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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裡,必定是過半夜了。楚朔必定在房裡開著燈等他,他沒開口求情,也沒動手幫忙,只在第一天晚上問了寧夭一句‘要不要幫忙’。
寧夭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來。”
這不是跟楚朔生分,而是有的事情本來就必須自己去承擔。有錯就改,誰的成長不需要付出點汗水?更何況他是寧夭啊,什麼苦沒吃過。崔雲生的磨練,遠比他以前磨練自己的方式要來得溫和。
所以寧夭還是該幹忙就忙,整個人被崔雲生變相壓榨,事兒越多,效率就提升得越快,變態快,潛能都被崔雲生榨得只剩下一點汁了。天裁小隊的人都看在眼裡,這種又費腦筋又費精力的磨練,簡直讓他們頭皮發麻。
互相對望一眼,尼瑪以前在楚家後山的訓練還真是……不重啊。魔鬼教官都被人這麼殘忍的對待了,他們還能說什麼呢?於是他們自己坐不住了,看到寧夭都在抓緊時間進步,寧或一聲號召,他們乾脆也加倍訓練了起來。
他們已經不是初到後山的毛頭小子,還會為一點點過重的訓練量而哀嚎。刀尖上舔過血計程車兵,就該時刻警醒,時刻讓自己進步,這是為自己的生命負責,也是為他人、為國家負責。
五天之後之後,崔雲生的高壓漸漸減去,而這時,葉宅收到了一份請柬。
請柬是給楚朔的,請夏亞的楚少將協同他的伴侶一道出席明天晚上的晚宴,算是為西沙各國前來參加聯合會議的使團接風洗塵,請兩位務必賞光。寧夭看了一眼,主辦人是馮立閣的夫人希爾頓。
晚宴地點就在城中城的八號會館,這種私人性質的晚宴沒那麼隆重,但有的時候重要性卻遠比一些正式場面大。所謂上流社會的必備社交場所,吃頓晚飯,跳一支舞,都能蘊含其獨特的意義。
寧夭在千葉城的時候都是極力避免這些事情的,杜月蘅也幫他很好的攔了下來。但是來了裡沙,可算是逃不過了。
晚宴當日,不用寧夭交代,無所不能的崔管家已經準備好了一排的禮服供他挑選,從領帶到手錶,無一不全。只是寧夭很不明白,不論在楚家還是這裡,他們為什麼那麼喜歡幫他準備白色的衣服?雖然說古語有云人要俏一身孝,但也不要次次都讓他奔喪吧?
寧夭表示無語,打點好自己之後,一回頭,楚少將已經穿戴得整整齊齊,正站在門旁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看夠了沒?”寧夭一個眼波拋過去,嘴角自然上翹,下巴微揚,那端的是一個勾人。
楚朔薄唇輕啟,黑眸裡古井無波,“沒。”
聞言,寧夭乾脆一甩頭又不理他了,用這麼堂堂的語氣那麼光明正大的看他換衣服,鬼才理你。話說為什麼楚少將每次換衣服都換的那麼快?因為他從來都只穿軍裝!結婚這樣,出席別的場合也這樣,一身戰鬥服,走遍天下也不怕。
因為晚宴地點就在城中城,所以楚朔沒帶多少人過去,就只帶了五個天裁的人做護衛。崔雲生身為管家,堅決要求陪同前往,只是到了地方,他卻不肯跟進去,固執的等在車裡,那頑固勁兒,連寧夭也沒辦法勸。不過像崔雲生和天裁這樣的隨行人員都會在別廳招待,寧夭也就隨他們去了。
楚朔和寧夭到的並不算早,進去的時候人已經來了大半。他們兩人一入場,自然就成了全場的焦點,希爾頓更是一早就接到下面人通報,落落大方的從人群中央走出來迎接。
“楚少將,寧先生,歡迎賞光。”希爾頓是個成熟且風韻十足的女人,黑髮棕眸,踩著高跟鞋,塗著紅唇,修身窄腰的黑色禮服勾勒出姣好的身材,跟她的丈夫,那個精瘦的馮立閣,顯得很不搭調。
她伸出手來跟楚朔握手,可目光卻一直流連在寧夭身上,似乎對他很感興趣的樣子。尤其是輪到跟寧夭握手的時候,她竟是直接改用了擁抱禮,還能面不改色的在楚朔的目光下說:“初次見面,今天終於有幸見到了,寧先生真人果然比電視上更有魅力。”
“謝謝,我哪裡比得上希爾頓夫人。”寧夭禮節性的回抱了她一下,笑言謙虛。所以說他雖然常來這種場合,但也最不喜歡這種場合,勾心鬥角是其次,這張笑臉可不是笑一次兩次就能練成的。
今天這一晚,估計得笑成面癱。
打完招呼,希爾頓親自引他們兩個進去,絲毫不在意的像個嚮導一樣,一一給他們介紹周圍的來賓。這些人寧夭其實都認識,但這就是逢場作戲,拿著酒杯優雅的敬酒寒暄,說一句‘幸會’,有意向的深聊,無意向的走開,你眉來眼去,我暗送秋波,一圈下來,誰都覺得夏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