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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嗎!可不管俞方在心裡怎麼申訴,那倆炊事兵已經氣喘吁吁的跑到他面前,準備‘興師問罪’了。
炊事兵的語氣也頗為無奈,“俞少將,你能不能管管你的狗啊,他天天來我們這邊偷東西吃,胖子長官都快暴走了。”
另一個也幫腔,“是啊是啊,胖子長官管不了你,我們可就倒黴了啊。”
“這不是我的狗。”俞方第N次重申了一遍,說完,又覺得這句話根本就是說了也白說,於是認栽道:“好好好,我待會兒去跟你們長官說,這不關你們的事,是我的問題,行了吧?”
所以說,儒將什麼的也當不得。要是楚朔那樣的多好,保管沒人敢說一句,說不定趕明兒就有親愛的夏亞人民往軍營裡寄狗糧來了。
“行!”炊事兵得到滿意的答覆,就不再跟只夠計較了。不過臨走時還不忘俯身跟那隻狗做了個鬼臉,揚揚鍋鏟以示警告。但我們的狗同志有著威武不能移貧賤不能屈的高尚情操,死死地摁著肉,衝對手汪的叫了一聲。
那大概在說:“滾!”
眾人憋笑,炊事兵就只好摸著鼻子訕訕的走了,俞方便蹲下身,問:“你這麼摁著肉,滾了厚厚一層灰,還能吃嗎?”
狗同志汪汪的小聲叫著,烏溜溜的眼睛盯著俞方,遲疑了一下,然後伸出爪子有點不捨的把肉推到了他面前。
俞方會意,頓時滿頭滿臉的黑線:“你讓我給你洗?”
“汪汪!”你真聰明。
俞方:“……”
周圍的人看著俞方那吃癟的模樣頓時都憋不住了,笑得前仰後合的,笑得最猖狂的當屬廉賦,拍打著張明義的肩,直喊“噗哈哈哈哈誒喲媽呀笑得我肚子痛……”
不遠處的沙門以及其餘西沙聯軍計程車兵們看著這邊笑得如此歡樂,都不禁撇撇嘴,再在心裡唾棄一下:這是前線軍營好嗎?!你們真的是來打仗的嗎?!雖然我們很希望你們一邊涼快的待著但是也不用這麼猖……狂……吧!
俞方正憋悶,堂堂一個少將竟然被狗使喚了,這時,狗主人終於趕來了。宋夏跑得有些急,那狗嗅到宋夏的氣息,登時非常狗腿子的棄了俞方撒了歡兒似的朝他迎過去,頭蹭著宋夏的軍靴,整個一小媳婦樣。
大概是自家狗崽子犯的事兒實在太多,宋夏掃了一眼地上的肉塊就知道發生什麼事了。於是抱起狗,走到俞方面前說:“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最近的宋夏漸漸變得有禮貌了,如果不是那張依舊沒什麼表情的死人臉,以及那好像散不去的冰冷氣息,在眾人眼裡他就跟普通人沒什麼兩樣了。至於沉默麼,楚少將不也挺惜字如金的?
所以最近的克里特中將每次看到宋夏都是一副老懷大慰的樣子,關於提拔宋夏為少將的提案也得以在軍部順利透過。但讓克里特納悶的一點是,宋夏好像跟夏亞的人特別有緣。先前是寧夭專門給他看診,對他甭提多照顧,現在又是俞方老替他說好話,搞得貝瓦虧待了宋夏一樣。
這事兒,真讓人摸不著頭腦啊。
俞方看著眼前這一人一狗,忽然也有種很摸不著頭腦的感覺——到底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種局面呢?
想當初,嘛,其實也就是大半個月前,西沙聯軍的行軍途中,宋夏撿回一隻狗。那小狗初看看不出品種,傷了一條腿,血淋淋的怪可憐。宋夏知道軍隊裡不能養狗,於是就偷偷的把它抱回去,養在自己的軍帳裡。
俞方發現這隻狗已經是一個禮拜之後的事了,起因是狗叼走了他的一隻鞋。那是一隻軍靴,很重,狗卻還是小狗,於是在地上拖出了一條深深的痕跡,而犯人還沒有回頭把這罪證處理掉。俞方順藤摸瓜,就摸到了宋夏的帳篷。
然後發現……宋夏把自己的一半飯菜倒在狗盆裡……
俞方當時也不知道怎麼搞的,看到宋夏那乾癟的身材,無論什麼時候都顯得有些蒼白的臉色,還有隻剩一半的飯菜,就來氣。新時代的好少年可不該是這樣的。
他原本是想讓宋夏把狗給後勤部,託給附近的人家養。可是看看那隻狗烏溜溜看著你的眼睛,再看看宋夏那死死抱住狗,低著頭不吭聲的樣子,這是犯罪吶……活生生的犯罪吶。
連主人都像是被人遺棄的小狗,那抱著狗單薄的身影怎麼看都讓人放不下心。哎,寧夭啊寧夭,雖然你是無心插柳,但你一走,他看起來實在有些讓人心疼啊。
俞方當時就心軟了,可是照他比宋夏大整整一輪的年紀來看,還未滿二十的宋夏那就是個孩子啊,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怎麼能一餐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