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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挺乖的,有杜月蘅陪著就行了。
寧夭回到學院也有十來天了,起初他還有點擔心別人對他的態度。他可不想每天都被人圍觀,那樣的話,還不如留在家裡看孩子呢。不過去了學院之後,寧夭的這種疑慮就消除了。這裡畢竟是軍事學院,採用的是軍事化管理,校外人士輕易進不來,而那些學生們,雖然都對寧夭很關切,但卻並沒有給寧夭造成多大的困擾。
學生們還是拘謹的,路上遇到了問個好也隔著幾步的距離,時常有人遠遠的盯著寧夭看,但只要不過分,也沒什麼大不了。而且,寧夭隱隱的感覺他們對自己的態度都帶著些微的恭敬,大部分應該是因為楚朔而愛屋及烏,還有一部分,大概是寧夭之前曾經在競技場指點過一部分人武技的關係。
當然了,還有一個原因,寧夭自己好歹也是個助教,是老師嘛。
不過闊別了幾個月,現如今的第一軍事學院跟以前也不一樣了。隨著戰爭的爆發,各大軍區加急練兵,軍事學院作為軍人的搖籃,也隨之變得緊張起來。尤其是像指揮系和機甲系這些王牌專業,更是直接與軍隊接軌,儼然已經把學院當成了除軍營以外的另外一個新兵訓練基地。
路上能悠閒晃盪的學生越來越少了,身為夏亞人,身為第一軍事學院的高材生,他們最不缺乏的就是那好像與生俱來的使命感以及榮譽感,他們敬重像楚朔這樣的軍人,也希望終有一天自己也可以像他一樣為國立下赫赫戰功。
於是,學習,訓練,校方以及軍部的合作交流也漸趨頻繁。寧夭走在學院的林蔭道上時,就經常看到穿著軍服的學生和正規軍走在一起探討著什麼。而競技場裡更是天天爆滿,機甲系的那些pk狂人幾乎一有時間就泡在裡面,讓其他系的人見了他們就頭疼。
但最苦逼的,還要屬寧夭所在的機甲製造系。
他們沒有其他系那樣筆挺帥氣的軍裝,有的只有一身學者風的白大褂。隔壁維修系的好歹也是機修兵,雖然分屬後勤,但這幾個月來也是訓練的如火如荼,跟機甲系那些人在學院後面的那一大片寬闊的訓練場上奮鬥著,每天吃飯休息的時候都能聽見他們在高談闊論著今天的訓練內容,雖然苦,雖然累,但著實令人羨慕。
機甲製造系就不一樣了,開不開戰,對他們都沒有特別大的影響。他們是腦力工作者,而目前學習到的專業知識也還不足以讓他們發揮多大的作用,能對戰爭起到作用的,是像顧童山那種級別的。
是人,多多少少會有熱血,尤其是學院裡的學生,正值年輕氣盛,一腔熱血正愁無處拋灑。這會兒聽別人談得慷慨激昂,心裡不免蠢蠢欲動。看寧小川就知道了,自知在機甲製造繫上走不遠,就義無反顧的棄筆從戎了。
為此,顧童山沒少站在講臺上往下扔筆扔本子,保家衛國又不止當兵一種方式。現在的那點破知識還排不上用場,幾年後,十幾年後呢,過了幾年就不叫報國了?
被顧童山罵了幾回,學生們也有點兒理解了,雖然看著別人那一身軍裝還是很羨慕,但看他們的少將夫人,那一身白大褂穿著多有氣質啊,這麼一想,心裡好像也不那麼羨慕了。於是一個個都埋頭苦讀起來,各個實驗室裡都通宵點燈,一個個研究課題堆滿了顧童山的桌子。
顧童山那叫一個老懷大慰,不過嘴上還是罵罵咧咧的把那一大半沒什麼研究價值的課題都給退了回去,讓學生重新立項。寧夭來時正好趕上這一波,於是這麼多天裡一直埋頭於各種實驗報告,不得不說,朝氣蓬勃的學生們有的時候思維就是比其他人活躍,有的研究課題雖然沒什麼價值,但是貴在立意新穎。於是在退回去的研究課題上,寧夭時常會寫一兩句批註,鼓勵一下這種創新精神。
他有的時候也會代替顧童山去各個實驗室裡轉,看看有哪裡需要指點的。軍備,也是各國角力的重要專案,第一軍事學院的這個機甲製造系可以說是不容忽視的地方,顧童山在這裡,戚言也是這裡畢業的,就連寧夭這個非學院派的,當初教他機甲製造的那個老頭也是機甲製造系出身。所以一年前,寧夭來這裡做任務需要一個身份時,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這個系,而不是最熱門的機甲系。
“寧助教,你快過來我們這裡看看!”實驗室裡,寧夭想著事情,稍稍有些分神時,一個學生高高舉起自己的手,衝著寧夭興奮的大喊著。
寧夭快步走過去,“怎麼了?”
“你快看我們新造的這個渦輪機,我們把它從十三葉改成了二十四葉!而且我們選用了更堅固的幾種金屬打造成合金來做原材料,你看這裡,這個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