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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辛苦了,薩德爾讓我轉達對你們的敬意,願受傷的戰士早日恢復,真主會庇護你們的。”
對這種虛偽的客套話,我也懶得理,倒是圖拉姆率先發難:“上尉,你給我們什麼狗屁玩意兒,那老掉牙的東西能打坦克嗎?害我兄弟受傷。”
賈法裡的臉色立刻難看起來,咳嗽了一聲道:“其實,其實我們是有一些‘短號’之類的反坦克導彈,可和美國人打了一個多月,不是都耗光了嘛。”
“行了,行了,你少說兩句會死啊。”我怕圖拉姆說出更不中聽的話來,畢竟是同一戰壕的,趕緊給賈法裡解圍。
“我倒是有個辦法,不過嘛。”丹尼爾睜開惺忪的睡眼,賣了個關子。
“你個大傻鳥能有什麼辦法。”圖拉姆搖頭晃腦不服氣的樣子,賈法裡倒是眼冒精光直勾勾地盯著丹尼爾。
“爆炸成形穿甲彈。”丹尼爾騰地站了起來。
“金屬射流。對啊!”我“啪”地打了個響指,猛然想起在小島上學過的爆破知識,爆炸成形穿甲彈採用聚能裝藥,爆炸後藥形罩在高溫高壓下融化變形射出,可擊穿戰車裝甲,其巨大沖擊力還會導致裝甲內層產生金屬碎片,對車組人員實施二次殺傷。其實這並不是什麼高科技,二戰時法國游擊隊,六、七十年代的北愛爾蘭共和軍都用過這種方法。
丹尼爾接著道:“如果有材料和裝置,很快就可以做出來,但必須有高爆炸藥,像C4之類的就可以。金屬射流也許擊不穿艾布拉姆斯正面的貧鈾裝甲,但對付坦克的側裙板和引擎部肯定沒問題,佈雷德利根本不堪一擊,如果打悍馬車那就是浪費。”賈法裡聽得有點呆,丹尼爾眉飛色舞地走到他面前,露出了厚顏無恥的一面,“上尉,炸翻一輛艾布拉姆斯主戰坦克需要130磅炸藥,但我可以幫你們節約好多好多,並教會邁赫迪軍怎麼樣製造和使用它,不知道你們薩德爾首領願意出多少錢來購買這個專利啊。”
賈法裡擦了一下汗回過神來,激動地用一隻胳膊摟住丹尼爾說:“太好了!兄弟,你是我們真正的朋友!只要可以打敗美國人,首領是不會虧待你的!走,我帶你去見我們指揮官!”
“嗨嗨,他是你朋友,那我們是什麼?”圖拉姆一盆冷水讓得意忘形的賈法裡清醒過來,訕訕地笑了笑:“喲,不好意思,大家都是朋友,都是朋友,我實在是太興奮了,指揮官正為沒有重火力對付坦克發愁呢。這樣吧,隊長你們先去昨天的據點,我向指揮官彙報。”
“那我兄弟怎麼辦?”我不放心方塊6。
“他輸完液會被轉到地下室裡,你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賈法裡屁顛屁顛地走了。我進了病房,看到頌猜已經睡了,我在他枕邊放了一把M9手槍。回到前廳,內姆旺和圖拉姆正把丹尼爾按在地上敲竹槓呢,要價聲此起彼伏。
“說,你小子給我分多少?”
“你要是敢獨吞了,我把你老二切下來餵狗。”
“……”
漢斯和沙菲伊則饒有興致地觀賞著,我上前一腳踢在圖拉姆的尾椎骨上,“別玩了,兩分鐘整理彈藥。”丹尼爾罵罵咧咧地爬了起來向內姆旺和圖拉姆比了箇中指,大夥開始整理彈藥。
第二十二章 兄弟(1)
名聲、榮譽、快樂、財富這些東西,如果同友情相比,它們都是塵土。(英國諺語)
納傑夫的太陽即使在早上也十分惡毒,剛蒙上的面罩,就緊緊地粘在臉上。傳進耳朵的槍聲說明新城的戰鬥還在繼續,邁赫迪軍沒有夜視儀,白天才能奮起反擊。天空中偶爾傳來直升機的轟鳴,搞得我們挺緊張,但美軍好像很有默契,並不過來騷擾老城區,巡邏的民兵依舊我行我素。
但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可又說不出來。帶著疑慮來到昨天的據點,復仇者們已經到了,看到人家身上都不帶傷,我不好意思地摘下溼熱的面罩,海因茨看到我臉上的繃帶笑著說:“看來納傑夫很喜歡你呀!雖然只有一夜,卻讓你不能忘懷。”
我搔搔頭解嘲道:“是啊!它太熱情,昨晚真他媽的刺激……”這時空中傳來一陣轟鳴,海因茨剛起身要去外面察看。
“空襲!!”一個民兵在樓上大喊道,話音剛落房屋就搖晃起來,緊接著就是幾聲巨響,震得腦仁生疼。三條眉毛飛快地掀開地道的暗門,跳了進去,大夥用最快的速度下了地道。
這個地道並無第二個出口,看來就是防空用的。地下室的燈泡驚悚地擺動著,想要掙脫電線的束縛,大家撥出的熱氣卻帶著刺骨的寒意,我能聽到二十多顆心