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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傳人,她唯一的缺憾,只是時間。”
“難道婠婠的天魔大法還能超過‘陰後’不成?”
“就是因為婠婠,很多人都在懷疑天機閣是我們新朝暗中建立的。”
“說起來,自從婠婠被列入天榜之後,想要挑戰她的人是最多的,不過沒有一個人見到過婠婠的真身。”
“那是自然,你當皇宮的守衛是擺設嗎?婠婠和當今陛下是師兄妹,從小就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只要婠婠不想主動露面,在洛陽城,誰都逼迫不了她。”
“不過‘奕劍大師’傅採林和‘陰後’祝玉妍決戰的那天,婠婠肯定會去觀戰。那個時候,只怕是沒辦法拒絕別人的挑戰了。”
“天機老人的點評,都不是無的放矢。說不定婠婠還真有天榜前十的實力,這種事情,沒有親眼見到之前,誰都不敢保證。”
“得了吧,她才多大?我就不相信她能逆天?”更多的人對婠婠都是持懷疑態度。
王宇早就料到了這一點,但是還是把婠婠列在了天榜上。
因為婠婠自己已經不準備隱藏了。
突破到大宗師非一日之功,而婠婠現在的修為,已經足夠幫助王宇很多忙了。
最重要的是,傅採林的約戰,真的激怒了婠婠,也激怒了王宇。
接下來的計劃中,王宇需要婠婠使出全部的力量。身為祝玉妍的親傳弟子,這件事請,她本來就無法置身事外。
現在婠婠不在洛陽,已經去了無量山的琅嬛福地,尋找《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找到之後才會回來。
所以這段時間想要挑戰婠婠的人很多,但是沒有一個人見到過婠婠。
說書老人看了眼還在熱烈討論天榜的酒客,悄悄的離開了董家酒樓。
自古美人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這個天下,早已經不是他可以縱橫馳騁的了。所以對於這些事情,都只當一個談資就好。
不是自己的時代,就靜靜的當一個看客,旁觀這塵世沉浮。
他的來歷無人知曉,他的事蹟或許依然在別人的口中與世長存。不過對於這些,他已經不怎麼在乎了。
……
青城派。
青城派也算得上是一方豪雄,掌門人餘滄海也是一個小有名氣的高手。
但是這一日,餘滄海無比的後悔,自己平日裡太放縱兒子餘人彥了。
餘人彥貪花好色的毛病餘滄海是知道的,但是餘滄海沒有想到,他居然會腦殘到去招惹峨眉派‘峨嵋四秀’之一的孫秀青。
這是你能調戲的嗎?餘滄海心中怒罵餘人彥不爭氣。
餘滄海此時不僅僅是害怕手持倚天劍的滅絕師太,更害怕的是眼前的這個白衣殺神。
白衣似雪,面色冷峻,手持一柄形式奇古的烏鞘長劍,這個男人,帶給了餘滄海從沒有過的壓力。
“誤會,這是一個誤會。”餘滄海這句話剛剛出口,就看到了他的劍從餘人彥的喉嚨中拔出來。
不,這個男人的劍太快,餘滄海沒有看見他拔劍,他只看見了這個男人劍上的鮮血和餘人彥已經被血染紅的咽喉。
餘滄海的眼神瞬間變紅了,這一刻,他伸手拔劍,再不管這個男人帶給他的壓力。
他只知道,這個男人殺死了他的兒子。
可是他沒有摸到自己的劍。
他的手距離自己的配件還差一寸,卻是永遠無法接近的距離。
和餘人彥的死法一樣,餘滄海也被穿喉而死。
臨死之前,他都沒有反應過來,這把劍的速度,到底有多快。
白衣似血的男人抽回長劍,劍鋒上滑落一串血花。
有一種劍法,是沒有人能夠看得到的。因為曾經有幸目睹的人都已入土。
餘滄海以自己的生命驗證了這句話的正確性。
有一種寂寞,是無法描述的。因為它源自靈魂深處。
這個白衣似雪的男人,就是這句話最完美的詮釋。
他轉身,身後有一位美女。大大的眼睛,薄薄的嘴唇,細腰長腿,風姿婀娜動人。
“你要去洛陽?”
“是。”
“可以不去嗎?”
“必須去。”
“為什麼?”
“我是一個劍客,那裡的人,才配讓我用劍。”
男人抬起手中的劍,一向沉靜的眼中閃過一抹狂熱。
此劍漆黑,狹長,古老,乃天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