍流氓的嘍?”
您瞧著,一溜小煙,盧慶元撒腿竄出老遠,連個影兒都看不到。
御哥拍了拍手,咕噥道:“拉蛤蟆想吃天鵝肉。”寶妹的主意也敢打,我同意,俺家老爺子也不會同意,他想同意還得問問那幾個男人同不同意呢!
想娶她過門?!沒有像九命貓妖一樣的頑強生命力,那是痴心妄想。
邊想著邊往自己的東廂閣走,一路鵝卵石鋪就的羊腸小道灑落了些許黃葉,腳踩在上面發出清脆的沙沙聲,一陣涼風襲過,御哥心道,到底入秋了,天氣也開始漸漸轉涼。
若天氣再冷些,還要給寶妹置辦些衣物的,還有柳喜的,也不知道他會在御府裡呆上多少日子。
樓清儒這小子是跑了,危難的時候,他居然開溜?等他回來的,棒子燉肉有他受的。
一路左拐右拐,眼看快要回園子的時候,身後有人喚他,他一回頭,老爹大搖大擺的走過來,後面跟著方伯,懷裡抱著一小包袱。
見了兒子御哥,御老爺上下打量一眼,“剛才誰走了?”
“盧慶元。他來顯擺他爹那點能耐。”御哥不屑道。
“哦?他都說了什麼?”盧侍郎雖然在朝中算不上數一數二的人,但因為家族根基深厚,在朝野當中人人都賣他一份面子,這也是當初御哥將盧慶元的下巴打掉之後,他為何急匆匆的上門賠禮道歉的原因。
背靠大樹好乘涼
這個世界不是你權勢大我不敢惹你;也不是無權無勢就可以任意踩壓。這得分是什麼時候,什麼情況,更重要的是什麼人,哪家出來的,背後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