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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成天說要我不準離開你,我也要你把我裝在心裡。
我這是怎麼了,明明是我不讓你找到我,不想讓你看到我現在的樣子,還是寫了這封信,我在期待什麼,真是不可理喻,英子,你沒忘記我對吧,你在找我對不對,我能感覺到你在靠近。”
下面有幾行字寫了又劃掉,”是我太脆弱了,我不怕死,但我怕死了之後就見不到你了,英子,我好想你,想的快發瘋了。”下面就是不斷重複著寫著‘英子'兩個字。
眼淚已經打溼了整張紙,陸英蜷縮著,”寫了這麼多又矯情還真不是你的風格,超,你也該練練字了,把我名字寫的這麼醜。”後面的話幾乎聽不出說的是什麼,只是看著讓人心碎。
陸英每天只是守在墳前,東西會吃一點,雖然很少,名虛有時會陪他坐一會。
“給我講講超最後一段日子是怎麼過的吧。”
“何施主來這以後眼睛就開始模糊了,慢慢的也會經常忘記很多事,有時走在山上會不記得怎麼走回來,就在原地轉,他很樂觀,不去在意這些事情,最後完全看不見的時候就會一個人坐在石登凳上,出神的想事情,我才他是在想你。”名虛把何超的事情都說給陸英聽,陸英這次很平靜,只是安靜的聽著名虛講。
“大師,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等我回來能繼續留在這裡嗎?”
“只要施主願意,貧僧自當歡迎。”
陸英回去了,先是按何超的話安置了他的父母,二老聽到何超去世的噩耗,悲痛欲絕,陸英想他們沒人照顧,就接過來和秦玉蘭一起住,拜託趙亮還有宏幫的人照顧。
宏幫,這個自己曾經苦心經營的產業,沒有了何超一切就都沒意義了,暫時交給周易生、陳輝和幾個骨幹共同管理,由魏叔物色合適的接班人。
一切打點好之後,陸英給秦玉蘭和何超的父母留下一大筆錢,把何超的公寓轉在何超父母名下,走之前陸英在他們的家又住了一晚,這裡曾經留下了多少美好的記憶,現在依然物是人非。雖然很多人一再挽留,陸英還是走了,到了那個有何超的地方,名虛預料中的迎來了陸英。
一年之後,陸英死於心肌梗塞,名虛說他死的時候表情很幸福,似乎是看到了自己的愛人。
陸英的墓就在何超的旁邊,同樣簡單的墓碑,也同樣寫了兩個子,‘陸英',並排躺在那裡,陸續的有人來悼念,潘曉豔,戚子華,劉凱,孫長輝,冷一笑,王海波,周易生,陳輝,高洋,柳芸,林娜娜,喬伊。。。。。。這些曾經走過他們的生命的人,都會靜靜的矗立在兩座墓碑的前面,直至夕陽斜照,那有一種震撼人心的美。
“媽媽,哥哥害怕死嗎?”段鑫拉著秦玉蘭的手,段淼憂傷的看了看他,旁邊何超的媽媽低低的啜泣,何超的爸爸眼神裡透著一種滄桑。
秦玉蘭蹲下,摸了摸段鑫的臉,”不會,哥哥很幸福,他和最愛的人在一起。”
又是一年,這兩個人每年這個時候都會出現在這山上,名虛對任何來悼念陸英和何超的人都不會問什麼。
“他們這樣也是種幸福,比起我們每天躲避著要平靜很多。”另一個人=人抬起胳膊,把說話的人環在懷裡。
“兩個人在一起就是一種幸福,不管什麼環境,什麼方式。”
太陽又要下山了。
浮生若夢,人去人歸。愛恨如煙,或深或淺。
相斥相吸,皆為定則。情定今生,緣續來世。
(完)
番外《此本虛幻》
到底是時間存在於空間裡,還是空間存在於時間裡,還是二者都是虛無的,這些不是平凡的人能說清楚的,而且也不關乎生活的事,對普通人來說,只有歲月是最息息相關的,歲月會沖淡一切,曾經的痛苦也慢慢的遺忘了。
十八年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過去了,很少有人還記得何超和陸英究竟是哪年離開的,由於事事變遷,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悼念他們,簡陋的墓碑早就辨認不出上面的字,好在名虛會是時不時給他們的墳填填土。
秦玉蘭和兩個孩子是每年都會來的,還有何超的父親母親,趙亮一直記得陸英的恩情,照顧著他們,顫顫巍巍的老人在兩個年輕人的攙扶下總會如期出現在依然平靜的小山村。命運就是這麼捉弄人,魏叔為宏幫找的接班人竟然就是段淼,開始秦玉蘭死都不答應,段淼是非常有主見的人,毅然接了下來,已經34歲的他沒有重蹈穆家洛和陸英的覆轍,一路雖然艱辛,但是是成功的,段鑫留學回來做了工程師,對於秦玉蘭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