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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拖著,還不如一刀切。
於是三人跟著酒保往裡走,寧夭落在最後面,手揚起揮了揮,示意外面的人都在外等著。
四人很快就走過樓梯,下到了酒窖裡。祁連看著那一箱箱酒,還有架子上擺滿的酒瓶,眼睛都直了,邊走邊伸手這裡摸摸那裡敲敲,看那眼神,是恨不得隨身帶個麻袋把這些東西全裝走。
你妹妹的,這兒的酒簡直比他自己家大酒窖裡的還要多,祁大少忒不爽了,那不爽的氣息順著身上的每個毛孔透了出來。
酒保似乎對他感興趣的很,一路還特地為他介紹酒的品種和年份,娓娓道來,這讓祁大少更加不爽了——因為他一向只會喝,品酒什麼的向來是斐爾才會做的事情,他就整一個人傻錢多。喝酒的時候看著挺有範兒,但祁連喝的那是暴發戶的憂鬱情懷。
“就是這兒了。”酒保最後在酒窖的一個角落裡停下,伸手在紅色磚面的牆壁上以不同的力道叩了幾下,就聽金屬的機括聲傳來,牆上出現了一道門。酒保推開門,做了個邀請的姿勢,“請吧。不過記得先變變妝,你們的臉都太惹眼了。”
改換了一下妝容後,祁連跟寧夭交換了個眼神,就主動後退一步,讓寧夭走在了前頭。沒辦法,不是他祁連貪生怕死,實在是技不如人。他們三個當中寧夭的身手最好,寧梧桐次之,祁連最次。所以寧夭跟著酒保,祁連居中,寧梧桐斷後。
這一切當然是在無聲的默契中進行,這種默契是他們才十幾歲的時候,在月亮山一起訓練玩耍時就形成了的。酒保看在眼裡,沒說什麼,率先步入通道,往深處走。
寧夭一路留心著,通道里很乾淨,空氣也很清新,看地面的磨損程度,這裡應該平時用到的次數很多,只是不知道最後通向哪裡。他一邊走一邊計時,估摸著行進的方向,然後計算著他們走出了多遠。大約十五分鐘後,通道到了盡頭,酒保拉開鐵門,走了出去。
寧夭等人隨後跟出去,發現自己已經身處一處塔樓之內。很復古的建築,到處可見鏽跡與汙漬,螺旋狀的樓梯一直延伸到很高的地方,銅製的欄杆被磨的很光滑。
塔樓裡沒什麼人,腳步聲迴盪在裡面,空蕩蕩的只有他們四個。酒保大步走到門邊,用力推開,吱呀一聲,陽光和粉塵一起湧進來。他回頭笑笑,身子讓到一邊,把門外的景象展現給他們看,“歡迎來到罪惡的樂園。”
一聽這什麼‘罪惡樂園’的名頭,祁連立馬好奇的跑到門口往外看,只見滿目都是復古的建築,中古的,唐風的,什麼都有,就像一盤大雜燴,單個拆開來看都很有味道,但拼湊在一起卻覺得不倫不類的。就像一個小孩在堆積木,硬是把不同風格的積木要堆在一起,高的矮的,尖頂的,圓形的,什麼都有。
柵欄區的天似乎跟其他地方也沒什麼不同,同樣很藍,很乾淨。街道上走著的人大多穿著華貴,開過的車也是價值不菲的名車。那些風格迥異的房子裡遍佈著商店,鱗次櫛比,繁華得很。從祁連這個位置看出去,還可以看到前面有一個廣場,一個蓮花狀的噴泉池往外噴灑著水花,一切都顯得很美好。
“這就是柵欄區?”祁連疑惑的看向酒保。
酒保神秘的笑了笑,“有毒的蘑菇長得總是最漂亮不是嗎?”
聞言,祁連再度看向外邊,難道這一切都是假象嗎?索蘭差點被送來的地方,到底是什麼樣子的?而就在這時,寧夭依舊越過了他,徑直走到了門外,站在臺階的最下層,四處看著,若有所思。他身後跟著寧梧桐,眼神悵然,這就是……他曾經生活過的地方嗎?
“走吧,我帶你們去見識見識真正的柵欄區。”酒保說著,也走下臺階,沿著街道走,“你們可要自己留心哦。”
祁連趕緊跟上,寧夭和寧梧桐也隨後。寧夭以前出任務來過這裡一次,但那次他只停留了短短兩個小時,抓了人就走,所以壓根沒仔細留意過,這會兒留心一看,很快就察覺出異樣來。祁連同樣也看出來了,眉毛不由微微挑起。
這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群裡,一個老人或小孩兒都沒有;街邊的店鋪是很多,但走近了看就會發現,這些店鋪裡陳列的大半都是違禁品,比如各類明文禁止販賣的槍支、藥品,以及手銬、鎖鏈、項圈等等稀奇古怪的東西。他只稍微一想這柵欄區是幹嘛的,就明白了那些東西的具體用途,然後他不禁想——索蘭拿來拴住他的那根白色鏈子,不會就是從這裡流出去的吧……
一想到這樣,祁連真恨不得拿能量炮出來把那些店全轟了。
“柵欄區是禁止普通人進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