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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開支那人的胸膛,那一定是更加美妙的場面。”
“村下君,您就對您的炮擊這麼自信嗎?”松本一郎問。
“是的,”村下守正反問道,“難道對於這樣的場面,松本君還有什麼疑問嗎?”
對於村下守正的反問,松本一郎微微的搖了搖頭。但實際上他心裡的疑問大了去了,雖然從表面上看起來,鹿兒島上所有外圍可能的威脅都已經被完全的清除了,一覽無遺,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松本一郎心裡總還是有那麼一絲絲莫名的擔心。
我到底在擔心什麼?在我大日本皇軍的優勢火力下,支那的喪屍軍團根本不可能有還手之力,而且那些廢墟看上去也並沒有什麼不妥。甚至在廢墟之下,還能看到許多姿態各異的殘屍,很明顯,那些都是埋伏在那裡的喪屍。可是這些埋伏不都已經被第三聯合艦隊的炮火給打掉了嗎?那我還擔心什麼呢?
不對,敵人不可能那麼容易被打垮的,支那人狡猾狡猾的,一定有什麼陰謀!而且從這個叫鄭鵬的喪屍母體在漢陽和克勒格布林以及胡志明市的作為來看,很明顯是個很優秀的軍事政治家,那這樣一個人,怎麼可能會這麼容易被打敗呢?還是,他此刻正藏兵數萬在自己無法看見的地方,隨時準備用自己鋒利的爪牙,給與自己致命的打擊。
這兩種想法就像是兩個武士一樣,不斷的在松本一郎的腦海裡糾纏扭打著,折磨著他脆弱的神經,可是任憑松本一郎如何觀察鹿兒島市內景象,卻總是沒法發現哪怕一絲的異常,而這個時候,村下守正也只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並沒有出聲。
終於,半晌之後,松本一郎放下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