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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藥吧,噥,你看,今天給你準備了兩顆糖。”
聽著杜月蘅這哄小孩似的口吻,寧夭無語凝噎,好不容易說‘待會兒喝’把杜月蘅打發出去了,就苦大仇深的看著那碗藥。等心理工作做的差不多了,寧夭一邊暗恨著楚朔,一邊閉上眼端起藥碗服刑。
可是才喝第一口,寧夭便忽然頓住,面色微沉的把碗湊到鼻下仔細一聞,嘴裡細細品著那藥水味兒,不出幾秒,臉色大變!
糟了!這藥有問題!
與此同時,還未等寧夭有什麼反應,一陣刺痛忽然從肚子裡襲來,寧夭下意識的伸手捂著,但那劇痛宛如波浪一般,只增不減!只短短一瞬,寧夭的臉色就開始發白,細密的汗珠滲滿了額頭。
他緊咬著牙,疼痛讓他差點連喊話都喊不出來,只得把手裡的碗重重的摔出,發出警示。與此同時嘴唇哆嗦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摸出一直隨身攜帶著的幾根銀針,面色一狠,飛快的插…在自己身上,以防止藥效進一步發揮作用。
瓷碗摔在地上應聲碎裂,屋子裡的人幾乎是立刻被這異響驚動,待察覺響聲是從寧夭房裡傳出來的時候,幾乎是個個色變,爭先恐後的衝過來。
第一個衝過來的是就在隔壁房間的杜月蘅,一進來就看見寧夭一手扶著床沿無力的倒在地上,碎片湯藥撒了一地。
“寧夭!”杜月蘅一聲驚呼,馬上衝過去將他扶住,而後駭然的發現寧夭身下不斷的有血色滲出,整張臉蒼白的過分。杜月蘅立刻便明白是出什麼事了,立刻回身,厲聲朝後趕來的傭人喝道:“趕快去備車!”
“藥……藥裡有毒……”寧夭緊緊抓著床單,幾乎是咬著牙擠出了這幾個字。
杜月蘅神色一凜,立刻改口道:“叫俞方開老爺子的車過來!快!”
如果是被人下藥,那麼安全措施就必須做好,就算是去醫院的路上也不能放鬆,杜月蘅擔不起這個險。
這時,在書房裡的楚琛也趕了過來,瞧見此情此景也是大駭,連忙快步走過來,二話不說攔腰抱起寧夭往外衝。沒幾分鐘俞方就開著車一個甩尾急急在門口停下,接著了人直接駛上軍用通道,爭分奪秒的把人送到了醫院。
寧夭被送進病房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虛弱的像是從水裡撈上來的。他幾根銀針穩住了毒素,但是已經造成的傷害卻無法挽回。大出血,幾乎是要人命的大出血,染紅了他外面罩著的那件白衣。
被火速召來的醫生沉著臉走進了病房,他知道躺在病床上的是誰,所以如山的壓力壓在他的肩頭,讓他不敢有一絲怠慢。可是很快,他卻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寧夭一眼。
這個人,竟然到現在還是清醒的,清醒的承受著這種非人的痛苦。而且,即使他臉色如此蒼白,嘴唇被咬破了流下鮮血,他的眼眶裡竟然乾澀得一滴眼淚都沒有。
醫生的眉頭緊緊蹙起,而後趕緊凝神,摸一把汗,繼續搶救。
現在寧夭的情況是大出血,早產,而且是被下的藥,能不能保下來,醫生自己也不敢斷定。然而就在這時,病床上的寧夭忽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那力道之強,差點讓他痛撥出聲。
“求你……保住我的……孩子……”
寧夭的嗓音已經變得極其沙啞,他是清醒著的,但小腹處一陣一陣的絞痛衝擊著他的神經,幾次差點撐不下來。可是他不能昏過去,不能,絕對不能!
他不要再忍受下去了,這種宛如詛咒一般的命運一直糾纏著他,一次又一次把他在乎的人從他身邊奪走。那種眼睜睜看著生命在一旁流逝的感覺,他絕對不要再經歷第二次!
絕對不要!
寧願清醒著去痛苦,也不要在沉睡中失去,寧夭所體會過的絕望萬語不能表其一,每一次想要伸手去抓,卻總是什麼也抓不住。這一次,也許也一樣。
恍惚間,他似乎看到楚朔站在旁邊,於是一瞬間流露出的脆弱讓一旁的護士忍不住眼淚滂沱。
楚朔,我痛。
病房外,楚家人一起等在這裡,等得心急如焚。杜月蘅再精明強幹,此時也不復平常的雍容大氣,臉上幾乎沒有了血色。楚琛和楚奉君也沒有好到哪裡去,臉色沉得可以滴出水來。
第二次,這已經是第二次,在楚家人盡心竭力的為夏亞遮風擋雨的時候,一柄塗著劇毒的利刃就這麼插進他們的肺腑。
良久,手術中的紅燈一直沒有熄滅,楚奉君低沉而威嚴的聲音卻終於打破了沉默。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