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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動輪椅來到西側的屋子裡,伸手和麵,執著一種他們兩個人之間用來交流的小人糕。
添了膠劑,甜糕風化後變的堅硬,容易儲存,這大概就是寶妹的意思吧?
相較於文字的直白來說,寶妹那個丫頭似乎更喜歡這種惟妙惟肖、活靈活現的表達方式。
這讓歐陽文殊想起寶妹那張生動的臉,喜怒哀樂的表情變幻來去,自由無束。
這一刻喜笑顏開,下一個轉眼就可以梨花淚雨;當真也是一道奇觀。
真不知道是怎麼的環境養育了這樣性情的一個姑娘。
不多時,小人糕做好了。
一個身穿小馬褂的男娃娃捧著一本書蹲在小豬面前,張著口像是在說話。
那書上用黑色染料寫了四個字,“稍安勿躁”
來,唱段小曲兒(二)
當歐陽文殊的回信到達御哥的手中時,哥兒四個正在廳子裡吃花糕聽小曲。
那唱小曲的人,不消說,除了寶妹還有誰啊?!只不過,這小曲兒講究的就是個範兒,坐、念、唱、打你得有那個味道。
寶妹壓根兒就不是那塊料,黑燈瞎火的被小爹爹差人叫來主廳,本以為是有啥好事兒呢,結果掃了一圈戲園子裡的藝人,寶妹不敢置信的低吼:“你們不是要我學唱曲兒吧?”
御哥端著身板兒,笑裡藏刀,“閨女兒,來,來,給爹幾個助助興!”
寶妹崩潰的看著眼前四位爹,小爹爹挑頭,三爹爹看熱鬧,四爹爹含笑期待,五爹爹居然盤腿支著下巴看著她。
天吶!他們什麼時候這麼有興致啦。
逼的沒著,寶妹捏了捏嗓子,咦咦咦——啊啊啊——學著當初電視上看到的吊了吊嗓子,那門外漢的蹩腳樣子逗笑了屋內一干眾人。
“開始沒?”某人催道。
“別急、別急,再醞釀一下!”寶妹哆嗦著回道。
醞釀了半天,終於扯著嗓子吼了一句,“我爺爺小的時候……”居然唱起了‘前門情思大碗茶’汗顏,那是她唯一會的拐嗓子唱的曲兒。
門外突然有下人問安,“幾位當家的爺、小姐,山下歐陽府送來回函。”
“拿過來。”御哥擺擺手,說道。
下人趕緊上前,將信遞給御哥,寶妹嗖的住口不唱了,緊盯著御哥手裡未拆封的信,說起來她也比較好奇小爹爹問歐陽文殊的生辰做什麼用。
樓清儒伸過頭來,問御哥,“回函?你給歐陽文殊去信了?”
御哥將他靠過來的頭推了開,“別靠我這麼近,呼吸困難。”
樓清儒冷哼一聲,突然喊道:“御哥!你看那兒!”
御哥一時不察,腦袋下意識的隨聲扭頭,手中的信立馬被狡猾的樓清儒搶了去,他動作倒也快,搶信、拆封、抽信,一點不耽誤。
火上澆油 (三)
御哥想要揍過去的時候,樓清儒早有預料的閃身到老五歐子夫身邊躲避。
開啟信,樓清儒照著信上所寫念道:“文殊今年二十有四,臘月十八生人,未時出生。咦?他臘月的生辰啊!”
“臘月?!”歐子夫抬眼。
“可不!這麼說,子夫你要比他大的,啊,我看看,臘月生人,生辰算小,就算往後折一歲,呦!御哥啊,還是比你大啊!”樓清儒已經忘記了一句話,什麼叫火上澆油。
御哥騰的站起身,衝過去將信搶了回來。樓清儒倒大方,任御哥拿走,反正他該看的都看完了。
御哥瞪著信上那一行字,大力用手搓成一團廢紙撇到一邊,轉過身看著寶妹,目光兇狠。
寶妹嚇的蹬蹬蹬倒退好幾步,連連擺手叫道:“小爹爹,你別過來!他多大跟我有嘛關係啊,我又不是他娘!”
御哥大步上前,一把揪起寶妹的衣領,咬牙道:“你不追著他跑,他能比我大?!”
“嘎?!爹,我不追他,他也比你大啊。”年齡還能可大可小?!她小爹爹是不是糊塗了?
歐子夫難得說一句話,“御哥的意思是,他跟你沒關係,自然跟我們就沒關係。”
“老五哇!你難得幫御哥說回話。”樓清儒露出一副誇張的表情。
“事實。”歐子夫道。
“小爹爹,你能不能先放開我,咱爺倆再說話?”寶妹窺著眼打量盛怒中的御哥。
看來小爹爹還真是挺忌諱這個的,可那又有什麼辦法,她追男人之前還要先把人家的生辰八字祖宗八代都查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