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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你以為我會留下這個孩子嗎?居然還問這種蠢問題,你是不是當皇帝當傻了?如果真傻了就趁早滾蛋,我可不跟一個傻子一起過日子。”
獨特的祈式回答,每個字裡都透著一股王霸氣,還帶點兒嘴賤。這樣的祁連,真是好久不見。
索蘭激動的抱住了他,把頭埋在他的頸間貪婪著呼吸著他的味道。雙手收緊,卻又不敢太過用力。他簡直不敢相信,他還能這樣和祁連說話,還能這樣抱著他。
心裡缺失的那個空洞正在被慢慢的填滿,索蘭悶悶的說到:“就算我有一天真的變傻了,你也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發誓再也不傷害你了……”
祁連原想,絕對不能這麼輕易的就原諒索蘭。雖然自己已經打定主意要跟他過一輩子,但也得好好出口氣啊,否則怎麼能體現自己的絕對地位呢是不是?天底下的渣男還都渣得有理了是不是?
不過真到了這時候,祁連卻又硬不下心來了。既沒辦法推開他,又沒辦法說重話,只能任他抱著。如果是以前的祁連,或許這時候會更強硬一些,心裡的氣更難消除,但是這段時間以來他已經見過太多的遺憾了。溫絮初和商停整整蹉跎了十四年,人生能有多少個十四年?能在十四年後找回那個人又需要多大的勇氣和幸運?至少祁連覺得,換成自己是絕對做不到的。
還有宋夏呢?到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前線的俞方每天一個電話打回來,得來的卻還是他昏迷不醒的訊息。相比之下,他和索蘭的事又算得了什麼,至少他們還活著,能看得到對方,能說的上話,還有大把的年華可以一起揮霍。
這樣想著,祁連反手抱住了索蘭,十指插入他的髮間輕輕摩挲著,“這可是你說的,我要是答應了你,以後你就什麼都得聽我的,我讓你往東你就不能往西。”
“遵命,我的少爺。”索蘭的嘴角終於溢位了一絲溫暖的笑意。
因為兩人剛剛重修舊好,於是此刻的索蘭當然是十艘航母都拉不走的,理所當然的留下來陪著祁連。但祁連雖說再度接納了他,但可沒說前面那事兒就那麼揭過去了,在索蘭準備抱著他睡的時候,一腳就把人踹下了床,一邊兒待著去,爺的床是隨便能上的麼!
祁大少一向翻臉比翻書還快,女人心尚且海底針呢,祁大少的心就是天上捉摸不透的雲。
索蘭苦笑,坐在地上指著下巴看了他許久,才認命的從衣櫃裡找到毯子打了個地鋪。
而此刻,門外,祁小叔拎著根棒球棍面色冷峻的盯著臥室門,不時偏頭看看牆上的鐘。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到了凌晨兩點多,裡面還是沒有人出來,祁小叔怒了——索蘭你這混蛋你丫給我滾粗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裡面!
不過這也是心裡想想,萬一裡面正在幹什麼讓人臉紅心跳的事情,自己冒冒失失的提著棒球棍進去豈不是不太好?看見什麼不該看的會長針眼的。
於是祁小叔揮了幾下棒球棍,然後憤然離去。
第二天早上。
索蘭一早醒來,看到祁連還躺在床上睡得很香,掐了自己一把,發現自己不是在做夢,於是開心的笑了。爬起來,把地鋪收好,開啟門準備去給祁連做一頓豐盛的早餐。
誰知道他剛一跨出臥室門,就感覺到一陣冰冷的殺機,心中一凜,正要躲避,沒想到說時遲那時快,後腦殼上剎那間捱了一記悶棍。
誰?!索蘭大驚,但他只來得及瞥見一根銀閃閃的棒球棍,人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棒球棍被隨手甩到地上,剛才打悶棍的那人揉了揉自己因為疲勞而有些酸澀的脖子,頗為無奈的看向身後的人,“小叔,你一大早把我叫過來就為了讓我幫你打悶棍?”
“對啊,不然還能怎樣。你不是身手好麼,我怕我打不過他啊。”祁童一臉正氣凜然的樣子走到索蘭身邊蹲下,伸出手指戳了戳,“嘖,不會打傻了吧?”
打悶棍的,哦不,寧夭挑眉道:“小叔,既然你叫了我來,就要相信我的專業素質。”
“什麼專業素質,我叫你來主要是因為僱你不要錢。”祁小叔十分酷拽的回答道。
寧夭:“……”
他是不是應該把棒球棍撿起來然後照著這人的腦袋也來上一棍?
等索蘭再醒來時,是在祁家的客廳裡。他被捆住了雙手擺在沙發上,正對著茶几,而茶几對面的那個沙發上則依次坐著寧夭、祁小叔還有祁連的爸爸。
左邊的寧夭雙腿交疊的放著,手中握著的棒球棍點地,眼神玩味且用一種‘玩死你’的眼神盯著索蘭。不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