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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朕這是怎麼了!”
其餘幫忙的太醫嚇得瑟瑟發抖,誰也沒敢開口。
柴良:……
“皇上您千萬別動,李太醫在給您正骨呢,再等一下,一下就好了。”
“正骨?朕的腿怎麼了,說!”
怒吼聲從長生殿傳出,寧月默默從空間中拿出兩個棉花捲塞進了耳朵裡。
然後繼續站在一邊看軒轅皓那張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哎,真是太惹人心疼了,看得她啊,晚上又能多吃一碗飯!
“皇上,皇上您別亂動啊,您的右手也傷了,李太醫剛給您正完的骨,千萬別再亂動了!”
柴良腦門上的汗直接往下流,說來也是皇上倒黴,走個路都能摔了,而且皇上胳膊斷的位置,正是上次受箭傷的位置,這說明什麼呢?說明上次的箭傷還是沒完全養好,以至於皇上的胳膊有些脆了,要不然也不會就這麼一壓就斷了。
其實,他這會兒心裡也忐忑著呢,畢竟,皇上摔倒的時候他就站在皇上身後的,卻沒能扶皇上一把,要不然皇上也不會傷得這麼重。
只是昨日午時,有人給承恩侯家送了封信,嗯,勒索信!
這事兒要換成別人可能只會自認倒黴,可這是皇上啊,別人不知道他還不瞭解嗎?
皇上的心眼最小不過,尤其是他還非常記仇,還愛翻小賬,他是真怕哪天皇上一個不滿就把他給齊裡咔嚓了!
蘇玲瓏:……
可他還不敢耽擱,畢竟二兒子的小命還在人家手上攥著呢!
於是,兩刻鐘後,兩輛滿載黃金的馬車出了城,就在袁大少四處尋摸綁匪說的給他送信的人時,突然發現,車轅上不知何時被射了一隻箭,箭上就綁著一封信。
袁大少知道自己一行人的行動全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只得趕緊趕往十里亭。
寧月聽得直樂呵,一不小心一滴硃砂落在了奏摺上,寧月乾脆在那本摺子上畫了朵小小的紅梅,在紅梅下寫了個硃紅色的準字!
大兒子去贖二兒子,承恩侯如何能放心得下?
因此老大前腳出了家門,他便派下人去了金吾衛,隨後,金吾衛的一名百夫長就帶著人輕裝簡行的跟了上去。
所以,在她無比用心的伺候皇上還要承受他隨時隨地都會爆發怒火的時候,看著背脊挺直坐在案几前,專心志致批改奏摺的皇后就一肚子的怨念!
等李太醫給皇上正完骨,時間已經過去一個時辰了,軒轅皓吼了這麼久,人已經精疲力盡,沒多大功夫就睡著了。
寧月將所有的奏摺全部處理完,施施然就回了坤寧宮,臨走前把蘇才人放了出來。
京中今日發生了一件大事,承恩侯家的二公子袁利前日出門喝花酒,當晚沒有回家,他在外面胡鬧慣了,家裡也沒人多想只以為他又和哪個花魁春風一度,鬧夠了也就回去了。
雙方一打照面也沒太多廢話,袁大少吩咐護衛將黃金搬下馬車,“各位好漢,金子全在這兒了,整整一萬兩,你們是不是可以放了我二弟了。”
袁大少到達十里亭,果然見亭裡已有人等在那裡,對方來了足有八人,八人全戴著面紗,將頭包的嚴嚴實實,只留一雙眼睛在外,而袁利和他的兩個小廝此時正被堵了嘴扔在一邊。
一大早的,路上就那麼三輛馬車,就算離的遠些也追不丟。
承恩侯氣的一拍茶几,從承恩侯府到城門外大約要兩刻鐘的時間,剛好是開城門的時候,他們連商量對策的時間都沒有。
皇上傷成這樣,她這個皇上唯一的心上人怎麼能不來伺候著呢,這可是讓兩人交流感情的最佳時機,做為端莊大度的皇后,當然要好好的幫她一把了。
軒轅皓正火大著呢,哪聽得出她話裡的茶言茶語,“知道不如皇后還不好好學?朕就沒見過你這麼笨手笨腳的人!”
被禁足了好久耽誤了好多工完成的蘇玲瓏:……聽我說謝謝你!
她現在都怕了“侍疾”這兩個字,真是成也侍疾,敗也侍疾,因為給皇上侍疾她都被禁足兩回了,她是真的不想再來個第三回。
……
寅時正,一封信再次出現在了袁家,指定讓袁家老大立刻必須在城門剛開的時候,運金子出東城門,出了城門他們會再聯絡袁大公子。
說是袁利在他們手裡,要想讓他安安全全的回去就拿一萬兩黃金來換,去報案或是不想付銀子,就等著給袁利收屍,綁匪還給他們留了八個時辰的準備時間。
袁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