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桃花村6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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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不語之前還有些擔心,已經做好了跟紙紮人動手的準備,她沒料到紙紮人竟然把自己當做了喜娘。
想到她剛剛揣進口袋的特殊物品,白不語立馬反應了過來。
剛剛喜娘想用那長著鋸齒的紅繩幫她絞面,怕就是那根紅繩將她判定成為了喜娘。
原來這紅繩才是本體麼?誰拿到,誰就是喜娘。
“成了,吉時一到,新娘就能過門了。”
那個端著盤子的紙紮人點了點頭,轉身準備離開。
眼見著它要走,白不語抬步跨出了屋子。
明明屋子裡黑漆漆的,外面還有陽光,可是當白不語站出來之後,絲毫沒有感覺到溫暖,反而覺得一陣陣的涼意湧入了她的身體之中。
她抬頭看了一眼,發現整個天空都呈現出了一種不正常的銀灰色,天上並沒有太陽,這些光亮應該並不是她之前以為的陽光。
被這些光照到了之後,身上穿著的衣服似乎都失去了保溫性,白不語在這裡站了沒一會兒的功夫,便覺得越來越冷。
“新娘有點不聽話,房門還得鎖上,你知道鑰匙在哪兒嗎?”
白不語看著紙紮人,飛快地問了一句。
喜娘身上並沒有鑰匙,顯然剛剛開門的人並不是她,剛剛出來的時候白不語掃了一眼,發現鎖還在門鼻上,但是鑰匙卻不在上面。
應該是有人給喜娘開了門,然後又把鑰匙給拿走了。
那個原本準備離開的紙紮人轉頭朝著白不語看了過來。
明明它的眼睛只是被畫出來的,但是當它看著自己的時候,白不語卻覺得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盯上了似的。
那種陰冷的感覺更加濃郁,白不語頭皮發麻,已經準備將斧頭拿出來了。
不過對方盯著白不語看了很長時間,卻並未出手。
“鑰匙在新郎父親那裡。”
丟下這句話後,紙紮人沒有再搭理白不語,直接轉身離開了。
白不語緊繃的身體稍稍放鬆了一下,現在已經得到了關於鑰匙的具體資訊,知道了鑰匙在誰身上,只要找到了新郎的父親是誰就成了。
然而光是院子裡的這些桌子上就坐了七十個人,來來去去的紙紮人也不少,想要在這些人之中找出新郎父親,無異於大海撈針。
白不語的目光從圍在桌子前坐著的人身上掃過,覺得他們中藏有新郎父親的可能性並不大。
這些人應該是來參加婚宴的客人,由於身份不同,他們只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無法自由行動。
目前看來,能自由行動的就只有紙紮人,但是紙紮人的造型全都一模一樣。
這些紙紮人都跟剛剛的喜娘像是在同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臉是一樣的,穿著的衣服也是一樣的,連男女都分辨不出來,更別提身份了。
身份?
白不語突然想到了什麼,默默地將口袋裡的紅繩給拿了出來。
紅繩的顏色又褪去了一些,其實褪色的程度不太明顯,如果不是白不語對色彩的敏銳度比較高,怕是沒發現紅繩的顏色已經變了。
她明明是人,但是紙紮人卻將她當做了喜娘,之所以會產生這樣錯誤的認知,白不語覺得和她放在身上的紅繩有關係。
紅繩是喜娘用來絞面的工具,紅繩在誰那裡,誰就是喜娘。
那些紙紮人應該是用特殊物品來分辨對方的身份。
但白不語並不是真正的喜娘,紅繩在喜娘的身上呈現的是一種鮮豔卻又不祥的紅色,但是自打被白不語拿到之後,紅繩就在不斷褪色。
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她必須要在紅繩的顏色徹底褪去之前找到鑰匙。
白不語的目光落到了上房處。
這間小院兒和高晨光在的院子佈局是一樣的,剛剛她躺的那間屋子應該就是之前上鎖的小黑屋。
上房是主人家住的地方,這家人口簡單,他們在那裡的可能性很大。
白不語抬步朝著上房走了過去。
她從賓客們中間穿過去的時候,沒有一個人回頭看她,他們像是雕塑似的坐在那裡,明明沒有動嘴,但卻一直有談話嬉笑的聲音傳出來。
這樣的氛圍讓人覺得壓抑,給人造成極強的心理壓力。
然而白不語像是沒看見似的,目不斜視地往前走。
等到她到了上房門口的時候,白不語感覺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