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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汪,隨口說了句。
俞方驚得想捂住宋夏的嘴,但手伸到一半又自覺不妥當,火絨草的事他聽寧夭講過一點,那可不是什麼好地方,“火絨草?”
俞方瞪大了眼睛的樣子囧萌囧萌的,宋夏看看他,又看看自己手裡的狗,心裡不知道哪裡躥出一絲喜感。拍拍二汪那顆不安分的狗頭,宋夏點了點頭。
俞方這才收起自己的驚訝,又恢復成那副儒將的模樣,宋夏以前竟然是火絨草的人,這倒是件麻煩的事。但他本能的不是覺得宋夏這人有問題,而是……跟火絨草扯上什麼關係,宋夏以後有麻煩怎麼辦?頓了頓,俞方微蹙著眉,關切的叮囑道:“這事兒你可不能隨便跟別人說啊,我雖然具體不知道怎麼回事,但寧夭都要小心的事,你千萬當心點。”
宋夏點點頭,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隨口就跟俞方說了,大概是因為他跟二汪很親的關係?不過上次跟寧夭說完之後,他心裡莫名輕鬆了很多,跟眼前這個人,說出來也沒關係吧。俞少將看起來很好的樣子,二汪咬壞了他那麼多雙靴子他都沒有把它吃掉。
“你跟火絨草的事,方便跟我說說嗎?”俞方還是覺得不放心,寧夭也真是的,重要的事情怎麼不早講。
寧夭:……
宋夏眨眨眼,歪著頭有些想不明白,俞少將怎麼會對這個感興趣?這個明明不是什麼好事情的說。天可憐見,對於人情世故不怎麼精通的宋少將最近已經很努力的在學了,可是那水平也就是小學生級別的,等他KO了俞方這關,大概就可以直接初中畢業了。
宋夏歪著頭不解的樣子簡直就像一根離弦之箭,噗嗤射進了俞方心裡。有句話怎麼說的,寵物好似主人形,換到宋夏這裡就掉了過來,自從養了二汪,宋夏也學會了像二汪一樣歪頭。
大叔最見不得這個了。
俞方別過臉假意咳嗽了一下,回過頭來時,卻看見宋夏仍舊敞著的領口,連忙伸手去扣,“哎你的領口怎麼還沒扣好啊?小心著涼了。”
宋夏木木的,沒什麼反應,倒是在俞方的手碰著他下巴的時候,微微抬了抬頭。
俞方也是扣著釦子的時候才發覺自己這動作有些……不對,替對方扣扣子什麼的,太有曖昧色彩了,周圍那些伸長了脖子假裝路過的兵就是最好的佐證。可俞方是誰啊,雖然不說有多臉厚心黑,可怎麼能鎮不住這場面。宋夏沒反對,他就笑得溫和雅氣,從從容容的扣好了口子,還順帶幫他整了整衣領。
就是手心微微出了點汗。
還有手收回來的時候,被看準了時機的二汪一口咬掉了袖口的金屬釦子。
宋夏拍拍二汪的腦袋,抓住它的後腿把它倒了過來,抖了抖,“那個不能吃。”
俞方也顧不得自己英勇就義的扣子了,連忙把二汪奪下,“不能這麼抖。”
宋夏看他,俞方就揪著二汪的後脖頸勒令他把釦子給吐了出來——上邊一排的牙印。
宋夏低頭看著地上的扣子,好久沒有說話。俞方可沒把一粒釦子放在心上,扯了扯袖口,瞪了一眼二汪,正要繼續剛才的話題,就見宋夏忽然抬頭,伸出自己的右手來,袖釦朝上,認真的說:“我賠你。”
少年的聲音乾淨清爽,戾氣漸退的臉越發顯得青澀。雖然看起來仍舊有些蒼白與冰涼,木木的,好像不知道該擺上什麼表情,但這一刻,藉著午後的溫暖陽光,俞方似乎在上面看到了一絲……不好意思。純真,又美好。
眨眨眼,是他眼花了嗎?
另一邊,跟宋夏通完電話的寧夭卻又忙了起來。他打電話給宋夏主要是想問問他之前接受手術時的具體情況,他是目前為止寧夭唯一一個可接觸到的換過血的人,所以儘管寧夭不是很想再去觸動宋夏那段不愉快的回憶,但他還是問了。
宋夏回答的很坦然,對方是寧夭,他當然知無不言。
寧夭拿商景的照片跟他確認了一下,給他做手術的確實就是他。不過宋夏顯然是在格林星做的手術,而不是在葉宅下面的那個秘密手術室裡。而火絨草斷然不會放棄換血手術,那麼,商景應該是躲到了其他可以做手術的地方。
會是格林星嗎?
按照宋夏的回憶來看,他當初做手術分了好幾個階段,也換了好幾個地方,轉換地點的時候又都被蒙著眼睛,所以要找到商景的藏身地點,可謂是難上加難。
於是寧夭一口氣把林子、紅箋和小西瓜都調到了格林星去,就算把格林星翻個底朝天,這次也一定要把火絨草的尾巴給揪出來。另外,西沛那邊的國際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