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恩報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導致操作員昏迷的情況。這也是他大膽要求楚朔帶他來這裡的原因。
研究機甲的時日是漫長而勞累的,要麼是不停的在浩瀚的圖紙當中搜尋有用的資訊,要麼就是戴著機械臂不停的敲打拆卸,反覆論證,反覆試驗。所幸這裡的研究員雖然脾氣古怪,很有一份傲骨,但不排外也不傲氣,反倒是一直圍著寧夭問這問那,非得探尋到人體與機甲的契合度極限在哪裡。
寧夭被他們問的煩了,但也從來不黑臉。如果單從表情上看,你幾乎判別不出他到底是生氣還是在笑,只是有的時候碰到的問題太過違反人道,比如人腦可不可以直接跟機甲作業系統進行接駁,透過思維操控機甲之類,寧夭就會笑眯眯的盯著問問題的人,盯到他頭皮發麻,主動縮到角落裡看圖紙。
寧夭一連在這核心實驗室裡待了好幾天沒有出去,一股勁兒上來了,一點都不比這些科學狂人差。不過他的體力可比這些成天曬不到太陽的宅男宅女好得多,通常他還在興致勃勃的做實驗的時候,其餘人已經東倒西歪躺了一地。地上堆滿了各種零件和圖紙,還偏生不讓人打掃,說是怕弄亂了就找不到了。於是這好端端的一個實驗室,硬生生被搞成了垃圾回收站,寧夭有的時候走過都無從下腳,不由慶幸自己身手還不錯。
他有的時候也會趴在操作檯旁打個盹兒,只是有時候打個盹兒醒來,身上莫名其妙會多一件外套。不用說,一看那肩頭的將星,少將軍銜,不是楚朔是誰。
這人還真是神出鬼沒的,拍鬼片呢。寧夭揉揉臉清醒一些,然後抱著衣服去自己臨時住的房間放好。
這天下午,機甲的修復工作終於有了大體思路,只需朝著既定的方向繼續鑽研下去就能結局。一幫人激動得那叫一個熱淚盈眶啊,互相擁抱著,蹭得寧夭袖口上全是眼淚鼻涕。寧夭趕緊金蟬脫殼,把衣服留下,人逃了。脫出的那一瞬間,他瞥見楚朔留下來照顧他計程車官,那個耿直的兵哥已經全神戒備隨時準備衝上來捍衛少將夫人的貞操了。
寧夭無語,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忙了一天了,去洗個澡好好放鬆一下。
楚朔這會兒也從軍營裡出來,這些天寧夭留在這兒沒走,他便也沒有回去。偶爾抽空過去看他,那人也總是睡著,一張睡臉天真無邪,好像全無防備。於是楚朔想也沒想就把自己身上的軍裝外套脫了下來,披在他身上,這叫宣誓主權。
旁邊正好有個研究員走過,看看楚朔,看看寧夭,秒懂。
這一次楚朔又來看寧夭的時候,一進他的房間,就看到兩件疊得整整齊齊的軍裝放在床上。疊衣服的人正在洗澡。
水聲很大,而且這又是在戒備森嚴的機甲研究所,寧夭不知不覺便放鬆了警惕,沒有留心周圍的聲音,也就沒有聽到楚朔進來的腳步聲。洗完澡擦乾淨身上的水,寧夭忽然想起自己沒帶衣服進來,頓了兩秒,很光棍的想反正這兒也就他一個,所以直接在腰上裹了條浴巾就出去了。
結果——一出浴室,就看見楚少將揹著手站在他床邊,好像正在打量他的起居。
楚朔回身,那身黑眸掃過來的時候,寧夭有那麼一瞬間的石化。然後不知道為什麼,腦子就極其靈活的想起前幾天他作的那幾次死,如此鮮活的人生啊,我為什麼洗澡的時候沒有帶衣服呢。
他一看楚朔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事情壞了。但這個時候逃避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以進為退也許不錯。寧夭的思維又開始發散了,而後反而大大方方的走到床邊,抓起他能夠拿到的最近的一件衣服——床上的軍裝,往自己身上一套。好了,武裝完畢。
“少將,你怎麼來了?”寧夭打著哈哈,想著楚朔到現在還沒反應,也許是記著那天醫生說的話。不過其實醫生只說兩天不能碰就好了,寧夭才不會那麼有犧牲精神的把大實話說出來。
只不過寧夭剛自認平和的問完話,楚朔就霸道的伸手攬住了他的腰。把他箍進懷裡的同時,嘴唇壓下,以實際行動告訴他我這是幹嘛來了。
寧夭穿著拖鞋,無奈腳底打滑,兩人糾纏著,就糾纏到了床上去。好不容易等楚朔繞過自己的唇,寧夭趕緊用手抵住他的肩,“楚少將,你發情都不分場合的嗎?”
你身上那槍、那紐扣、那肩章都讓我硌得慌!
楚朔卻一手摁住他不安分的大腿,低頭,與他額頭相貼,“你不覺得是你太沒有自覺了嗎?”
上半身穿著他的軍裝,下半身就大喇喇圍著條浴巾。剛從浴室還半裸著身子,頭髮溼著,臉蛋和露在外面的白皙肌膚因為熱氣,還有點兒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