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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一口口聲聲保證阮正綱是「普通人」,對他沒有「興趣」,但時雨可不像純一那麼天真。
從那傢伙的言行、看著純一時的目光、以及不時藉故碰觸純一的手法,時雨都覺得很熟悉,那是同類的味道。那傢伙八成也是從很早以前就盯上純一,覬覦已久,只是苦無機會能打破「朋友關係」,或是沒有勇氣面對純一的拒絕,才始終戴著朋友的假面具,埋伏等待……
不知道在電話中他和純一說了什麼?
但時雨大概可以想象得到,對方此時此刻可能正為上次的失敗後悔莫及。好不容易把純一灌醉,也帶回家,但是顧忌到純一的「無邪」,擔心自己的行為會導致純一永久的憎恨而遲遲沒有下手。到最後,讓純一幸運逃脫狼口,平安無事地溜掉了。
只是,如今純一的護身符已經消失。
阮正綱目前十之八九已經看出,我和純一的關係──並不單純。
當初讓阮正綱無法下手的「無邪」、「擔憂純一的反感」,這兩項最強而有力的理由已經消失。現在那男人一方面後悔自己沒下手,一方面又亟欲挽回頹勢,他一定會向純一告白,甚至用自己和純一的關係來威脅純一,逼純一與他「交往」。
上述情況即使沒發生……時雨不覺得純一會這麼沒眼光,和一個使出此類下三濫手段的傢伙做這麼多年的朋友。
但阮正綱在得知純一也是能和男人交往的物件後,絕對會比以往更積極介入純一的生活,尋找見縫插針的機會,也等於介入了自己與純一甜甜蜜蜜的雙人世界裡。
……開什麼玩笑?成天有隻野貓繞著我的地盤嗅,我卻悶不吭聲,豈不讓人給看扁?
起眼睛,時雨冷靜地思考著。
對方是年長的律師,手上握有的籌碼比自己多太多了,不是三兩下就可以輕易解決的小角色。想要掌握對方的把柄,扳倒對方,以自己目前有限的力量,挺困難的。再說……最大的難題,是純一心中對阮正綱的信賴……純一自己沒有危機感,那他說再多也枉然。
問題的癥結還是純一!
想了想,時雨走到計算機桌前,聯機上網。他需要蒐集一些工具的資料,來解決眼前的燃眉之急。
純一洗完澡,看到時雨很難得專注地坐在計算機桌前,不知在玩什麼遊戲,似乎很樂在其中地操作著滑鼠。
「阿雨,你在做什麼?」好奇地探頭去看。
時雨立刻把畫面轉換成保護模式,回頭說:「隨便上網逛逛。你洗完澡了?好香!過來讓我親一個。」
「……阿雨,你最近講的話,越來越像開黃腔的歐吉桑了。」
挑挑眉,一出手將純一攔腰抱到自己腿上,時雨二話不說地封住他鮮豔可口的小嘴,恣意親吻後,說:「我是開黃腔的歐吉桑,你就是不知廉恥的女高中生。看,在浴巾底下鼓起的東西是什麼?好孩子怎麼可以三兩下就『站起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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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不要鬧……我才剛洗完澡……」
純一背坐在時雨的腿上掙扎著,想逃離他的五指魔爪,一不小心屁股蹭到了「敏感地帶」,察覺到時雨有了反應,純一登時張大了眼。
「幹麼那麼吃驚?我這種年紀的男孩,就算看到電線杆都能站起來,何況純一動不動就喜歡勾引我。」
兩手爬到純一的胸口,各自攫住兩邊的小果,同時揉搓著。
「啊嗯……我又不是……電線杆……」
電流般的快感從扁平的|乳頭直竄向腿間,純一忍不住仰頭輕喘,好舒服。
「對啊,電線杆不會像你這麼yin蕩,既不會在我腿上磨蹭,也不會發出像你這麼嬌媚的聲音。純一,你最近是不是越來越敏感了?我才不過摸摸你的小|乳頭,你看看自己的腿間,已經溼了耶!」
「胡……胡說……」窘紅了耳根。
騰空一手,時雨捉起純一的右手,共同探到純一圍在腰間的浴巾底下。
「是不是胡說,你自己摸摸看就知道了。吶,好好握祝感覺到了沒?上頭的小口是不是已經溼答答了?羞不羞人?」
自己燙熱的手心和時雨微溫的手,同時交迭在悸動腫脹的慾望上一起摩擦,排山倒海的快感迅速流奔開來。
「啊嗯……我……我討厭阿雨……的低階話……不要再說了……」
「你又說謊嘍!純一最喜歡聽這些色色的下流話了,每一次我這麼說,你的這裡就會更燙更硬,好像快要爆炸了一樣。」
以指頭在潮溼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