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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利克斯已經被你們害死了,你們還想怎麼樣?!”
“呵,不願意救他的難道不是你嗎?”狐狼語帶譏諷,“現在你還是先顧著自己吧;袁大總理,你可以開啟你左手邊第二個抽屜,那裡面有我為你準備的大禮。”
大禮?袁慕之心裡咯噔一下,立刻伸手去拉抽屜。可手搭上去的時候卻頓住了;萬一裡面是炸彈怎麼辦?
可那人好像完全看穿了他的心思,笑道:“放心,不是什麼危險物品。那都是我們蒐羅來的你和梵爾姆互相勾結,企圖殺掉馮立閣的證據。”
“放屁!我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袁慕之一下子怒了,他可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也從沒想過要去殺馮立閣。可是對方怎麼這麼篤定?還聲稱找到了證據?馮立閣心裡不由咯噔一下,立刻拉開抽屜,果然看見一個封好的檔案袋。
拆開來,一堆紙質的檔案,還有電子文件,錄音,什麼都有,散了一辦公桌。馮立閣急切的檢視,卻發現……這些確實是所謂的他和梵爾姆勾結的記錄。可是他自己做過什麼自己會不知道嗎?
“假的、這些都是假的!你到底想幹什麼?!”馮立閣的聲音都怒得發顫了。
“這些當然是假的,但你要相信,有的時候事實的真假不是最重要的。也許真相很快就會有昭雪的一天,不過現在,你會揹負著這個虛假的罪名——去死。”狐狼話音剛落,一枚子彈便瞬間打破總理辦公室的窗玻璃,穿透了袁慕之的眉心。
“你……”袁慕之張大了嘴剛想說話,可突然發覺自己什麼都說不出了。驚駭在他眼中瀰漫開來,驟縮的瞳孔裡滿是痛苦,隨著他的倒下,終端機被重重摔出,通訊自動切斷。
狐狼聽著電話的嘟嘟聲,輕笑一聲,但那眼底的寒霜卻襯得他冷酷絕情的像個閻王。
另一邊,寧夭戴著鴨舌帽,變了下裝,正走在裡沙博物館那道通往最頂層鐘樓的盤旋樓梯上。有人在這裡發現了些東西,推斷下來應該是狐狼遺留的,所以寧夭過來看看。
樓道很長,但以寧夭的速度,很快就到了最頂上。他先四處瀏覽一下,在窗戶邊的某個角落裡發現了一個菸蒂——狐狼那傢伙貌似很喜歡抽菸。而後順著那菸蒂掉落的位置在細細看去,寧夭走到窗沿,伸手摸了把上面的灰塵,這灰塵的形狀,是腳印,大小正好跟狐狼一樣——那天跟狐狼打鬥時,寧夭都記在腦子裡了。
寧夭試圖揣摩狐狼的心境,於是他用力在窗沿上一撐,便像那天的狐狼一樣站在了那上面。
從這裡往下看,整個裡沙盡收眼底,藍天白雲也彷彿觸手可及,很有一種坐擁世界的豪邁感覺,但那勁風吹得人也很不舒服。但寧夭想狐狼想的跟他肯定不一樣,他那天站在這裡,一定看到了別的什麼。
對,他應該就是在這裡指揮著殺人,從這裡看下去,所有的人都會像螞蟻那麼小,草芥那麼卑微。然後寧梧桐遇襲了,狐狼就從這裡直接被飛行機帶了過去。
可是狐狼真的是一個視人命如草芥、沉醉在殺人快感裡的人嗎?寧夭卻不這麼覺得,那天晚上在雨幕裡對峙時,狐狼一語道破了寧夭內心深處的恐懼,而寧夭卻也透過狐狼那雙桃花眼,窺探到了一點什麼。
他們都是聰明人,做著相似的工作,都擅長於把握人心。
他再度試著把自己帶入狐狼的心境中去,就像犯罪心理學一樣,以此來推匯出作案動機等等。可狐狼畢竟是狐狼,寧夭對他的瞭解太少,想要還原他的心理活動談何容易。寧夭在窗沿上足足站了有半個小時,風把他額前的頭髮吹過來吹過去,吹得他眼睛酸澀。他不禁眯起眼,再度遙望了一眼腳下的車水馬龍,微微嘆口氣,正要回身跳下,但跳下的瞬間,一個人名突兀的在他心裡浮現。
袁慕之。
對啊,以狐狼的性格,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就是換成寧夭自己,也絕不會放任不管。現在馮立閣他們都不在,裡沙市內就屬袁慕之官最大了!
該死,自己怎麼早沒想到。寧夭暗恨的咬咬牙,當機立斷的跳下窗沿,順著樓梯飛奔而下,同時開啟耳麥,“林子!馬上確認袁慕之的情況!”
十分鐘後,寧夭以最大速度趕到政府大樓前,可是他還是晚了一步。就在他到達那條街道拐角處時,一輛輛警車呼嘯而過,先他一步把整個政府大樓前全堵了。
寧夭當即讓飛行車停下,遠遠的看著,沒靠近,“林子,派人混進去,摸清楚情況。”
頓了頓,寧夭摸著下巴再度說道:“小西瓜,給警察總署打電話,就說楓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