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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夭被自己腦補得笑得眉毛都快飛起來了,看著楚朔覺得他恁的囂張,於是覺得應該適當打壓一下他的氣焰,“他可是很厲害的,你打不過他怎麼辦?”
“我有軍隊。”楚朔回答的風輕雲淡,理所當然至極。
寧夭的笑一下子飛沒了,在心裡默默的為楚少將點七千六百個贊——這尼瑪真是合金打造的底氣啊。
你邪魅又狂狷嗎?我有軍隊。
你霸氣又側漏嗎?我有軍隊。
你花見花開人見人愛車見又車載嗎?我有軍隊。
乾死你丫的。
寧夭的腦洞向著越來越奇怪的方向發展去了,楚朔看著他那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表情,就越發摸不清楚他的心思。於是他乾脆不猜了,這種技術活本來就不適合他,直接的毫無花哨的進攻才是他一貫的作風。
“你說,還是我抄傢伙?”
“你還抄傢伙,多丟夏亞人民的臉啊。況且……”寧夭忽然伸手揪住了楚朔的衣領,讓比他稍高一線的楚朔低下頭來,兩人在極近的距離下面對面,“跟他比起來,你才是罪魁禍首呢。”
“嗯?”楚少將是真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他了。
寧夭眯起眼,“我問你,如果當初不出梧桐那檔子事兒,你還會跟我結婚嗎?”
楚朔愣了愣,是真的愣了愣,他沒想到寧夭會問這個問題。但楚少將的腦子何其好用,一眨眼的時間就明白癥結所在了——肯定是溫絮初跟他說了什麼。
楚朔輕笑,“就為這個鬧彆扭?”
“是啊,我就為這個鬧彆扭,反正我脾氣本來就不好看,你知道我平時最會偽裝。”寧夭別過眼,抓著楚朔領子的手卻不由緊了緊。他知道的,其實這件事本來就不怪楚朔,他本來就跟溫絮初、商叔還有自己沒有半分關係,可以說是最無辜的被牽連者了。可是被人操控的感覺很不好,連寧夭現在最珍視的婚姻都是被安排好的,就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越是珍視的東西,就越害怕失去,因為寧夭曾經飽嘗過失去的痛苦。越害怕失去,就越是在意得到它的途徑與方式。楚朔對他很好,可寧夭心裡長久以來的不安定從未消失。
楚朔在情感方面不是個高手,目前還在升級階段,而且二十幾年只有寧夭一個訓練物件。但他能感覺到寧夭心裡的不安,在他婚後第一次離開他去上前線的時候,在後來去貝瓦作戰的時候,都格外的強烈。這種不安不同於他對寧夭安全的擔憂,而是隱藏著一股……無助。
如果讓天裁小隊和軍情處的人知道楚朔的這個感覺,一定會驚愕的下巴都掉下來。他們那個一貫強大而自信的頭兒,會有無助這種情緒嗎?不可能的吧。
楚朔沒有說什麼安撫的話,只是問了一句,“你覺得,如果是你跟男人跑了,我會怎麼做?”
我跟男人跑了?楚朔會怎麼做?寧夭抬起頭,思索了一下,想起他老是跟祁連開的逃婚的玩笑,說道:“要不我試試?”
楚朔沉默的低眸看他,氣壓沉降。
寧夭不禁想打個寒顫,然後瞪了楚朔一眼:“再這樣看我,我就真的跟別的男人跑了啊,楚少將。”
“你試試?”低沉磁性的聲音在寧夭耳畔響起,楚朔低下頭,薄唇湊在他耳邊低語,嘴角似乎帶著一抹笑意,冷酷之中平添幾分性感。
寧夭的耳朵驟然升溫,“你還講不講理了,明明是你自己提的問題。”
但楚少將就是這麼的直接粗暴,“在你的事上,我從不講理,因為你就是我的理。”
寧夭的耳根徹底紅了,又紅又燙。楚朔的聲音就從他的耳邊直接傳進腦海裡,帶著輕微的震顫,心也撲通撲通跟著狂跳起來,似乎格外的興奮和愉悅。這種感覺自誕生的瞬間就漫出了心房,特別的燙人,燙的寧夭覺得自己的臉都在發燙。
他一雙眼睛定定的看著楚朔,抓著楚朔衣領的手下意識的揪得更緊了。他的領悟力有多好,好到他只花了半秒鐘就聽懂了楚朔問那個問題的意思。
“寧梧桐本來就是我的下屬,她跟狐狼的事情我第一個知道。我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早在那件事前我就從軍部調過你的檔案,可惜他們沒有給我悔婚的機會。”
楚朔本來不是會解釋這些的人,所以關於聯姻的事他婚後一句話也沒有提過。寧夭知道這是專門解釋給自己聽的,心裡的不安似乎在這一刻都長著翅膀飛了個沒影。心情輕鬆了,眼睛彎起來的弧度也特別好看,他突然好奇的問:“那你說說,原本你打算怎麼悔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