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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但是也想看看熱鬧,就殺了出。殺到一樓,見樓道口有一個人打電話,說什麼:“四樓,你們快來吧。”俺一聽,從四十一樓的樓梯殺上四樓,俺那天爺!一樓道黑煙滾滾,嗆得死人,啥也看不見,想往裡走都走不進去,俺又下到三樓,從四十三樓的樓梯上去,見也是黑煙迷漫,而且黑煙都是往上走,如果蹲下,倒能看見一點東西。
此時從黑煙中殺出一個人,就是那個瘦瘦的比較不錯的樓長,手裡提著一個滅火器,用手巾捂著嘴,一邊咳一邊問:“還有沒有滅火器了?”俺想此時他們一定把滅火器都幹掉了,俺又失去了一次玩滅火器的機會。沒想到此時一個傻哥們從樓道那邊拿來兩個滅火器,放到地上,問:“這玩意兒怎麼使啊?”樓長二話不說,拿起一個滅火器就去衝進了黑煙,俺也二話不說,拿起另一個也衝進了黑煙。其實俺也不會使,但是玩兒這玩意兒就要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在救火中學會救火。
俺衝進了黑煙,太黑了,俺都看不見自己的後脊樑背兒了(好像本來也看不見)。而且奇嗆無比。俺衝到四十一樓一看,原來是415,當年陳旻倩她們同學住的宿舍,當然,後來我知道現在住的是物理系的人,整個一樓道人都出去上課了。有幾個睡覺的也都殺出去了。
當時的情景太恐怖了,你根本想不到那是我們熟悉的四十一樓四樓,眼裡除了煙和火啥也看不見,腳下不知道踩得的什麼東西。有兩個保安在用滅火器滅火。那著火的地方是門後一個床,但已經把整個屋子都燒了。據耳聞,一個處於灰頭土臉和焦頭爛額之間的傻哥們說,火苗從屋裡燒出來,把外邊掛的衣服點了,衣服一下燒起來,他們玩命的把一樓道掛的衣服全摘下來了,要不一樓道都得著了。
俺藉著火光,掃了一眼滅火器上的說明,拔下保險,衝著火滋了幾下,爽!因為那火光是從門後邊床上出來的,有門擋著,那兩個保安從門縫和門邊往裡滋,根本管不了什麼事,俺大喊一聲:“得進去滋。”就要往裡衝。誰想有一個保安的滅火器滋完了,一把搶過俺的滅火器,說:“我來吧。”就衝了進去,俺到現在還在鬱悶,被他搶了頭功。
俺又殺到四十二樓,大咳了一陣,此時從樓下衝上一批北大保安。俺覺得俺的歷史使命已經完成了,就殺到了三樓,見拐角處有保安和幾個學生,俺過去一看,他們把高壓水龍架好了,不知道為什麼不上四樓,只在三樓這兒衝四一五的窗子。
四零五的火可能已經滅了,我看見樓長和保安已經衝了進去,把窗子開啟,整個窗子框連外牆都已經焦了。樓長把燒焦的被子和一個燒焦的電腦機箱扔了下來。結果一個被子還掛在了三一五的開啟的窗子上。所幸沒燒著。
此時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