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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出來的。而宋夏的身上,軍裝齊整,完好無損,也不像有傷的樣子。
“嗯。”宋夏點點頭,掙開寧夭抓著他的手,把袖管擼下。
難道真是自己多想了?寧夭搖搖頭,宋夏的情況也許跟連副一樣,是自己這段時間神經太敏感了吧。這樣想著,寧夭把挎在身上醫藥箱取下,說:“你躺下吧,我再給你做一次針灸治療。你的情況已經好轉,這是最後一次了。”
“最後一次?”
“嗯。你現在殺敵的時候已經不怎麼會失控了,而且,能做出那道水幕,精準的製造橋面豁口,你已經恢復的比我想象中的好。”寧夭一邊拿出布囊攤開,捻出一根銀針,一邊似是想到了什麼,莞爾一笑,“看不出來你也是個軍事奇才,剛剛俞上校提起你的語氣,可不一般啊。”
“是你教我的。”宋夏仰躺在床上,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我?”寧夭疑惑了一下,然後忽然想起這些日子以來,他每次給宋夏治療的時候總是會跟他說些有的沒的,因為是在作戰,所以不免扯上了軍事方面的。宋夏總是沉默寡言,大多數時候也不答話,只是安靜的接受治療,從頭到尾表情如一。
原來他都聽著呢,只是寧夭不禁惡趣味的想,自己在學院裡做助教,在楚家後山做教官,還真是變來變去都離不開一個‘教’字。也許受這個影響了,所以他跟宋夏說話的時候無意間又帶上了說教的語氣?因為宋夏不理他,所以自娛自樂?不過他跟宋夏講的都是些皮毛,它本身也不是這方面的專家,還是宋夏自己的軍事才能覺醒了吧。
想著,寧夭眼珠子一轉,一邊毫不留情的拿著銀針扎啊扎,一邊開玩笑說:“這樣的話,宋上校打算怎麼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