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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妹的眼珠子滴溜亂轉,這是最後一個爹了。能相認嗎?
外面有些騷動,也許是生怕自己的主子出事,漸漸有人逼近屋子,樓清儒見情勢不妙,走到一旁抽出劍架在花乾的脖子上,解開他的穴道。
冷語道:“你自己看著辦。”
經過方才的折騰,花乾早已失去了向來引以為傲的笑容面具,此刻雙目寒霜,冷哼道:“此命是你送的,要拿便拿。”
樓清儒還來不及說上一句話,外面突然打殺聲四起,遞給紅蓮一個眼神,紅蓮利落的一腳踹開房門,外面果然打成一團。
寶妹第一個反應是衝到床前,搜刮了身邊四周沒找到一件趁手的東西,無奈下只能抄起瓷壺拎在手裡,誰過來就砸誰腦瓜上面。
樓清儒架著花乾的脖子押了出去,大聲吼道:“都給我住手!”
院子裡依然刀光劍影,花乾大聲道:“住手!”
劉安認得自己主子的聲音,“都給我停!退後!爺在他們手裡。”果然,劉安吼過,花府的人齊齊後退,只是對留在原地不動的一群人依然神情戒備。
“來啊!爺我廢了你!”突然安靜下來的院子裡突兀的揚起一聲暴跳如雷的嗓音。
樓清儒額際的大汗珠啊,滴溜溜的滾落下來,“御哥?”
屋裡的寶妹突然聽見小爹爹的名字,高興的手一揚,瓷壺以一個優美的弧線飛了出去,砸落在地,嗚呼哀哉。
“小爹爹?!”寶妹跑到門口踮起腳尖舉起手臂一頓搖晃,“我在這裡!”
院中的御哥看見寶妹,大步流星的來到近前,樓清儒正架著花乾擋在門口,御哥手一推,“讓開!”
拿“錢”來說話
因為御哥帶來的是王府中的人,花乾認為不宜以卵擊石,揮揮手,“你們都退下,沒有我的話,不許妄動。”
“爺?”劉安踏前一步,顯然是認為目前的狀況根本是對自家主子不利,心有擔憂。
御哥回頭遞給龐子龍一個眼神,後者振臂一揮,身後士兵齊刷刷的收刀入鞘。
這樣,兩方暫時和平下來。
御哥打量了花乾一眼,“這麼快就從北方跑回來了?”當初他想潛進銅礦中還沒等到機會呢,這人竟然回到了汴京。
花乾笑呵呵的道:“御公子不也回來了?”
御哥沒理他,“樓清儒,站門口乾什麼,把他拉進來啊。”拉進來審問一下,三更半夜的不在自己的府中逍遙,竟然去劫人。
他想知道,這一場混亂中,他花乾扮演的是個什麼角色。
樓清儒賞他一白眼,“看見我,你不激動嗎?”開口第一句便使喚他。
“激動、我激動,你先把人弄進來我審完了,再跟你激動。”他當然激動,激動的想踹他一腳,不告而別是他御哥最痛恨的事情。
外面的人一聽御哥大言不慚的想要審問花乾,劉安第一個就要衝過來,被龐子龍快速抽出的劍攔住腳步。
“劉安!爺說的話不記得?”花乾的聲音陡然嚴厲。
劉安暗自咬牙,退了回去,龐子龍這才收起刀站好。
大門一關,樓清儒樂得把人交給御哥,“你問吧,我去看看他們倆。”他指的是兩個始終昏迷未醒的人。
花乾好以整暇的望著御哥,一派氣定神閒,“你想要問什麼?不過我有言在先,想從我花乾的嘴裡套出東西,也不是不可以;整個汴京城都知道,跟我花乾談事情先擺銀子,誰使的銀子大,那我便守著哪面的秘密,所以如果御公子真的想從我口中知道事情,那麼就拿出誠意,如果以武力相逼,雖然花某手無縛雞之力,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個道理在下還是信奉的。”
奸商!御哥和樓清儒的心中同時罵道。
要錢不要命
“言下之意就是你要錢不要命?”御哥環胸鄙夷的看著他。
“你要這麼理解也可以。”花乾那張笑臉在御哥的眼中看來是那麼的討人厭,就跟他老爹御南風大賺了一筆買賣,捧著一箱箱銀子笑的那個燦爛一個德行。
“開個價。”御哥也是一爽快人。
樓清儒詫異的看了御哥一眼,寶妹也是一副吃了耗子藥的表情,兩個人眼神一頓交流。
御哥真敢說,就他那零用錢,不是從老爺子那拐的;就是從老爺子那偷的。他拿什麼給花乾?
寶妹聳聳肩,三爹爹,你別問我。
“好,既然御公子這麼痛快,我花某也不是墨跡的人。我看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