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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兒把手遮在眼睛上方;踮起腳尖好奇的張望著。
“從這裡看出去;你看到什麼了嗎?”
寧猴兒摸摸下巴,認真的思索著,盯著圍牆裡邊那巨大的建築,左瞅瞅右瞅瞅,最後挑起一邊眉毛,下了個結論,“寧哥你要拍鬼片?”
寧夭一望遠鏡敲他頭上,“你是想多遠?”
寧猴兒揉著腦門好不委屈,“我這不是插上了想象的翅膀麼……”
還插上了翅膀,你倒是飛一個我看看啊。寧夭扶額,對這個跟小西瓜有的一拼的逗比無語了。哪知寧猴兒今天還真是有插上翅膀準備環遊星際海一週的準備,那千奇百怪的聯想真是滔滔不絕,也不怵寧夭嫌他煩,就整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牛皮糖似的。可寧夭一直微皺著眉,站在原地思考著什麼,基本沒怎麼搭理他,這讓寧猴兒覺得傷心極了。
又過了一會兒,寧夭實在沒發現什麼線索,於是只好回去。在寧猴兒傷春悲秋的第十二聲嘆息之後,寧夭終於嘆一口氣,關心了一句。
“又怎麼了?”
“寧哥,教官!”寧猴兒頓時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寧夭的隔壁,聲淚俱下的控訴了寧莫莫以及寧或的罪行,“他們最近都老好了,老是湊在一起搞女幹情,至我兄弟情義於不顧啊!最近又沒什麼事兒,我一直待在宅子裡腦袋上都快長蘑菇了,清蒸還是紅燒我都想好了實在是太慘了……”
寧夭可算明白他幹嘛這樣了,於是冷冷的瞥了一眼過去,“思春了?”
“天……”寧猴兒頓時張大了嘴上半身後仰,一臉難以置信寧夭居然用這種形容詞而且這麼雲淡風輕的就說了出來啊!!!!!大家不是說好了要純潔一輩子的嗎?
“你這語氣,很欠抽嘛。”寧夭挑眉。
寧猴兒頓時淚奔,寧哥你不要老是這麼殘忍的對待我嘛……
“不過說真的寧哥,誰沒有思春的時候,以前你思春的時候物件是誰啊?是少將嗎?還是祁哥啊?你告訴我我保證不說出去哦,我說真的……啊幹嘛又打我?!”
寧夭微抬著下巴,用俯視的眼光看著他,微笑著敲打著手裡的望遠鏡,“你是想讓我把你糊到牆上去嗎?”
寧猴兒看了看堅硬的牆,又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人種都不一樣,自己再飢渴也不能這樣啊……於是立馬立正敬禮,“寧哥我錯了!”
寧夭實在無心跟他繼續探討‘思春’的問題,不是他hold不住,而是他最近作死的次數已經夠多了,如果被楚少將聽到,他的結局一定不會太美好。
“所以你從剛才起就跟著我,是嫌沒事做?”寧夭很乾脆的轉移了話題。
寧猴兒誠實的點點頭,如果不是真的顯得發悶,想去訓練又看到那兩個狗男男在打情意綿綿拳,他才不會上魔鬼教官這兒來找虐呢。哪成想他剛點頭,寧夭就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放心,接下來可有你們忙的時候,到時候你如果喊累——”
聽到寧夭那拉長的語調,寧猴兒一個激靈,立刻回道:“絕對不會!”
寧夭笑笑,可一提起接下來的事情,他的心就像被吊離了地面,始終放不下來。暴風雨前的平靜已經來臨,那麼,暴風雨將會在什麼時候刮來?
聯合會議或者軍演,都是颳風的好地方,那麼多高管和將領齊聚一堂,如果發生點什麼事情,那可真是能夠席捲整個星際海的大風暴。
關鍵在於,楚朔也會站在那風暴的中心。
這麼想著,寧夭的眼角不由自主的微微眯起,隨著思緒的運轉,閃爍著微小卻耀眼的光芒,他的語氣,也逐漸的染上了些剛硬果決的氣息,“寧猴兒,回去告訴他們,明天開始集合。”
然後,就到了那一天。星曆一千零一年十一月三日,西沙聯盟第十九次聯合會議在裡沙大會堂如期舉行。
上午九點,大會堂所處的那一整條街都實施了戒嚴,大隊大隊的武警穿著防彈衣,端著槍,封鎖了出入口,只有與會人員以及少數持有通行證的媒體以及各界代表,才得以通行。
九點十五分,各國代表陸續抵達,沙門主席馮立閣以及幾位常委一同出面迎接。
所有的被准許拍攝的記者們扛著攝像機激動萬分的記錄下一個個開啟車門走下來的畫面。這是一次貨真價實的軍事會議,那一雙雙軍靴,各色的軍服所代表的,所即將為西沙帶來的,是未來戰爭的走向,也許還有西沙新一輪的格局!
大會堂門前臺階兩側,一個穿著灰色西裝的攝影師正轉動著攝像頭,記錄下這一張張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