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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楚少將好像沒有發現,於是拍拍胸脯,暗自鬆了口氣,結果一偏頭就看見她親愛的少將夫人對她眨了眨眼,好像在說:看我的。
於是她就看見寧夭拿出自己的終端機,光明正大的對著正在吃的楚朔咔擦咔擦十二連拍,拍完就對她揚了揚終端機,嘴角微微翹起,笑得溫和雅氣,但卻又說不出的神采飛揚。
妹子扶桌喟嘆,果然一山更有一山高,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人性呢!少將夫人!
楚朔當然瞭解自家夫人的小小壞心思了,就喜歡逗別人,還喜歡給人寫黑歷史編輯黑材料。不過他就喜歡這樣的寧夭,寵著他,讓他再跳脫一點也無所謂。
“別鬧了。”就像這句,楚朔雖然這麼說著,但話裡的縱容意味再明顯不過。在自己碗裡挖了一小勺雪糕湊到寧夭嘴邊,看他眯著眼吃下去,有種養成系的樂趣。
寧夭美美的吃完,舔舔嘴角,又伸手指了指楚朔前面的另外一隻碗,“那個也要。”
寧夭點的所有甜點可都是不重複的,為毛,因為這樣的話就每樣都可以嚐到了啊,多好。反正他的就是他的,楚朔碗裡的也是他的,好吃的甜食通通都是他滴。
至此,整個甜品店的人上至店長下至顧客,已經集體陣亡了。為啥?因為鼻血都流盡了,眼睛也被閃瞎了。就連朝朝暮暮也都撐著下巴鼓起了包子臉。
論秀恩愛的最高境界。
最後,心情愉悅的寧夭被楚朔帶走了,再不走,這店就沒法營業下去了。上車的時候寧夭還回身跟他們揮手告別,然後一隻大手伸過來,把人攬進了車裡。
回到家,朝朝暮暮兩個小包子正坐在門口臺階上,手肘撐在膝蓋上,捧著臉,等人。可看到爸爸們回來了,反應又各不相同。朝朝邁著小短腿奔過來,抱住寧夭的大腿,卻扭著頭,臉湊到寧夭手裡提著的紙盒子旁,小鼻子微皺,嗅啊嗅的,嗯,有好吃的!
暮暮就坐著沒動,嘟著嘴扭過頭,一臉傲嬌相——大概覺得自己在爸爸心裡的地位還不如吃的。
寧夭偷偷瞄了一眼楚朔,終於感覺到有點不好意思。於是摸摸鼻子,把紙盒子和朝朝都交給楚朔,跑過去在暮暮面前蹲下,戳戳他的小鼻子,“暮暮吃醋啦?爸爸老遠就聞到醋味兒啦。”
暮暮更加不回頭看他了,也不知道他真聽懂了沒,反正耳朵紅紅的,就要站起來跑進屋子裡。寧夭笑著一把攬住他的腰,給摟回了懷裡,拍拍屁股,“想跑啊,暮暮這個小賴皮鬼,爸爸又不吃人。”
被打屁屁了,暮暮埋在寧夭胸口,耳朵更紅了,好久才悶悶的嘟噥了一句,“爸爸壞……”
“嗯,暮暮以後也要做個小壞蛋。”寧夭壞意的捏了捏暮暮紅紅的耳朵,一本滿足。
這時楚朔抱著朝朝走了過來,朝朝懷裡抱著紙盒子,一家人肩並肩進了屋。
蘭度,白雲城。
祁連正坐在床上發呆,想夏亞,想他那個總是脫線不靠譜的小叔,想他那兩個可愛的乾兒子,想寧夭,想很多很多東西。可是越想,他就又越不敢想了,因為似乎每個回憶裡都有那個人的影子,八年來形影相隨,無孔不入。
可是除了想,他還真沒什麼事情可幹了。他的第N次逃跑方案已經宣告失敗,腳上的鏈子堅不可摧。
這幾天以來,索蘭總是會來看他,但待的時間不長,經常就是待了一會兒,就有事走了。祁連大約也能猜到,蘭度老皇帝病重,馬上就要嗝屁,索蘭是忙著爭皇位。
祁連不否認索蘭愛他,但皇位和復仇,終究是比自己重要得多。
想著,他又瞟了一眼腳踝處包著的紗布。那是索蘭親手幫他包紮的,他不阻止他想辦法逃離,可最後總是會心疼的替他包紮。他眼裡那份疼惜做不得假,可是卻已經跟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的斐爾會輕柔的給他擦藥水,無奈又寵溺的跟他說下不為例。可索蘭卻是專制的,霸道的,祁連想踹開他,可是卻一次又一次被他鎮壓住,被迫躺在這張床上,接受他的溫柔施捨。
而無論祁連怎麼罵他,怎麼拿東西扔他,索蘭都無所謂,搞得祁連真有種坐困愁城的感覺。
“篤篤。”門外有敲門聲,祁連當然不會去應,門就自動開了。進來的是一箇中年女傭,推著一輛銀漆的餐車。
“祁少爺,該吃飯了,今天廚房特意做了你最喜歡吃的菜,原料都是從夏亞運來的,肯定和您的口味。”女傭說著,把餐車推到了床側,開始給祁連擺起碗筷。
冤有頭債有主,祁連也犯不上跟個女傭置氣,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