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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謙谷說：“怎麼可能？你才有臉盲症呢。”
柯硯撓了撓後腦勺，也不在狀態，看來只有蘇也一下子就明白了梁再野說的什麼意思。
梁再野只好解釋說：“你們不知道嗎？時有聲的真名，就叫宋時韞。”
當然，旁人肯定是不知道的，這一點只有早就經歷過一輩子的梁再野知道。
“你……你說什麼？！”
梁謙谷瞪大眼睛，直接豁朗一聲站了起來，因為太過激動，撞翻了自己的座椅。
蘇也趕忙幫他把椅子扶起來，說：“磕？磕到了嗎？”
梁謙谷沉浸在震驚中無法自拔，說：“不可能！怎麼可能啊！你別胡說八道了。”
梁再野說：“我可沒胡說，千真萬確。”
“真的不可能！”梁謙谷還是很堅定。
柯硯又是震驚又是迷茫，說：“這……不能夠吧？時有聲就是宋老師？可是小谷不是和時有聲YY過嗎？還影片過呢，怎麼會認不出來。”
“對啊！”梁謙谷立刻用力點頭，說：“我和時有聲影片過，絕對不是宋老師。時有聲分明一頭小黃毛，頭髮還有點長，梳著個小辮子。”
“噗，咳咳咳！”
梁再野一口茶水差點噴出來，好在用手擋住了。
蘇也扶起椅子，又趕忙抽了幾張餐巾紙給梁再野說。
梁再野謝過，擦了擦嘴唇，笑著說：“沒想到啊，君子劍以前這麼殺馬特，還長頭髮小黃毛？這都是妥妥的歷史黑啊。”
怪不得梁謙谷沒有認出時有聲就是宋時韞，這“兩個人”給人的感覺完全截然不同。
梁謙谷當初和時有聲影片的時候，時有聲才從國外回來，染了金色的頭髮，整個人布靈布靈的，簡直能自發光。他頭髮也有點長，和現在宋老師黑髮大背頭的造型全然不同。
蘇也也上過宋時韞的法語課，回憶了一下宋老師每次西裝革履，戴著無框眼鏡，嚴肅又正經的模樣，和什麼小黃毛小辮子完全對不上號，也不怪梁謙谷不敢置信……
“我不信我不信……”梁謙谷還在震驚中，整個人喃喃自語。
梁再野笑了，心想著，怎麼開始擔心弟弟的精神狀態了。
梁謙谷顯然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大家吃著午飯，他整個過程都精神恍惚，隔一會兒就忽然說：“真的不可能！我保證絕對不是同一個人！”
“真的真的！”
“怎麼可能是同一個人啊？”
“而且就算我認不出來他，他也認不出來我嗎？”
“上了幾次課了，他根本沒注意過我啊。”
梁謙谷彷彿自言自語，一個人絮絮叨叨。他說到這裡，蘇也忽然有點欲言又止，滿臉糾結的模樣。
梁再野問：“怎麼了？”
蘇也看了一眼梁謙谷，攏著手小聲對梁再野說：“宋……宋老師每堂課都、都要點人起來回答問題的。”
說起來，大學上課還點人回答問題，這聽起著真的很鬼畜了，一秒夢迴高考前。尤其是蘇也有點結巴，緊張更結巴，所以他每次去上法語課都特別緊張，害怕被宋老師點到學號。
不過……
現在蘇也一回憶，每次宋老師點的都是18號！
蘇也繼續說：“宋老師每次必、必點18號。就，就是……”
“18號就是我老弟。”梁再野猜到了，直接幫蘇也說了下去。
蘇也點頭。
雖然梁謙谷每次都被點到學號，不過樑謙谷對法語很有興趣，而且法語也不錯，所以回答的是遊刃有餘，無一例外都收穫一票羨慕的目光，梁謙谷顯然每次都在沾沾自喜，根本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對勁兒。
蘇也現在已經信了八成，宋老師就是時有聲這事。
“不可能還是不可能……”
梁再野拍了拍兀自叨唸的梁謙谷，說：“走吧，吃飽了吧？你們該去上課了。要不你上完課自己去找時有聲對峙一下。”
“我……”梁謙谷回了神，表情那叫一個扭曲。
梁再野又拍了拍梁謙谷肩膀，說：“你們門口等我，我去結賬。”
“好。”柯硯答應一聲，就和蘇也、梁謙谷先出門去了。
梁再野很快買單出來，當然還打包了剩下的菜。因為梁謙谷精神恍惚，根本沒吃多少，所以剩下不少需要打包的。
剛一出門，就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