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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慕之:“……”
孫子被你綁架了,有趣才怪!
“既然這樣,我告訴你我的目的——我要你儘快把諾曼拉下馬。”
“諾曼?你瘋了嗎!”袁慕之氣結,“諾曼可是堂堂上將,又跟馮立閣來往密切,我區區一個總理,怎麼可能把他拉下馬?”
“我們自然會派人暗中協助你,你怕什麼?如果扳倒諾曼,馮立閣少了一個得力幫手,對你不是也很好?”
“是這樣沒錯,但短時間內扳倒諾曼根本就不可能!而且這極有可能引發軍部動盪,在這個節骨眼上,我要是這麼做了,對沙門來說就是一次嚴重打擊!”
“那是你的顧慮,跟我有什麼關係?”神秘人輕笑,“我只是來通知你一聲,你孫子的命就掌握在你手裡,怎麼選,你自己看著辦。我給你一天的時間,一天之後,如果你想通了,就用我給你的那臺終端機打給序列第一的那個號碼。如果你沒想通,恭喜你,你的孫子我就代閻王收下了。”
聞言,袁慕之的手驀地收緊,一條兩邊都是荊棘的路,就這麼展現在他眼前。
與此同時,葉宅。
突如其來的雨把寧夭和楚朔都趕進了屋子,寧夭沒空再一邊欣賞著夜幕下的‘鬼宅’,一邊跟小西瓜打電話,頭髮淋溼了點,於是被楚朔強令去浴室洗澡。
結果寧夭摸了摸楚朔也淋溼了的頭髮,大方的把人拉進浴室一起洗。都結婚兩三年了,也不在乎一起洗個鴛鴦浴什麼的。可是進去之後,衣服脫著脫著寧夭就後悔了。氤氳的水汽中,他忽然想起今天的‘作死’行為,而楚少將的忍耐力可是很有限度的。
果然,一回頭,楚朔還穿的好好的,背靠著牆,抱臂看著他。一身黑色軍裝依舊筆挺,透著股禁慾範兒,可看著寧夭那眼神……彷彿要把他給生吞活剝了似的,看得寧夭激靈靈一道電流從尾椎骨竄上頭頂,長腿立刻往前一跨,準備跑路。可楚朔像個獵人一樣盯著他呢,伸手扣住他的手腕,把人拉回來抵在牆上,手高舉過頭頂貼著瓷磚,灼熱的吻壓下,長腿頂…入他兩腿間,容不得他半點逃脫。
裸…露的背觸碰到冰涼的瓷磚,那一瞬間的顫慄讓寧夭抖了一下,睜大眼眶,卻看見楚朔眼裡自己的倒影,還有隻為自己顯露出的沉迷。無論哪一點,都讓寧夭興奮莫名。容易撩撥別人,也容易被人撩撥,當然,那都是對特定的人而言。
開啟牙關,跟他深吻。攀著他的肩,裸露的胸膛與布料摩擦著,軍服的扣子磨過胸前的紅點,別樣的觸感簡直讓人難耐。
寧夭其實不喜歡主動,他有時會作勢反壓,可那隻不過是作死的本性發作,更撩撥起楚朔鎮壓他的*而已。他願意為眼前這個人展開他的身子,讓他進入到最深的地方,強勢的,不留餘地的,宣告他是他的人。
只有這樣,才讓人心安,才能感覺到他是如此的被需要著。他喜歡這個男人為他展現出的所有,霸道也好,吃醋也好,只要是他的,誰都奪不走的。
一場酣暢淋漓的歡愛,讓寧夭滿足的同時,也似乎把最近又累事兒又多的煩人狀態減輕了不少。楚朔抱著他的時候,總是令他特別心安。
躺到床上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多,寧夭打個哈欠,拖著慵懶的身子從楚朔懷裡坐起來,從床頭櫃上拿起了電子文件翻看,這是林子連夜發過來的。
楚朔伸手把檔案拿走,“不許看了,睡覺。”
“剛剛抱著我發狠的人是誰啊?不是你嗎楚少將?”寧夭斜睨他一眼,把檔案奪回來,人卻歪倒在楚朔懷裡,頭靠著他的肩,一邊看著資料一邊說:“到裡沙的情報人員每個都是精英,我們損失不起,已經死了三個了,如果有第四個怎麼辦?我再看會兒,也許能看出什麼蛛絲馬跡,你先睡吧,讓我這麼靠著就行。”
楚朔沒有說話,目光掃過寧夭專注的眼眸,摟著他的手只覺得越發放不開,“我陪你。”
有這麼正當的理由在,楚朔知道擰不過寧夭,也沒有理由去阻止他,於是只好依著他來。大局和私情,有的時候就是無法兼顧,而像寧夭這樣企圖兼顧的,就是像現在這樣累得只想靠著。
楚朔忽然有些後悔剛剛要他要得那麼狠,可是寧夭對他而言就像一味蠱,不是那麼簡單就能自控。
寧夭抬了抬眼睛,“陪我幹什麼?你明天不是要去見維特中將,都三點了還不睡。”
“會面的時間可以往後調,不差那幾個小時,陪你重要。”
“隨你。”寧夭不再說話了,可嘴角那淺淺的弧度騙不過楚朔。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