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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接觸到陰Di一下,我全身就不由自主的顫抖,我感到體內有如千萬只螞蟻在啃食,我忍不住了,我的手不斷地上下套弄著天福叔的大Rou棒,嘴裡不斷的呻吟著。
天福叔似乎也受不了,他爬起來又將我壓住,他的大Rou棒又盡根的插進我Yin水氾濫的小Bi裡,粗大的Rou棒被我緊緊的包住,我感到我的體內已完全沒有了空隙,那種充實的感覺真讓我快活的幾乎要發瘋。
“啊……三叔……快點……用力……重一點……喔……你……Cao……Cao吧……用狠力一點……啊……啊……真好……好大雞芭……我……快活死了……再用力頂……要丟了……啊……丟啦……哎喲……哦……喔……爽死我了……”
就這樣,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感到快感不斷的加強,我知道,我快要達到人生最快樂的境界了,我緊緊的抱住天福叔,他也毫不懈怠地加速了衝刺,我拼命的伸直了雙腿,我感到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在蔭道中,我夾緊了大Rou棒,子宮不斷的收縮,終於達到了高潮……
此時,天福叔也忍不住了,他的雞芭一陣陣發漲,一股熱燙的Jing液,由Gui頭急射而出,我的被熱滾滾的Jing液,噴的猛地感到陣陣快感襲上身來,蔭道里連續陣陣的顫抖,淫液不斷的噴流著……
自從我和家中的男人們發生了親蜜關係後,大家幾乎把我當成一個真正山裡的女人了,由於山裡的學校管理比較鬆懈,所以有時學生沒有去學校,老師們也不在意。
因此,有時我和文雄二哥會偷偷的跑到空閒的筍寮裡玩個過癮,有時文忠大哥或天發伯父、天福叔叔也會在上、下學途中約我去玩大人們快樂的遊戲。
後來被爸爸發現了,他把我也給Cao了,我發現爸爸Cao我的時候,比Cao媽媽和大伯母還亢奮。
當然晚上睡覺時,只要是睡在哥哥們的房裡,那晚一定是讓我整晚浪的幾乎是Yin水流不停,尤其是兩個哥哥正值青春發育時期,稍為一碰到,兩支大Rou棒就怒氣昂然的,非插個痛快不能罷休。
有一次我到日子了沒來例假,可把爸爸和媽媽下壞了,過了兩天我的例假才來,爸爸媽媽見是虛驚一場,但是也給他們敲了警鐘。
於是爸爸給我買了好多的保險套,跟我說,以後不管是誰要Cao我,都得帶套子。
兩年以後,三叔天福也娶了媳婦,她叫秀芸,我們家就又多了一個公用的女人。
三嬸秀芸是見過世面的人,她跟我說:“阿玲啊!你不能這樣下去了,我和你媽媽還有你的大伯母,已經是結婚的人了,無所謂,誰Cao都是Cao。可是你不同啊!你將來還要嫁人的,你現在這樣無節制的被這麼多男人隨便Cao,將來能不能生育都成問題了!”
當時我還不太懂,為什麼這樣就不能生育,也沒往心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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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三嬸又把這話說給媽媽聽,媽媽一聽感到事態的嚴重性,就極力主張把我送到鎮上的學校寄宿,並給我規定不是過年過節,不是寒暑假不許我回山上。
到了鎮上讀書,接觸到山外的世界,我才知道我們家裡發生的事情是不容於世俗的,是犯罪啊。
所以放假回山上的時候,我就極力控制自己,儘量不讓他們碰我,有時候實在躲不過去了,才讓他們Cao一次。
時光匆匆,當我高中畢業以後,在媽媽和三嬸的支援下,我離開了大山,離開了家,到外面闖世界。
開始的時候在一個健身房打雜,認識了我老公,他叫張小川,他是那家健身房的教練,他比我大十二歲,老婆去世的時候,也沒給他留個一男半女的。
他為人很忠厚,看到我土裡土氣的一個山裡孩子,對我特別照顧,漸漸的我對他也就十分的依賴。
健身房裡的人都開玩笑說,他養了一個小媳婦,我也曾幻想在長大一些嫁給他,給他生一大堆孩子。
但是他一直拿我當小妹妹或者女兒看待,我很苦悶。
大約一年以後,健身房新聘了一個女教練,是教授瑜珈的,那時候瑜珈在中國是一些很高貴的人才練的。
那時候我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她就對我說:“你這條件幹打雜的可惜了!跟我學瑜珈吧!將來或許能靠這個吃飯!”
我當即就拜她為師,她用心教,我用心學。
但是每當長小川出現的時候,我就走神,時間一場老師就看出來了。
有一天練完功後,老師問我:“你是不是喜歡張教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