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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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識破,便服毒自盡了?”一旁坐著的王夫人捏著手裡的佛珠,一顆一顆地數著。“原本這是家醜,捂住了也好過旁人知曉,只是當初小婉被分到你那處伺候,回來便說賈環對她動手動腳,又說你們娘倆威脅她,若是不從,便一碗藥藥死,如今,果然是死了。”
趙姨娘這會連著眼圈都赤紅了,活脫脫要吃人的節奏,賈環上前一手搭在趙姨娘肩上,輕拍了兩下,一邊一腳彎曲,另一腳也跟著往下,跪在了地上。
他面無表情地看著王夫人又回頭看著賈母:“自我回來,府中便爭吵不休,我原本就是奴才肚子裡出來的,自然比不得二哥珍貴,只是大小老爺便吩咐過姨奶奶這嫡庶有別,賈環不敢忘記,只是到底來這世間走了一遭,若是能考取個功名讓姨奶奶高興高興,也不枉費她生了我一場。”他說完便朝著趙姨娘磕了一個頭,清脆無比,又過分響亮,只一個便磕青了他原本白皙的腦門。
“要說我姨奶奶原本便在老祖宗面前伺候的,她是如何一個人,老祖宗自然是知道的,旁的不說,若是二哥出了事,我姨奶奶有何好處,要說府裡賈蘭已經七歲了,若是父親有什麼,自然是嫡子嫡孫繼承,與我們有什麼關係。”他說完又磕了一個。
抬起頭他的額頭已經出現血痕,他轉頭看著馬道婆,冷冷的眼神彷彿能把人戳穿了:“我且問你,若是我姨娘真的問你要了東西,你難道未卜先知,知曉她要害兩個,便給了兩份?”
馬道婆忙道:“不過是擔心第一份不靈,所以才給了兩份。”她擺著手,一邊還拿眼角掃著王夫人,王夫人看也不看她,只是推著手心裡的佛珠。
“這個便讓你編過去了,既然你給了東西,為何不問我姨娘要現銀,偏偏寫了欠契這種留下人話柄的東西。”賈環回頭看了一眼小茶几上放著的字條,又回頭看著馬道婆。
“姨奶奶哪裡來那麼多的現銀,不過是寫了欠契分開了拿罷了。”馬道婆一邊說著一邊露出了某些鄙夷的神色。
賈環理了理自己的袖口,等著門外的人通報,果然袖角未落,賈政的腳步便到了,他一個額頭磕在地上,等起來,只見血絲順著鼻樑往下,兩眼兩行清淚流下:“孫兒不才,沒有太大的本事,只是當初勞累父親供了南王世子三年,僥倖他還記得,見著面便給了我五十兩黃金,我回了府便給了姨娘,若是姨娘真要害人,如何不拿出這誰也不知曉的銀錢,偏偏去寫旁人都曉得的欠契。”他伸手抹著眼淚,又開口道:“便是真要寫,姨娘房裡哪裡來的紙墨,皆因她想著我多用功些,就都送去了我的書房,便是要讓人去拿,外頭伺候的丫鬟如何看不見,還請老祖宗放過我姨奶奶,她向來心眼實誠算計不過旁人。”
這話說的揪心,賈政一步還未踏實在了,便覺得腳有些軟,愣是晃了一下才踩齊了。賈母嘆了一口氣:“索性寶玉沒事,此事便不提了,你回去吧,你們也回去吧。”賈母伸手,鴛鴦忙湊上前,小心地拖住,慢慢的往屋裡走去。
賈政躬身等著老太太走進內堂,上前小心地抱起賈環,看著他的額頭:“這是作何,磕得如此厲害。”他正說著又小心地吹了幾口氣,“你原本身體還未好,便不要出門,有何瑣事皆吩咐人稟告我便可。”
正往外走的王夫人聽到此話,扶著金釧兒的手指一下子用力,金釧兒吃了疼卻不敢表露,依然小心地扶著。馬道婆看著王夫人走了,自己也小心地爬了起來,趙姨娘見著她起來,正想撲上去教訓,卻被賈環拉住了袖子。
賈環靠在賈政懷裡視線跟看過來的馬道婆對上:“你也是個相信神佛鬼怪的,如今你如此陷害我姨娘,不知晚上是否還能安睡!”他小小的人,嘴裡卻冷冰冰地吐出了這句話,後不作聲響。
往後退了一步的馬道婆快步往外走,結果被門檻絆了一腳,摔得鼻青臉腫,她手腳慌亂地爬了起來,拼命往外跑去。
趙姨娘跟在賈政身後回了房間,那位才十天未上門的老太醫又上門了,他看著賈環的額頭直嘆氣:“這是怎麼的,小小年紀莫非犯了太歲了?”
“哪裡是犯什麼太歲,是犯了小人了!”趙姨娘咬著唇,眼眶裡含著淚,她也不敢說什麼,只是這心裡頭第一次覺得怨恨,憑什麼自己就是個做奴才的,誰都能上來踩一腳。
賈政看著老太醫給賈環包紮好,吩咐了一聲就回去了,趙姨娘因著早晨嚇了一場,中午便燒了起來,好在等到晚上溫度便有些降了,她自嘲命賤,哪裡來的福氣去生病。
第二天一早,院子裡便傳遍了,寶玉前頭伺候的宋嬤嬤不知怎麼,昨日起夜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