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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是一個既倔強又驕傲女孩子。在文字的世界裡,她是高不可攀的公主和高高在上的帝王。她不喜言語,卻又不得不迫使自己多說許多話,和周圍各色人等周旋。有寫作界的朋友,有威嚴的校長主任,有不辨黃白的學生。她鄙視那些醉意熏熏的臉和諂上欺下的各色行政人士。去市中心商務樓給電臺寫稿,她獨自坐在九樓的落地窗後面,翹起一條腿搭載欄杆上,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在數以萬計的小方格子裡進進出出,一絲冷笑浮上唇角,飽含憐憫與諷刺的雙重意味。1000塊一個月,每天工作一小時,一週四天班。她接過錢,看著無知而自大的節目主持,狠狠地將錢摔向那人妖媚的眼睛和濃的化不開的職業妝,一徑揚長而去。
蔑視我的勞動,以施捨的態度給人錢,還不如直接給人子彈來的痛快。寒常常抱怨她的那些約稿者們,但是在敏的面前一個字也不說,看到她的笑,她就覺得寬慰多了。敏的綽號是茄子,每逢寒不痛快的時候,她總會帶她去吃紅燒茄子。那是寒最喜歡的一道菜,色澤濃豔鮮香軟嫩而且四味俱全。
敏極喜歡吃茄子,無論是清蒸還是烹燒,她都吃的津津有味。而且她的笑容總是如此之甜,讓人聯想到拍照時人說“茄子”時好看的口型,於是室友們索性美其名曰茄子。電話卡或者餐卡上,她都習慣畫上一隻小小的茄子,吊在修長的觸鬚上,其實就是簡筆的葡萄。不過她還是習慣那樣畫茄子,而且這個符號很快成了她在我們中的“藝術簽名”。
作者題外話:年華舊友,一韻流觴。
回眸,一生的溫暖。
中學,冰冷的掌心(二)
一個溫暖的女子,茄子。很想這樣一直叫著她的名字,一輩子。
習慣於隱忍,而且極少怨言。父親的簡淨和母親的溫雅在她身上得到了完美的統一。
她喜歡上了班裡一個極為優秀的男孩子,遠。而且,班上一個叫濤的男孩子對茄子心儀已久但是從來不曾表白。遠喜歡的是我們班另外一個叫菲的女孩。茄子從來不曾告訴遠她喜歡他。只是習慣了早讀後就去食堂拿水壺打水,遠遠地望著他矯捷的身影從食堂外圍的路上飛也似地消失。對於濤,她是不在意的,只是在得知濤喜歡她之後,她那溫暖的微笑便不再給他了。對於不經意間撞到的濤的別有深意的眼光,她的心裡總是有點兒鬱郁的。
你相信緣分麼,寒?
有時信,有時不信。信時,它便有;不信時,它便消失了。
每次我轉動鋼筆的時候,我的筆帽上總會映出他的影子,斜側著身體,嘴角咧著一直笑。
每次,我總會不由自主地望著那個小小的影子,看著書本上漸漸模糊的文字。
遠,他不是你應該喜歡的人。寒的口氣堅決,不容商量。
茄子,你這些日子又瘦了。寒心疼得想哭,她的孤高對於茄子並無抵禦作用。
第二學期開學的時候,茄子海藻樣美麗柔軟的長髮不見了。碎碎的短髮,奔跑的時候總是不忘捕捉起大把大把的風和陽光。她似乎開朗了許多了,明媚的笑容生動如初。見到濤的時候,她也還是一如既往地微笑,似乎什麼都不曾發生。濤似乎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小孩子,對於茄子的短髮似乎不感興趣。他常常低下頭去,不看她的眼睛。茄子想也許他已經知道了她對遠的感情。
後來,不知由於怎樣的原因,菲從寒的文字裡知道了茄子對遠的感情。她極不平靜地找到寒,當面質問她小說裡的原型是不是遠和茄子。寒不置可否,對於菲這樣*無知的女生,寒打心裡是很反感的。於是她直接找到了茄子。茄子對於菲的到來一臉愕然,兩個相鄰的寢室成員之間一般是極少來往的。
不知茄子當時是怎樣的感覺,寒後來回到寢室就發現她睡著了,旁邊睡著菲。兩人相互摟著,似乎眼角都有淚痕。
後來,茄子不再提起遠了,許久都不曾提起了,見了菲,還會給她一個溫暖的擁抱。
濤似乎消失了,即使在同一個教室上課,茄子好像很久都沒看到過他了。那瞥別有深意的目光不見了,似乎。接下來的半年似乎都不見了。茄子只是能遠遠地看到他,在擁擠的食堂一角或者人來人往的樓梯上。
“怎麼把頭髮剪了?”遠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她的短髮。
“嗯。。。”她習慣性地理一下被風吹亂的劉海,抬起頭正視他的目光,“沒什麼理由,就是不想蓄頭髮了。”她捂著嘴巴笑笑,似乎不知再說什麼。
“我什麼時候能看見你笑的時候不捂嘴巴呢?”他打趣她,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