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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了一眼那洪爺,那洪爺看來臉sè很是不好,把嘴一抿,眼睛終於忍不住眨了兩下。對局漢子不敢再要牌,說:“不叫。”
路非心裡說:管你叫不叫,就說:“梭哈!”
一眼看那洪爺,只見他又抿了一下嘴,對局漢子便搖搖頭,伏牌了。
路非心說:“你nǎinǎi的,換花樣了。”
不過贏了四十萬,很有得玩,只要拿到好牌,就上崗,沒贏算的牌,墊底就伏牌,這樣一來,竟然細水長流,慢慢贏了八十幾萬。
發牌的洪爺臉sè越來越差,終於對局漢子要求中場封桌休息。
張曉露低聲對路非說:“你走吧,他們是針對你的。”
路非說:“為什麼?”
張曉露說:“他……要找你麻煩,你沒看出來嗎,對局那人是洪爺的人。”
路非說:“看出來了,可是我和你沒什麼呀?”
張曉露遲疑地說:“我們……不是在一個賓館住了一晚嗎,可能被人知道了。”
我暈!路非大拍額頭,真是一失足千古恨啊,莫名其妙惹上人了,雖然是清白的,可是人家也沒擺出來問:“哪裡去說明白?”
路非問張曉露說:“你說那個洪爺就是包你的人?”
張曉露點點頭,低聲說:“是!”
路非說:“你不能叫他給你還了債嗎?”
張曉露說:“我試試吧。”就走過那洪爺處,然後兩人進了剛才那洪爺出來的房間,沒多久,張曉露出來了,頭髮凌亂,兩頰紅腫,被揍了。
張曉露哭聲對路非說:“你走吧。”
路非說:“那你怎麼辦?”
張曉露說:“我本來就是他的人,他……不會對我怎樣的。”
路非看了一眼門口,只見又多了兩個把門的,便苦笑說:“走不了了。”
張曉露說:“那怎麼辦?”
路非說:“放心,我不會輸的。”
十分鐘休息過了,又上桌開局,那洪爺才要洗牌,路非就說:“你就是洪爺是吧?你就不用做戲了。”
那洪爺停了手中的牌,看著路非,說:“什麼意思?”
路非說:“那晚張曉露只是喝醉了,我和她沒有什麼的。”
那洪爺頓時臉sè鐵青,道:“我不管你們有沒有,總之今天你別想站著走出這個房間。”
路非臉一寒,說:“那麼,有種就和我明挑對局,玩yīn的算什麼!”
那洪爺粗喘了幾口氣,丟下手中的牌,就走到對局那漢子那,對局那漢子趕緊讓開位置,他正想走開,路非就說:“既然你也加入了這場恩怨,那麼就由你來發牌!”
路非這一招,叫做“釜底抽薪”,那洪爺看來是玩撲克的高手,與其讓他來發牌,不如讓那對局漢子這個頭腦簡單的大頭蝦來發牌。
對局那漢子看了看洪爺,洪爺冷冷地點點頭,他只好站到了發牌的位置去。
路非一看他洗牌的動作,果然是個大頭蝦。可是他的心才放下來,卻聽到洪爺說道:“在我面前,你別想玩什麼花招,把你的眼鏡取下來!”
路非嚇了一跳,心道:“他怎麼知道我的眼鏡?”嘴裡卻說:“我近視,不戴眼鏡看不見。”
洪爺冷笑道:“我看過你的相片,你從沒戴過眼鏡,我懷疑它有問題!”
說著招了一下手,一個做證的名宿上前,好奇的取下路非的眼鏡,把它戴上,對著撲克就細看。
路非一顆心撲通撲通地跳,心想:完了,這回沒戲了。
可是那證人看了幾眼撲克,卻說:“眼鏡沒有問題。”
路非心裡直叫奇,不知道那證人為什麼要說謊,就說:“既然沒有問題,那麼還給我吧。”
那證人正要吧眼鏡還給路非,洪爺冷冷地說:“不管眼鏡有沒有問題,賭局上不允許有任何可能作弊的工具。”
路非也不敢怎麼堅持,要是眼鏡再給幾個人看,就穿幫了,到時死得難看。
那對局漢子看來大頭蝦一般,卻給路非發了明暗一對7,路非最不喜歡這樣牌,像個雞肋,很容易出事,果然那洪爺豬頭跟到最後,竟然博到了一對Q,路非一見他翻開牌,心裡十分沮喪,心裡直罵:“死豬頭,竟然給你摸到了臭(Q)屁,這麼臭,小心臭死你,還不塊蓋起來……”
沒到那洪爺豬頭居然搖了搖頭,果真把牌伏了,他一伏牌,滿屋子都是譁然,發牌的漢子也睜大了眼,說:“洪老大,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