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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
說罷,寧夭就邁開步子走了,剩祁連在後面喊:“說好的都交給我呢!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回應他的只有寧夭瀟灑揮手的背影,祁連鎮定下來,抱胸看著,然後嘟噥了一句:“就會耍帥,但是哪兒比得過少爺我啊……”
不過他也就嘟噥了一句,很快他那種九天十地唯我獨尊的男主角氣息就回升了,衝出格林星,衝破大氣層,回身,拍拍手,清脆的擊掌聲迴盪在夜空,“好了,開工了開工了!”
就在這一瞬間,遠方忽然傳來一聲清脆的槍響,一槍之後還有一槍,練成了密密麻麻的一串。火光,就在那槍響中衝破了黑暗。
祁連咧嘴笑,齊肩的頭髮隨風亂舞,“呵,我果然是傾國又傾城的漢紙啊,出場都自帶背景音效。”
六處眾人倒地不起。
走在路上的寧夭也聽見了槍響,但他無暇去顧及那邊,那不是他的戰場。這一次,不出意外的,老闆只允許寧夭一個人去見他,寧夭沒有選擇,只能單刀赴會,所以必須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
兩人快步繞過柵欄區外圍,來到距柵欄區大約有三千米遠的一塊荒草地上。年輕男人回頭衝寧夭笑了笑,“請稍等,船馬上就來了。”
船?寧夭環顧四周,這裡很荒涼,看起來平日沒什麼人來,附近更沒有什麼船,也就是說——這船是從天上來的。
抬頭,今夜雲很多,幾乎遮蔽了大半邊天,連那一輪滿月都被遮擋得只剩下淺淺淡淡的光輝。寧夭眺望著看了好一會兒,閒來無事便靠在旁邊一棵大樹的樹幹上,整個人的氣質怡然的像是來賞月。
他在調整自己的心態,把它調整成最波瀾不驚的狀態。
年輕男人好奇的看了他好幾眼,似乎有些讚歎他的此刻的沉著。不過他也沒多說話,不一會兒,船就來了。
那是一艘巨大的飛船,但又像是擴大了很多倍的飛行機,通體銀白,這樣一艘龐然大物卻沒有多大的噪音,因為夜色和雲的遮掩也並不引人注目。它緩慢又平穩的飛到兩人的上空,然後船身下開啟了一個大約兩米見方的口子。
一根繩索蕩下,那年輕男人也不害怕寧夭逃走,率先抓住那繩子,隨著繩索的回收進入了船內。而後繩子再次放下,把寧夭也給帶了上去。
船內空蕩蕩的,意外的並沒有看到什麼人。但寧夭轉念一想就明白了,老闆這樣的人,或許並不願意跟很多人待在一起。
兩人繼續走,可寧夭跟著那年輕男人越往船的中心走,心裡的異樣感就越重。這艘船,無論是船身的顏色,還有裡面的擺設,傢俱的樣式,都透著一股濃濃的商停的風格。
而在最後那道門前,當寧夭看到門上正中央繪著的那個外圓內方的圖案時,他終於茅塞頓開,想通了這個宋夏曾經畫給他的,代表火絨草的圖案的意義。
這就代表著商停啊,孔方兄,不就是一個商字麼?
年輕男人在門前停下,站到一側,給寧夭讓出路來。寧夭也不扭捏遲疑,在心裡深吸一口氣,踏前一步,伸手推開了緊閉的門。
門向內大開,一個孤單站立的身影背對著寧夭,緩緩出現在他的視野裡。
他回頭,眼角細細的魚尾紋彎起優雅的弧度,笑說:“你來了。”
寧夭大大方方的走進,瀏覽了一番室內的陳設,而後把目光落在他身上,“要見你一面可不容易,不先做一下自我介紹嗎?”
“你不是應該已經猜到了,我叫……溫絮初。”
“阿初?”寧夭喊出這個名字,很陌生,但卻有一份難言的熟悉在裡面。那是商停嘴裡常唸叨的一個名字,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年幼的寧夭聽得多了,就記在心裡,還曾經在商停的筆記本上塗鴉似的寫過這個名字。
他印象裡的阿初,是一個比他大了十來歲,很堅強,很獨立,很會照顧人的大哥哥。商叔是這樣說的,寧夭從未懷疑。
他是已經猜到了,這曾在他的推斷裡也是一個可能性極高的答案,但卻似乎又是不可能的答案。阿初在柵欄區長大,是個孤兒,後來就被商停收養,身家一清二楚,可就是這樣一個人,創立了偌大的一個火絨草?
他有何資本?有何人手?
這不光光是個人能力的問題,光是雀落那一個情報網,沒有極其龐大的資金,是絕對建立不起來的。更何況還有價格高昂的換血手術,也就只有祁氏這樣的巨頭,也許能支撐得起。溫絮初又憑什麼?所以,這個可能的答案簡直比老闆是商停自己還要荒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